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此之外呢,你又還知道我些什麼?”
“公子是位神通廣大的修士,此番前來,是為助我天凰聖教對抗歡喜禪宗襲擊的!”林馨兒款款而道:
“公子將要前往妖魔界,去與那妖魔界的聖王交涉……”
“夠了!夠了!你知道的也算不少了,還是不用再說了。”星羽搖了搖頭,道:
“青蓮那丫頭,還真是守不住口啊,竟是將我的事情都告訴給了你?是的。你說的都沒錯……
我馬上就要去前往東勝神洲妖魔界了,那是一個妖魔林立的地方,凶險無比,絕非平常人等所能踏足。在那兒,隨時都有可能會麵臨被那兒的妖魔所吞噬的危險……這樣,你還願跟隨在我左右嗎?”
“我願意。”林馨兒沒有猶豫絲毫,就點頭應道。
星羽又一次愣住了,許久後,方才笑著搖頭說道:“嗬嗬,林姑娘,你還是想得太簡單了啊!以姑娘之道行,莫說踏入東勝神洲了,就是單單那彌漫在東勝神洲周圍的妖氣,就已經足以將你身體給腐蝕,把你變作一具枯骨了……
姑娘要想跟隨我,道行可還差得遠呢?”
“可是,馨兒可以修煉啊,公子……隻要馨兒修煉了,那馨兒的道行也就會變得高強了,對不對?”
“哦,那就等你將道行修煉的足夠高強後,再來找我吧?”星羽微笑著點了下頭,便再次轉了個身,往前去了……
“公子,那是不是,隻要馨兒道行高深了,公子就願意讓馨兒跟隨在公子左右?”林馨兒忽然喊道。
星羽停下了腳步,沉吟了下,“到時候,再說吧!”留下這句話後,星羽便徑直離開了院落……
林馨兒看著星羽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眼懷裏的這件金縷衣,緊緊地握著,道:“馨兒一定會做到的,公子……”
然後,她也回去了……
而那在院落亭子內的天凰教母,此時看著林馨兒離去的背影,卻忽然歎息了起來,道:“孽緣啊!看來,之前讓他去救這林馨兒,實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這時,“師尊……”忽又有一人自遠方走來,走進了這亭子,卻乃是青蓮。
“此次與歡喜禪宗一戰,我天凰聖教可謂是損失慘重。你那些稍有些道行的師姐師妹,都已被那一禪子給擄了去,現在她們的命牌可都還在?”天凰教母之前追殺一禪子,才剛剛回來,所以現在對教內的情況都還不太清楚。
“都碎了……”青蓮沉重的說道。
命牌,乃是與人之命魂相感應的一種牌位……
這種牌位,一般情況下,都是與人共存亡的——隻要人還活著,那命牌就能保持不碎,可若是人死了,那命牌也就會通過感應,隨之而破碎!
天凰聖教的每一位教徒都立有這種命牌,而今那些命牌破碎,卻也就是說——她們都已經死了!
“什麼……都碎了!”
天凰教母連退了兩步,臉上顯露出痛苦之色,搖了搖頭道:“……都是為師的錯啊!
要不是為師離開了教中,那一禪子又豈會有可趁之機,將你那些師姐妹們擄走?而今,她們會落得個如今這般的境地,遭到那淫僧的毒手,卻都是因為為師啊,是為師的罪過啊,是為師有愧於她們……”
“師尊何出此言?師尊乃是因擔心我與九妹生死,方才出的教門,若說錯的話,那歸根結底,卻是我等的罪過啊,又怎怨得師尊身上呢?”青蓮道:
“況且,當時又有誰曾想,那一禪子動作竟會如此迅速,師尊也不過才剛剛出門片刻而已,他們就已攻上來了!
一切罪過,都乃天數也,怎可怨得師尊?”
“可不管如何,總之,都是為師對不起教中的弟子……”白靈兒歎息了一聲,忽然又仰天憤憤而道:
“一禪子,你害我門下徒眾,此仇不共戴天,哼,無論如何,將來我都定要與你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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