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到了考場,看著這扇命運之門,我不禁哽咽一下,緊張起來。我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監考老師麵前,剛把我的準考證從書包裏拿出來,就被一隻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猴子奪了過去。我的上帝啊!我愕然地盯住它的猴臉,隻見它還衝我呲牙咧嘴地嬉皮笑臉,好象是在炫耀自己的得意之舉。暈……有無搞錯,竟敢在我這麼重要的考試中搗亂,呃,真是傻子可忍瘋子可忍我是忍無可忍了!於是,我一不做二不休……(殺猴子可犯法哦!)我才不幹那缺德事呢!我跟它搶奪起來。
“臭猴子!爛猴子!你還我!快把準考證還給我啊!”
我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叫一聲,“我的準考證!”
昏……原來是虛驚一場。可我還是連忙起身下地,劈裏啪啦地一頓翻騰,終於看到它安然無恙地躺在我的書包裏。我這才安下心來,但睡意全無。
這還是我第一次因為睡眠不好而在淩晨4點鍾呆坐著,不過,剛剛做的那場夢還真是怪異,夢什麼不好,偏偏夢到一隻猴子,而且還是一隻長毛猴,長得那叫一個怪。一般普通的猴子和人類的長相還是有很大差異的,畢竟它們不是高級動物,可我夢裏的那隻卻與人類極其相近,除了個頭大小與普通猴子差不多以外,輪廓已經完全進化成人類的麵容,看起來也不是特別難看。至少比國際臉要漂亮多了!
唉,既然都已經起來了,那就隻能再看會兒書,準備出發奔赴考場。
“……呼……今天這是什麼鬼天氣,怎麼這麼熱啊!快成考地瓜了……”一個胖得像豬,長得像侏儒的男生跟他的媽媽抱怨著。
“來來,乖兒子,先喝口冰水,媽媽再給你使勁扇扇,一會兒好好考昂。”他的媽媽猶如侍女一般地伺候這個小少爺。
而我,隻是一個人孤零零地張望著,低頭看了一下手表,時間到了,終於可以進入考場了。我排著隊伍準備按號入座,剛要倫到我的時候,卻被一個毛頭小子搶先一步。我允了下嘴,看在今天是高考的份上,就不跟他斤斤計較了。
“您好,老師。”我禮貌性地將準考證遞交給他。
“你好……”監考老師的表情突然晴轉多雲。
“您說什麼?地址錯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但是有幾個字我是聽得十分清楚,“莞可心,你不在這個學校考試。”
莞可心:現已20歲,善良正義。雖沒有閉月羞花之貌,但長相極其可愛。20歲的她,如同一個17、8歲的花季少女。積極向上,以前在班裏的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隻是常常遭到若幹個女生的嫉妒,慘遭‘毒’害,以至高考失利落榜。夢想成為一名優秀的大學教師,受到無數人的尊敬。
翰齊天:20歲,英文名Rains。對自己的中文名極其厭惡,讓所有人都叫他Rains。冷俊的外表下隱藏著不同的內心,最大的特點,不愛笑(所以沒什麼皺紋)。不過他一旦露出了笑容,凡是有幸看到的女性同胞們一定會被迷S,甚至是流鼻血(誇張,誇張)。那種極具殺傷力的笑容所透露出的邪惡與自信,讓人不禁迷戀不已。
江源伊:24歲,是個人間少有的大帥哥。為人誠懇,很友好,最重要的是特別溫柔,對女孩子很體貼。不但有韓國人的俊美,而且還很懂禮貌,不知者一定會以為他是個韓國男人。
許若涵:24歲,學校教師,一個才貌雙全的冰美人。對任何一位求偶者都很冷淡,所以一直處於單身(很有成為老女人的傾向)。其實外表的冷漠,是因為內心的孤獨。
大媽:可心家的鄰居,40歲的婦人一天到晚嘴沒有停閑的時候,是個超級熱心腸的大媽(很像閑人馬大姐)。特別喜歡可心這孩子,覺得她善良可人疼,除了自己的孩子之外,就是對她最好了。
爺爺:可心的爺爺是個性格很開朗的老頭,80歲的體格如同60歲那麼硬朗。但對已過世10年之久的老伴十分牽掛,常常一個人出門去找尋他們過去的回憶(癡情的老頭啊)。
精打細算一番,所以對金錢比較敏感,四個字‘見錢眼開’即可形容得淋漓盡致恰到好處。
莞父:一個整天為了工作而整日忙碌的人,為人老實,勤勤懇懇,被可心的老媽管得不敢多花一分一毫在閑玩上。努力支撐著這個四口之家。
江父:52歲,為人師表,優秀模範,對人溫和,慈眉善目。江源伊一直視自己的父親為榜樣,為目標。
江母:48歲,相貌依舊美麗動人,很有中國東方女性的那種古典美。是個全職太太,對待丈夫與兒子是無微不至的照顧。雖然衣食無憂,但卻是個勢力眼。
翰父:48歲,名牌私立大學副校長,為人嚴格,脾氣很大,是個粗暴的人,總是笑裏藏刀,對校長不滿卻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