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候,大約上古時候,百姓和神仙是混雜的,具有聰慧靈根的人可以領會一些超自然的現象,並且往往能夠預知未來,其中的有些人擅長法術,而另一些人則擅長一些類似格鬥術的高級體術。
後來上層的關係確定,堯舜禹三皇之治,其後想要在輕易往來上下就是不被允許的了,不過那時候還是有不少的方士可以想辦法從官府的控製下另辟蹊徑,這種情況一直延續了五百年,直到夏啟立國。
最近的河南的研究涉及到夏這個神奇的王朝,自古所說的上古是不提夏的,隻是說“湯誥殷盤詰屈聱牙”,就算上溯盤古、女媧,也很少有確鑿的證據。所以這次的發現是一個很有價值的事情,不過這隻是對於那些研究者來說。
我聽說我的朋友提起這件發掘的事情,第一感覺是裏麵的寶貝要放到博物館的玻璃櫃子裏麵了,博物館到底不是墳墓,我也不是職業劫匪,所以凡是能夠搶先一步把寶貝拿到手,就提早動手。
出了那個地宮之後,我一直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人跟蹤著,他們穿著黑色的中山裝,腰間鼓鼓的,腳步輕快,我繞了七八個街道也沒有把他們甩掉,不過他們似乎不急於動手,而是緊緊咬住不放。
我聽被挖去雙眼的家夥的指示,從棺材裏麵爬了出去,預先那條地道就是他設計的,他說我必須指天發誓,如果不能履行我的承諾,就永世不得超生,受盡酷刑而死。我答應了,他就把出去的通道指出來。
“那你就不怕那個吳可與報複?要是我被抓住了……”
“嘿嘿,我這輩子就是一個賭棍,這也是一次賭,賭的是你我的性命。你這小子雖然莽,好歹腦袋不笨,這口棺材沒有辦法從外麵打開,隻要我不出來,他就永遠也見不到我。你這就走吧,別再回來。”
我十分感激他,“我可以幫你做任何事情,就算是犯法的。”
“哈哈,我還沒淪落到要一個後輩替我出頭的時候,你要是再囉嗦,惹我生氣,我就真的拉你陪葬了。”
沒有辦法,我隻能從那個暗道裏麵離開。這條暗道直接通向外麵的一個小村莊,趁著天色沒亮,我偷了一匹馬一路飛馳,這樣趕了三天三夜,才到了現在這個地方。
“老鄉,來碗酒。”
“小兄弟,政府正在提倡新生活,你要是想喝醉,還是找別家吧。”
“新生活?新生活還不讓人喝酒了?”
“是啊,小兄弟,看你人生地不熟的,明白告訴你,這陣風正盛,我勸你也別頂風作案。現如今別說犯法,就是撒酒瘋都要受偵緝隊的鞭子。”
那個店老板說著一口河南話,也不知是故弄玄虛還是確有其事。不過放著買賣不做,他的腦袋看來也不是很精明。我已經喝了一壇子杏花村,本來的計劃是把天下的好酒喝個夠,
“走走走,你們這些窮鬼,沒本事就不要喝花酒,姑娘們哪裏是你們想碰就碰的?再不走我可喊人了。”
有個村婦打扮的站在大街中間哭天喊地,他的身後躲著一個麵麵黧黑、十分粗苯的姑娘,頭發亂糟糟的,眼睛好像也患有疾病,總是不能很好的看清前麵,要扭著脖子好像一直鵪鶉。
“程大娘,你也不看看閨女的長相,就是倒貼錢給我們,我們也不會看上。說實話,是我們老大看上了,這是請去當壓寨夫人去了。你放心,二妞命中富貴,早晚要飛上枝頭變鳳凰。”
“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什麼德行,欺男霸女,整個村子的姑娘都死絕了,現在才想起我們家二妞?晚了。你明白告訴你們大當家的,這樁婚事我不答應。”
我聽的越來越奇怪,這個婆娘似乎還希望自己的女兒被土匪搶走,雖然麵貌不是很完美,可是終歸是一條命啊,我有些義憤,想要替那個傻傻的姑娘出頭。
“小夥子,你是不是惹上官府了?”
那個店老板忽然放下生意,坐到我身邊和我聊天。這種人無利不起早,我都知道他肚子裏有什麼算計,不過是想要把我舉報了好邀功請賞。
“這年月還有官府?小心新生活把你抓起來。”
誰知他湊到我耳邊,悄悄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不然竹社這些家夥是不會找上門的。你不是殺人犯,也是全國頂級的逃犯,我不用看就知道你身上的懸賞不下一百萬。”
他偷偷朝那些跟蹤我的人看了兩眼,連這樣一個世故老人都可以看破,我真的不覺得這些跟蹤我的人有什麼大來頭。我起身要走,誰知那個傻姑娘突然衝過來,一把把我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