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說變就變，我什麼都沒做，你把我叫來這裏一句話都不說，你還把我當成你媽嗎？”莫小陶無語道。
“我這是先給你坦白的機會，不然，等我開口了，你還有機會說什麼？”厲斯夜輕笑。
“你……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這樣對我，我很難過，我什麼都沒做。”蘇蔓不知道厲斯夜調查到了什麼，哪敢坦白啊？她頓了頓，恍然大悟道，“是不是小陶？她和你說了什麼？”
“你除了把別人想的很齷齪，還會什麼？”
“我……不是我把她想的齷齪，而是，她對我意見很大，肯定不會錯過任何機會在你麵前詆毀我……”
厲斯夜捏了捏眉心，薄唇輕啟，緩緩地吐出一個字：“媽。”
“誒，在，我在。”見他突然間態度這麼好，蘇蔓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很希望把小陶送到國外去生孩子，所以不惜傷害她，助紂為虐，給其他人幫忙然後達到自己的麥目的……我很想問問，你做這些的時候，考慮到我的感受嗎？把我的老婆孩子送到萬劫不複的境地，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厲斯夜憂傷地問。
“小夜，你別多想，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是她自己要出去的，那天你出了車禍，我帶著她去醫院。她說要去國外生。我也不想這樣，但是她以死相逼……”
“嗬，是麼？”
“是的，我一直沒有好意思說，我對她這麼不好，是因為她太會裝了，在我麵前是一個樣子，在其他人麵前又完全跟變了個人似的，這樣的女人……”
“夠了。”
“小夜，你得聽勸啊，否則隻會害了你自己，知道嗎？”
“究竟是誰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相信沒有人比你更加有發言權。”
“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那好吧，我問你，你知道她為什麼堅持要去國外生小孩嗎？”蘇蔓又問。
“你不用給我解釋，我隻相信我所知道的結果。”厲斯夜語氣涼薄，“告訴我，你和卡爾到底什麼關係？”
“什麼卡爾啊，我不認識。”
……單純從她這句話來看，就知道她壓根沒說實話，厲斯夜嘴角邪肆地勾起：“不說？”
蘇蔓又慌了：“小夜，你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做什麼，我是你的母親。你對我得有最基本的信任，不是麼？”
“我以前是這麼認為的，可是現在，我發現完全沒這個必要。”
“人們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我以為你是個例外，我堅信你不會做出這種事。但是現在，你竟然為了一個背叛過你的人申辯，我對你太失望了！”蘇蔓搖頭，眼圈紅通通的，“媽媽受了委屈沒關係，但是媽媽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你失憶了還要被騙！”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自己坦白。”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沒錯！”蘇蔓咬牙不承認，被審訊到這個地步，再咬牙堅持一下，很快都會過去的！
“你是為了我，還是秦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