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大姐姐尼克不能這樣。”
看著喬楚娟這小吃貨的樣子,真真是好笑又可愛。
“那你又說怪我?”
“不怪了,不怪了,大姐姐……”
“好了好了。”
“耶,大姐姐最好了。”
……
此時的燕雪院。
“哐當!”
又一個花瓶碎了一地。
此時正在摔東西的,正是喬楚憐的三妹——喬楚萌。
此刻的她,已不見往日那識大體、懂禮貌的嬌嬌小姐了。
喬楚萌的娘,雪傾燕匆匆趕來,看到自個兒閨女摔碎一地的東西,看得她心疼連連。可她又更加舍不得打罵自己這親閨女,隻好攔著她,這一攔,剛好救下了那白玉青鳥瓶。
“萌萌,你這是幹嘛啊!好好地摔這些東西。”說著,從喬楚萌手中奪下白玉青鳥瓶,小心翼翼的放回原處,她這才鬆了口氣。
“娘……”喬楚萌跺著地板,幽怨的看著雪傾燕。
氣鼓鼓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悶悶的喝了起來。
“萌萌,你又在氣什麼?”
“氣你。”說著,氣哄哄的放下茶杯。
雪傾燕無奈的搖搖頭,坐在喬楚萌旁,問道:“娘什麼時候惹到你了?”
“娘,你幹嘛要喬楚憐和女兒一起去詩會,萬一讓那些王孫公子們看到,被那賤人用妖法勾了魂去……更萬一太子看上那賤人,你叫女兒怎麼辦?”喬楚萌抬起頭,一臉擔憂的看著雪傾燕。
“你啊,娘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雪傾燕看著自個兒女兒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搖了搖頭,“這可是你讓那賤人身敗名裂的好機會啊。”
喬楚萌垂頭細細地想了想,發現她娘親說得甚是有道理,陰鬱的小臉瞬間變得陽光明媚起來,“娘,讓您費心了。”,抱著雪傾燕的手臂,一陣的撒嬌。
“你能明白就好。”說著,幫喬楚萌掖了掖耳鬢的發絲,眸中滿是說不盡的溫柔。
……
待到喬楚娟離開後,她這院子又開始冷清了下來。
“北惜。”
“是,小姐,有什麼吩咐。”一直在房門外候命的北惜,聽見喬楚憐叫她,便走到了喬楚憐麵前。
喬楚憐走出房間,離開前冷冷地對著身後的北惜說道:“閣樓。”
“是。”
喬楚憐繞過自己住的房子,走到房後的一座小閣樓,不作任何停頓,直徑上了二樓。
上到二樓,看著自己住的院子,與其他院子相比較,她的這座院子十分冷清,說它像冷宮也不為過。
喬楚憐別開視線,走到一架琴前,坐了下,芊芊玉手輕輕勾了一下琴弦,“錚”的一聲,她雙手在琴弦上,一下一下,動作極其輕柔、緩慢,一曲動聽的琴音在她手中奏響。
當北惜端著糕點和茶水上到閣樓時,喬楚憐正忘我的彈著琴,她靜靜地放下手中的東西,續而轉過身下樓。
也不知彈了多久,喬楚憐的雙手開始有點發麻,這才停了下來。這許久不彈,倒是開始有點生疏了。
喬楚憐端起身旁的茶水,喝了幾口,來到欄杆前坐了下來,倚著欄杆,靜靜地看著這喬相府,就這樣慢慢地,漸漸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