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拿出厲斯夜給她的那張二十萬的支票離開了家。
明亮的咖啡廳裏。
當莫小陶趕到，秦霄已經在那裏了。
莫小陶走過去，衝著他笑了笑：“你好。”
秦霄迷人的狐狸眼打量著她，嘴角笑的彎彎的：“坐吧。”
莫小陶在他對麵坐下。
因為他們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張桌子，外加咖啡廳裏有很多其他的客人，現在的她相對說來是安全的。
“你臉上的傷，好了啊。”找不到話題，盯著秦霄的臉看過之後，莫小陶弱弱地問道。
“嗯，好了。”上次厲斯夜派人送花瓶過去的時候，他差點被毀容。多虧秦霄的手下來的及時，才避免了悲劇的發生。
“……嗯。”說到這裏，莫小陶又沒話可說了。
秦霄笑眯眯的看著她，他在想，厲斯夜為什麼會喜歡這樣的小女孩？
“對了，這張支票給你。那二十萬我還清了，咱們以後不要聯係了。”莫小陶小聲說道，然後又補充一句，“我怕不方便。”
“好。”秦霄答應的痛快。
“那我先走了。”莫小陶站起身要走。
“等一下。”秦霄坐在位子上，一臉淡定的看著莫小陶，因為他有種自信，確定莫小陶不會這樣走掉。
她回頭：“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你跟厲斯夜認識？”秦霄手指輕輕扣動桌麵，不緊不慢地問。
莫小陶心裏一滯，不想談論這個話題的，可是，聽到秦霄說了這個，她又不得不把話題繼續下去了。
反正她對這件事也很感興趣，既然秦霄主動提出了，現在恰好可以問問……
“是啊，怎麼，你也認識他？”
說實話，她一開始也相信秦霄和厲斯夜認識，可是昨晚他們見麵之後誰也不搭理誰，完全弄得跟個陌生人似的，這才讓莫小陶徹底的迷糊了。完全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沒錯，我們認識。準確的說，我們已經認識了十年了。”秦霄笑道。
“啊？這麼長時間。那你們昨天晚上……”認識十年的人見麵不打招呼，完全弄得跟個陌生人一樣，這種情況隻有一個可能：他們之間經曆了一些特殊的事情，讓人不愉快的事。
可是莫小陶想象不出，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麼事。之前在飛機上還這麼親熱，見麵後又成了陌生人，這樣的情況，怎麼說都不合理啊。
還好秦霄在，相信他可以說清楚。
“我們鬧了一些不愉快，所以一直都不和，見麵不打招呼，這不是很正常嗎？”秦霄笑問。
於是，莫小陶的腦海中出現了兩個字，仇人。
記得幾天前，莫小陶幫著厲斯夜拿手機，看到一個備注為“QX”的名字，她還隨口問了一句他們是什麼關係。
厲斯夜很簡潔的回答說，是仇人。
如今聽到秦霄說這個，無非是印證了厲斯夜所說的，證明他們真有可能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