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這樣嗎？”
“他已經死了。”莫小陶擔心陶姿對她有所隱瞞，決定跟她透露一些事。
“死了？怎麼死的？”
“那次我去看他，是隔壁樓上的狙擊手把他一槍爆頭的……”
陶姿心如死灰，她做這些事都是受到了他的指使，要是他已經死了，那麼，她繼續堅持下去好像沒了多少意義。
“小陶，既然都這樣了，媽媽求求你，一定要幫著找四爺求情，求你了！”
“我知道了，我會跟他說的。我現在隻想問你一個問題……”有件事，她得搞清楚，那就是，她的親生母親是不是還活著？
“你說。”
“當初在心理診所接受治療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你？”
“一開始不是我，我是後來被人換到那裏去的。”
“什麼人送你去的？”究竟是誰，可以在祁慕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
“應該是老鷹的手下。”
“應該？”
“小陶，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我沒必要跟你隱瞞，你看我都這樣了，騙人也沒什麼意思，你說是不是？”
莫小陶看她憔悴成了這樣，外加她有著和莫小陶親生母親一樣的麵容。再怎麼狠心，也完全狠不下來。
“好的，等回去我會跟他說的。”沒必要留在這裏了，莫小陶連自己想要的東西都沒拿，轉身要走。
陶姿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小陶，謝謝你，我們等你消息。”
“嗯。”莫小陶急匆匆的出了門。
客廳裏，莫書傑本來半躺在沙發上，看到門開了，他坐直了身體，看著她們兩個。
“小陶，怎麼了？”莫書傑見莫小陶臉色不太好，關切道。
“不用你管。”莫小陶不給麵子的說道，快步走向門口。
對莫書傑太失望了，好歹他是她的親生父親，竟然合夥跟其他人騙她。在他眼裏，估計親情根本一文不值。
莫書傑狐疑：“這孩子怎麼了，幹嘛對我這個態度？”
也不看看你幹了些什麼破事兒，還想讓我對你什麼態度？莫小陶在心裏說道。對他失望透頂的結果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因為莫小陶冷淡的態度，莫書傑開始懷疑陶姿跟她說了什麼？那會兒還知道打個招呼，現在的莫小陶直接連爸爸都不會喊了。
正要問陶姿，陶姿追著出了門。
“小陶，你先等一下。”
“什麼事？”來了這裏一趟，之前那些懸而未決的事情終於得到了確定，她沒有想象中的安心，而是非常需要時間和精力來消化這一切。
“如果想要打探你親生母親的下落，我建議你去一趟心理診所。人是在那裏不見的，去那裏應該能找到線索。隻不過……”
“能把話一次性說完嗎？”
“隻不過，你得好好提防著那個祁醫生。”
“你說祁慕？”祁慕不是一直都在幫她嗎？他能有什麼事？
“嗯，這個人有點奇怪，總之，凡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