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夜沒料到秦霄一開口就問這麼白癡的問題，他邪肆地勾了勾唇角：“男人或者女人，這有區別嗎？”
“當然有，猜對了我再告訴你。”
“你這是在跟我撒嬌？”厲大總裁眼睛裏有的，是滿滿的嫌棄。
秦霄有話不好好說，在這裏問這問那，不是撒嬌又是什麼？
“沒，我想讓你猜猜，認真的猜。”
在厲斯夜看來，不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結果是相同的——抓住，打死！
不過，秦霄特意這麼問問，難道還有其他的情況？
秦霄這個白癡喜歡猜謎語，所以，暫且給個小麵子，配合他猜一次吧！厲斯夜思索了下，開口道：“是個男人？”
他笑著搖頭：“不是。”
“難道是人妖？”厲斯夜的語氣多了幾分驚訝。
秦霄忍俊不禁：“這怎麼可能！”
“女人？”
他點頭。
厲斯夜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棍子敲暈這個白癡！
電話裏的聲音是個女人，這不是已經很清楚了麼？
秦霄還要讓他猜一猜。說的那麼神秘，他還以為有什麼特殊情況呢。既然對方是個女的，有什麼值得猜的？
“哈哈，你來了之後一直板著臉，氣氛太沉悶了，我幫著活躍一下，不要放在心上嘛。”秦霄打趣。
厲斯夜不理會他，一把奪過手機。
手機屏幕黑著，自動鎖屏了。
“我先跟你說一下，騷擾你的這個女人，絕對是個絕品，我怕你看了把持不住。怎麼樣，你確定還要看嗎？”
“廢話，抓緊解鎖。”厲斯夜不耐煩道。
秦霄無奈，拿過手機解鎖，遞給了厲斯夜。
手機上有那個人的照片、個人資料等等各種消息。厲斯夜低頭看著資料，眉頭輕蹙，他不記得認識這個人。平白無故被對方纏上，這感覺……有點無語。
秦霄觀察了半天，從他的臉上沒有看到任何波瀾。伸長脖子開始八卦：“怎麼樣，這個還算不錯吧？斯夜，你豔福不淺啊，哈哈哈，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做什麼對不起小陶的事……”
“你眼睛沒問題吧？”厲斯夜毒舌，如果這也稱作“豔福不淺”，那麼，他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有豔福了。
照片裏的女人一張整容蛇精病臉，帶著一股子庸俗味道。不知道秦霄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竟然把這樣的說成了絕品。
這樣的女人，跟莫小陶完全沒有可比性，簡直是庸俗至極。一點都沒有他家小丫頭可愛討喜。
聽著厲斯夜把那個女人評價成了這樣，秦霄滿頭黑線：“她的確是跟小陶沒法比，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沒必要毒舌到把人家說的一無是處吧？”
“我實話實說，再說，你想讓我怎樣？把一個上躥下跳，跟個跳梁小醜差不多的女人誇上天？我有病還是你有病？”厲斯夜意見滿滿。
若不是這個女人，他怎麼可能稍微有點事就被一家人圍觀，弄得好像他做了什麼對不住莫小陶的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