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冷靜下來,恢複了點體力後,就想打電話聯係同學詢問一下的,可小月卻阻止了她:“夫人,先生不讓你出門,不讓你和外界聯係,你別讓我為難!”
小月和景管家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樣,在她的追問下,都閉口不提,臉色和眼神卻極為不對勁。
魚果的心一點點的就沉了下來。
再看到沈宴之,這是她唯一想問,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了。
“我用金錢,權利毀了別人?看不起我?討厭我?”他這麼做,都是為了誰?為了不讓她受委屈被欺負,他所做的一切,到頭來都成了心狠手辣?
沈宴之氣極,一把甩開她,她身子不穩,差點撞到了餐桌上:“魚果,為了一個男人!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你就這麼喜歡他?那你在我麵前的,全是裝模作樣嗎?我真是小看你了!別忘了,你是沈太太,你是我的老婆!我說過,給我戴綠帽子,我就讓那個人消失!你有膽子做出背叛我的事,心底就該有承受結果的能力!那個男人,你這輩子都別想見了!”
扔下話,沈宴之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走,到現在就是整整三天了。
魚果也被禁足了三天。
濱河灣每天一打來電話彙報魚果的動向,沈宴之就莫名的煩躁,導致公司裏人仰馬翻。
魚果問:黎梓銘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徐謙說:他問夫人在哪裏,怎麼樣了……
他們倒真是彼此喜歡,感情深厚!連說的話都幾乎差不多一樣!一醒來,第一反應就是詢問對方!沈宴之站在電梯裏,看著數字一層層的下降,嘴角是嘲諷的笑。
魚果,你喜歡的是別人,那我們相處的這近一年,又算什麼?
沈宴之已經很久沒喝醉過了,現在卻想大醉一場。
也許,醉了,才好。
到了停車場,他直接開了車,直奔官邸。
沈宴之沈總,一早就來買醉的消息很快就被有眼色的家夥彙報給了官宋書。
等官宋書趕到的時候,沈宴之麵前已經擺了一堆的酒瓶了。
看著沈宴之平時幹淨整潔的臉龐上竟然冒出了細小的胡渣,他的衣領被隨意的解開,拿著一瓶酒,靠在沙發上,頹廢間都帶著一股迷人的氣息。
官宋書楞了好半天,才坐下,有些吃驚的問:“二哥,出什麼大事了?”這擺明是二哥心情不好啊!從分手那天到現在,不過就四天時間!當時二哥還和二嫂一起虐狗了的!沈氏最近也沒聽到出什麼大風波啊!這二哥上演的哪出啊?二哥一向自控,剛才接到電話說沈總來官邸喝酒了,他都有些不信,現在一看二哥大有大醉一場的架勢啊!怎麼這麼詭異?
沈宴之沒吱聲,開始繼續灌自己。
官宋書的眉皺了起來,他試探的問:“生意上出問題了?”
“老爺子又逼你幹不相幹的事兒了?”
“顧家那邊不安分了?”
“和二嫂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