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蹲下拿起中年男人手中的槍械,看了看,往旁邊一扔,顯然對這種玩具般的步槍不屑一顧,掏出匕首將中年男人的心髒剜出來,扔進嘴裏嚼的鮮血四溢。
新人們再次慌亂起來,哭聲四起,卻遭到押送獸人的一陣腳踹。
就在這時,通道對麵也出現了一隊獸人押送著一批人類往外走著,陳大牛仔細一打量,皮膚黝黑,和隊伍裏的那幾個緬甸新人很相似。
對麵的獸人小隊顯然更加殘暴,守在囚牢門口的獸人拿著一塊烙鐵,出來一個俘虜,就抓住肩膀往俘虜臉上一按,緬甸人的半張臉都被燙熟,紛紛慘叫不已。
這時一個身材麵貌都不錯的緬甸女性走了出來,獸人抓住她的肩膀卻是沒有往下按烙鐵,反而是一陣打量,發出嘿嘿怪笑,接著將緬甸女新人掐住脖子往上一提,緬甸女新人哭喊掙紮著用雙手使勁拍打獸人抓著她脖子的手臂,獸人不管不顧,另一隻手三下五除二將緬甸女新人的褲子撕掉,又往地上一丟,整個身體撲上去,按住緬甸女新人,露出凶器,狂吼著衝刺起來,緬甸女新人在獸人的凶殘衝刺下,漸漸沒了聲息,獸人發泄完,發出粗重的呼氣聲,坐起身來,咧開大嘴哈哈狂笑,用匕首挖出緬甸女新人的心髒,享用起來。
那獸人吃完心髒,手抹著嘴唇,眼神四處打量,猛地一亮,朝陳大牛這邊的隊伍走來,一把抓住了漂亮的白領女新人李慕青,李慕青劇烈的掙紮著,哭泣著發出求救聲:“救我!我不要死!”
陳大牛看了看唐崢,發現唐崢麵部扭曲,顯然感性和理智在做著劇烈的鬥爭,倒是唐崢旁邊的澹台抓住唐崢的肩膀不讓他衝動行事,嘴裏低聲勸道:“要冷靜,你一動手,大家都得死這裏。”
陳大牛也很猶豫,他雖然已經有了氣感,但還是沒有把握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救人,又望了望四周,不少新人都閉起了眼睛,兔死狐悲之下,卻是不願意再看接下來的一幕。
那獸人隊長模樣的家夥哈哈大笑,一把撕掉了李慕青的裙子,正準備進行下一步行動,陳大牛這邊之前吃心髒的獸人隊長衝了過來,一拳打向抓住李慕青的獸人隊長,抓住李慕青的獸人隊長一個趔趄,鬆開了李慕青,憤怒的還擊,在周圍獸人士兵的呼喝聲中,兩個獸人隊長貼身肉搏了起來。
逃過一劫的李慕青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跑回自己的隊伍,完全顧不上自己現在清涼的穿著。
“看來這幫獸人對自己戰利品的歸屬權看得很重。”澹台在一邊做著分析順便收集獸人的情報,“雖然搏鬥技術很爛,不過力量倒是很強橫。”
打了約莫有三四分鍾,獸人的打鬥分出了勝負,讓陳大牛這邊鬆了口氣的是押送他們的獸人隊長打贏了,獸人隊長趾高氣昂的招呼著自己的小隊繼續押著俘虜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