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啊，我說的本來是實話，用不著這樣吧？”說著說著，潘諾講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果然是雙重人格的人跟普通人不一樣啊，在潘諾的印象中，祁慕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但是現在，這個卡爾讓人感覺充滿了侵略性，太可怕了。
“是不是實話，我難道不會調查？”卡爾不悅。
“好吧，我承認，我跟小陶關係不怎麼好。但是，這不是我的原因，她這個人不肯相信我，老是把我當外人……”潘諾自然不會覺得自己不好，遇到事情先說別人的不好。
“這算得上是理由嗎？”
這可把潘諾給急壞了，貌似，不管她做什麼都逃不掉一個“錯”字，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嘛，好端端的幹嘛來見阿森？想在人家麵前驚豔一把，反倒被他刷新了下限。
現在又遇到這樣一個大爺，做什麼什麼不順，真心服了自己了。
“好吧，其實我們倆關係不好。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和小陶都有錯。”潘諾沒弄清卡爾的意圖，不好把話說的太死，隻能找到這樣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跟她搞好關係，取得她對你的信任。”卡爾說。
“不行的，我不行，上一次我把她的孩子帶回了家，因為這件事，她對我警惕很高，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錯的。”潘諾算是有點自知之明，自知沒辦法和莫小陶搞好關係，幹脆放棄了承諾。
“讓你做就做，別瞎逼逼。”
“是啊小諾，趕緊聽話，卡爾先生是不會虧待你的。”阿森狗腿地叮囑。
潘諾心裏不服氣，可是阿森的話從某種程度上提醒了她。如果她按照卡爾的要求做事，他應該不會虧待她。這麼好的一個麻雀變鳳凰的機會，她又怎麼可以放棄？
“好的，我按照您說的做，您說什麼，我做什麼，保證聽話……”
見潘諾終於配合，剩下的事變得輕鬆許多。不出十分鍾，喬裝打扮的卡爾帶著一行人離開了酒吧包房。
潘諾坐在那裏，表情木木的。果然人是最善變的，以前的祁慕和現在的卡爾相差太大了。但是，有句話說的太對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麵對壞壞的卡爾，潘諾自我感覺對他沒有半點抵抗力……
“我不是讓你乖乖聽話嗎？不按照我說的做，你在那裏瞎說什麼？”阿森走過來質問。
“如果我討好了他，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別管這麼多，聽我的沒錯！”阿森陰沉著臉說。
“好吧，我把話撂在這兒，你休想再利用我得到任何好處，等我有了靠山，第一個先收拾你！”潘諾恨恨道。
阿森被逗笑：“那好，我求你快點找到靠山吧！如果做不到卡爾要求的事，別說靠山，你不被他弄死就算是命大了！”
潘諾白了他一眼，轉身出門。
好鬱悶！她難道不能有點自己的生活？每天不是討好這個就是討好那個，好不值！
算了，卡爾給她一次機會，她得把握好，可惜，莫小陶鋼槍不入、油鹽不進，沒那麼容易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