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貓的!”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下,沈宴之吃痛嗷叫了一聲。
下一秒,她牙齒鬆開了肉,唇瓣落在他脖子上,貼著剛剛咬過的地方,輕輕的吮吻。那濕濕熱熱的舌在他脖子上滾動,沈宴之喉結一動,口中的聲音陡然變了腔調,他悶哼一聲。
她這是在故意撩他嗎?這隻小野貓從哪裏學的這招?
她這是想跟他車震?可這丫頭又不是那種能做出車震那種事的人!
脖子上酥酥麻麻的感覺散開,沈宴之倒吸了一口涼氣,深色的眸底蒙上了一層暗色。
放在魚果肩上的大手向下一滑,忍不住就鑽進了她裙子的下擺裏。
魚果認真的咬著吮著,直到看到他脖子上滿意的出現痕跡,才咧開了嘴,卻感覺到大腿上多了隻特別不安分的手,就在她**的邊緣打著擦邊球,還不著痕跡的想往裏麵爬。
魚果心猛的一顫,才發現他想做什麼,驟然心跳失了頻率的連忙推開他。
沈宴之不妨,一下子被推的碰到了身後的靠背上。
沈宴之靠著,胸膛起伏了一下,他帶著邪火的眸緊盯魚果,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擦:“老婆,昨晚想著你太累,才放過你的。沒想到,你卻忍不住了,你想要嗎,想要我們現在就回家。”
那種灼熱的,曖昧旖旎的,輕輕摩擦帶來的快感,拉扯著她的神經,魚果臉頰一燙,精致的睫毛微微顫抖,手背都被他撩動的發了燙。
“誰想要!”魚果渾身燥熱,又不服氣的說道:“我是在報仇!報仇你懂不懂!”
報仇?沈宴之挑眉。他老婆要報什麼仇?
就見她拉開了自己脖子上纏著的彩帶,一塊青紫色的草莓印痕就暴露在了沈宴之眼中。
她的皮膚嫩,每次隻要他收不住,多用了一點力,她的身上就會多出來些愛痕。
可那裏……是昨晚他吻的……
就光這麼看著,他就能想到她的甜美誘人。
沈宴之的眸光更加暗了。
他伸手拉了拉車上的鏡子,對準鏡頭,修長的手指挑開衣領,就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剛剛被咬的那處,已經有了明顯的紅印,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變成青紫色。
“我是跟你學的,你不能怪我!誰讓你每次弄的我都沒法出門,你現在知道這有多尷尬了吧!”魚果看著他唇角到下巴那堅毅的線條,連忙縮了縮腦袋,想撇清緣由。
沈宴之拉了拉衣領,遮住脖子,蓋住那痕跡。
他微眯起眼,薄唇邊揚起一抹笑,透著絲危險。
“你別那麼看著我,我,我,大不了我下次再也不這樣做了嘛!”
沈宴之俯下身,壓迫的氣息全在魚果身上,他俯首在她耳邊:“老婆,看到這個,我隻想ba光你,gan的你哭著求饒再也爬不起來!”
唰!魚果一下子腦充血了,整個臉,整個耳朵,身子全紅了,連每顆細胞都開始沸騰了。
這是長久以來,她第一次從沈宴之嘴裏聽到最最最低俗黃暴的用詞了。
她居然不討厭,心還以幾十倍的速度狂跳著。
魚果一把推開他的臉,緊緊的貼著車門,曖昧的氣息讓她呼吸有些不暢順,她想搖下車窗透透氣,卻擰不動,她惱羞成怒的叫道:“流氓!快點開車!不然我下車了!”
她那被曬成麥色的小臉透著不正常的紅暈,東躲西藏逃避著他的注視,沈宴之眼中的邪火漸漸淡了。
他的小妻子還是很害羞的,敢咬他脖子,怕是根本沒帶大腦。
沈宴之忽然就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開車!”
“是,老婆大人。”沈宴之好心情的發動了車子。
車子一開,魚果就搖下了車窗。
風從窗口吹進來,終於吹散了車內的曖昧氛圍。
等到自己臉上的灼熱感漸漸消散,魚果才深深的呼了口氣。
沈宴之好笑的掃了她一眼,才掀起薄唇說:“還記得之前媽打電話給你嗎?”
“嗯。”魚果點點頭,就是因為明靜那通電話,她才主動給沈宴之打的電話。
倏地,她就想起自己答應明靜的事情:“我答應她中秋回沈家老宅,現在怎麼辦?我們真的要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