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這個怎麼幫助我恢複記憶?單純的親吻,效果能達到嗎?”
莫小陶免費送他個大白眼,真是的,隻知道為了自己考慮,也不知道問問人家的身體狀況是不是允許這種事。這家夥,要不要這麼自我?
還有,他前腳說莫小陶和厲哲西是一對,讓莫小陶要自重、不要饑渴,後腳主動找上她要求行房事。敢問,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嗎?
“我也不知道效果能不能達到,我隻知道,我現在的身體沒有完全恢複。醫生說了,寶寶出生後前三個月最好不要那個,所以……”
“親吻就親吻吧,至少比什麼都沒有要強。”不管怎麼說,得讓老婆大人感受到他對她的愛,是不是?
莫小陶別過腦袋去,感覺太奇怪了,明明是夫妻,講出這些話,弄得好像在約個炮似的,太羞恥了。
等她給小五月喂奶完畢,一回頭,發現厲斯夜還沒有走,並且,看這個架勢,一時半會兒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把小五月安頓好,回頭對厲斯夜道:“對了,你上來的時候看到秦霄了嗎?”
“看到他做什麼?”說起秦霄,厲斯夜很不屑,“他不是早走了嗎?”
“走了?有人把他送走的?他那個樣子怎麼開車啊。”想起秦霄臨走時候的樣子,擔憂的說道。
某人聞言再次吃了飛毛醋,他危險的眯起眼睛:“是我產生錯覺了嗎?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很關心他?”
“他被下藥了,擔心一下不是應該的嗎?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家裏的客人啊。”
“下藥?”
“是啊。”莫小陶說著撥出了秦霄的電話,想問一下他的情況,手機一直沒人接,她走向門口,“我下樓問問,他是怎麼回家的。”
失憶了的厲斯夜不太清楚莫小陶和秦霄的關係,不過,感覺裏,他們相處的很不錯。
不想錯過與他們有關的任何細節,厲斯夜跟在她的身後出門。
莫小陶恰好遇到了家裏的傭人,詢問他們秦霄怎麼走的,傭人不知道。
這個家裏,唯一的閑人+對秦霄感興趣的人非蘇蔓莫屬。莫小陶想要去問她吧,可是,實在不想看到蘇蔓那張臉。
她轉轉眼珠,決定把這份“好差事”交給厲斯夜來做,蘇蔓再怎麼脾氣大,也不會對厲斯夜發火。
“你下樓幫著問問秦霄是怎麼走的,去問你媽。”
“為什麼讓我去?”
“讓你去就去嘛。”
“先親我一下。”
莫小陶四下看了看,踮起腳在厲斯夜臉頰上小雞啄米一般親了一口。
某人露出陰謀得逞的笑。
“快點。”她催促。
“好。”他俯身,回她一個吻。
之後,倆人下樓。
“媽,秦霄是怎麼走的?”厲斯夜問。
蘇蔓正在白蕾房間門口等著,聽到他又下來,滿頭黑線地撒謊:“開車,開車走的。”
“他自己開的嗎?”莫小陶問。
“是啊,他自己開走的。”
誰料,蘇蔓剛說完這句話,立馬被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