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一個多月前的那個早上嗎?咱倆醒來,發現睡在一張床上?”對於這些難以啟齒的話,蘇蔓是不想說出口的。
但是,她又不得不說!
隻有讓秦霄相信了他,願意和她站在一起,她才能找到一個可以想辦法、出主意的人!形單影隻的感覺,真心很不好,她受夠了這樣。
“記得,然後怎麼了嗎?”說起這個,秦霄還有點意外。
那天早上,他就料到,所有的一切不可能是偶然,對方既然有這個膽子把他們關在一起,那麼,肯定不是把他們關在一起睡一覺那樣簡單!
但是很遺憾,自從那件事後,再也沒了後續。沒有人聯係他,更不曾發生其他事。
“有人聯係我,逼我想辦法把莫小陶送到國外去。”蘇蔓哽咽,“你知道嗎,他們拍了照片,我很怕這件事暴露,給你和我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除了接受這一切,我沒有其他辦法!”
秦霄臉色大變,難怪那些人沒有對他怎樣。原來,他們是把魔爪對準了蘇蔓。
他早該想到的,蘇蔓是女人,說白了,頭發長見識短,被人一嚇唬容易亂掉陣腳。
從另外一個方麵講,蘇蔓是莫小陶的婆婆,是平日裏和她接觸最多的人,更容易下手對莫小陶做什麼。
因此,隻要抓住了蘇蔓的弱點,讓這個女人為自己所用。那麼,其他的事不用指望,她肯定會乖乖聽話。
“照片上有我?”
“廢話,如果隻有我自己,我有什麼好緊張的啊?”蘇蔓白了他一眼。
“有我的照片,說明這些事有我一份兒。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我當時腦子裏很亂,沒有考慮到這些。再說了,如果告訴你,也一樣無法解決問題,不是麼?”蘇蔓反問。
秦霄無語至極:“那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為了什麼?馬後炮?”
“我……”
“因為你家裏的人都不搭理你,你被孤立了,你心情不好,你很怕這樣的狀態會一直持續下去。所以你才告訴我,讓我和你一夥,甚至是給你幫忙,是這個意思嗎?”秦霄問。
“是啊,我是這個意思。”
“嗬,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跟我說,我能有什麼辦法?”秦霄被蘇蔓的愚蠢給打敗了。
他不保證,當時知道了這件事,他能找到辦法應對。但至少,他會找辦法處理這些。
結果呢,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一個月過去了,她忽然說出所有的理由,來了這樣一個馬後炮,他能有什麼辦法?
“是誰讓你帶小陶去國外的?”秦霄努力讓自己消消氣,之後問。
“是祁慕,但是他自稱是卡爾。”
“祁慕?不應該啊,他不是對小陶很好嗎?”秦霄眉頭緊皺,還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他沒料到,所有這些都是祁慕搞的鬼!
“人心難測,有些人,表麵上有模有樣,實際上心黑的很。”蘇蔓想起了白蕾。白蕾的名字,諧音是敗類。這個名字,取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