唐慵想了一下,忽然認真道:“他剛才的舉動,讓我很不爽!”
“姓唐的,你就算是家大業大,可別忘了這裏是江南,不是你唐家!你難道以為我江南商界是好欺負的?”趙永年火了,聲音禁不住抬高了八度。
唐慵掃了他一眼,懶洋洋的道:“你能代表的了江南商界?滾,不然,我將你的腿也打斷!”
吸!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禁不住發出一陣吸氣的冷聲。至於最作難的,就是後麵那些封州的官吏了。當一個官吏見機得早,提前尿遁外,其餘的幾個人連躲閃都沒有地方。
眼見趙永年還有本地的商界精英看了過來,其中一個官吏陡然喝光了口裏的酒,然後頭一歪,就那麼靠著沙發醉倒了過去。
然後,其餘的幾個人齊齊的扶著腦袋,說著不勝酒力的話,齊齊的貓在了沙發上。尼瑪的一個人喝酒,剩下的五六個人全都醉了?陳伐見狀禁不住暗自豎了一個大拇指,這他娘的才是幹吏啊!
趙永年見狀,不由氣的渾身發抖。
不過這些官吏都已經這樣了,擺明了是不想參與這事,難道他還能生生過去將一個人拽起來給他評理不成?若真是那樣做了,不用唐慵下手,人家就得給他下死手!
這種將人拽下火坑的行為,可是最讓人不扯的。再說了,這些幹吏背後哪個不有著層層疊疊的關係?若是在海天,趙永年或許能找出一個有擔當的來,在這,他不敢!
“唐三公子一句話,竟然將我江南的頭麵人物嚇的退避三舍,果然是霸道的人物,好手段。今天,我趙家認栽了!在下升鬥小民高攀不起唐三公子這樣的貴人,不過咱們山不轉水轉,後會有期!”
趙永年撂下一句狠話,過去直接在趙康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罵道:“不懂事的玩意,你在這撒的什麼潑?真當是在自己家了?”
那邊的楊凡更幹脆,直接跟在旁邊朝外走。丟人就丟人吧,回頭找回來,不過眼下唐慵他是真的惹不起。
“以後罵我,就算是怪我抹角,我也會直接將他的腿砸斷!”唐慵看著幾人的背影,懶洋洋的道。
趙永年一個趔趄,卻不在說話,隻是徑直朝外走!
剩下的一幹眾人訕訕的看了一眼,不知道這個酒會還該怎麼舉行。倒是有不少女性,對著唐慵霸道的舉止大為驚豔,不時還有尖叫聲響起。
倒是有不少本來想要將自己女兒跟唐家攀親的老家夥聞言色變,不時的拿眼睛狠狠的朝著自家的丫頭剜了過去,這樣囂張的家夥,是咱們能攀的起的麼?
唐慵壓根就不在乎這些人怎麼看他,就好像是他不想講話的時候,便多一句也不說,壓根就不會去理會那些官員的臉色,不想跳舞的時候,便不去理會那些向自己發出邀請的女子,徑直走了過來一樣!
“各位,還請繼續!我跟朋友說幾句話!”唐慵衝著眾人笑笑,然後,就那麼站在秦衫和陳伐的座位麵前。
朋友?
眾人聞言大驚,不由得朝著陳伐和秦衫的臉上看了過去。雖然再次聚集在了一起,卻一直拿眼睛朝這邊打量,也沒了說閑話的心思。
“你還是那種憊懶的性子,就從不怕得罪人嗎?”秦衫冷冷的開口了。
唐慵笑:“都是些俗人罷了,懶得跟他們費心思。如果不知情識趣的再來招惹我,直接打回去就是了。”
秦衫淡淡的道:“我有些不勝酒力,便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便想起身,哪知道竟然沒有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雙大手竟然覆蓋在了自己的手上。秦衫見狀,竟然沒有多做掙紮,重新坐了回去,隻是臉色有些微微緋紅。
唐慵的眼中頓時露出銳利的神色,像是才剛剛看見陳伐似得:“除了我的朋友,還是第一次有人坐著,讓我站著!”
陳伐看看他,又看看秦衫:“你倆認識?”
早就感覺有些不對了,先是洛蓧蓧在家的時候欲言又止,剛才秦衫又頗為古怪,現在見了唐慵的殷勤模樣,還有眸子中閃爍的像是盯住了獵物似得目光,心中竟然沒來由的生出一絲怒火來!
大爺的,就算這是一棵好白菜,那也是我地裏的。拱不拱的是我的事,反正在我沒決定不拱之前,誰也別想起心思!
所以,他問完之後,也不等回答,便直接牽著秦衫的手徑直站了起來:“算了,反正你也沒戲,走了丫頭,回家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