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奇水貪心大熾,他知道自己老爹這一兩年內就要退休。雖然安培軍跟他說會在退休前幫他運作到郊區去幹個派出所所長。
但安奇水始終認為,老爹還是太保守了。這年頭,想幹什麼,都得上下打點,要打點,就得有錢,有了錢,自己40左右說不定就能坐到老爹的位置。
安奇水和大龍一合計,橫下一條心,也得把外星人這產業奪過來。有了這個公司,自己以後再想運作什麼事情,實在是太方便了。而對大龍來說,看到明晃晃的鈔票,比什麼都強。
張晨周三仍然沒能去學校,他上午買了些水果去醫院看望了受傷的李猛,給李猛留了五百塊錢的慰問金。又去郝薇家慰問了一下郝薇,同樣給了郝薇伍佰塊錢。
看到李猛身上的傷和郝薇臉上到現在還沒褪下去的巴掌印,張晨憤怒至極,這幫人太不是東西了,連女生都打。
下午張晨去了市局,先是由專案組的警員帶著去做了嫌犯指認,隨後張晨又去了畢衛國的辦公室。
見到畢衛國後,張晨先找畢衛國打聽了一下安培軍和他還有鄧書記的關係怎麼樣。畢衛國眉頭一皺,向張晨坦言安培軍是紅衛兵出身,後來又當了兵,wg後期轉業當了警察。和畢衛國他們這種根正苗紅警校畢業的中生代不是一個溝裏的,所以也就是麵子上的交往。而鄧書記是兩年多前才來的濱城,應該和安培軍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張晨一聽,不像假話,於是就向畢衛國說了杜弘治的事情,畢衛國聽後勃然大怒,拉上張晨就要去向鄧先林去彙報。
張晨連忙攔住畢衛國,“衛國叔,你先別激動。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我自己找鄧伯伯比較好。”
畢衛國聞言一愣,不明白張晨什麼意思。
張晨羞澀一笑:“衛國叔,你畢竟是公安係統裏的人,和安培軍低頭不見抬頭見。如果讓他知道你在裏麵有作用,您以後也不好做人。”
畢衛國坐回椅子,詫異的看著張晨。沒想到張晨這時候還能考慮到他是不是好做人的問題,這小子未免也太會做人了。
張晨繼續道:“而且您找了鄧書記,鄧書記最多也就是打個電話給安培軍,讓他管好自己的外侄,安壞水啥事兒也沒有,更不用說安培軍了。”
“嘶”畢衛國倒吸一口涼氣,這小子啥意思?難道說找鄧先林打招呼保住家業還不夠,還想再咬一口回來?
畢衛國不由得緊張起來,“張晨,那你想怎麼做?”
張晨笑了笑搖搖頭,“這件事還要看對方夠不夠囂張、夠不夠配合。如果對方沒那麼囂張,最終也就是讓鄧伯伯打個電話,讓他們把爪子收回來。如果對方夠囂張,那他們就是自找的了,怪不了別人。所以現在也沒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