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不是它的主人”沐天璟眼中劃過一抹精光。
沐天璟現在很是懷疑龍淵劍的目的,既不認蘇錦繡為主,又要留在蘇錦繡的身邊保護她,這把寶劍的目的真的很難讓人猜透。
沐天璟的話讓蘇錦繡也陷入了沉思,她自己什麼水平她知道,靠自己的本事吸引一把寶劍,她自詡沒有這個本事。
“那我還能留下它嗎?”蘇錦繡眼睛微微閃爍看著沐天璟。
“你想留下嗎?”沐天璟朝蘇錦繡一笑,抬手揉了揉蘇錦繡腦袋。
“你要是想留下,我自會護你平安,不讓它傷了你。”
“我要留下它,總覺得它有事要告訴我,可是我卻不能和它用神識交流,這裏麵一定有別的事情存在。”蘇錦繡拿起龍淵劍細細打量一番,眉頭微微皺起。
沐天璟對蘇錦繡一笑,眼中被保護欲占滿。
蘇錦繡隻顧著看龍淵劍,絲毫不知道她身旁的男人已經下定決心護她一世安好無憂。
這時營帳外,士兵來報,“將軍,人已經帶回來。”
沐天璟輕哼一聲,摟起蘇錦繡的腰肢,帶她出了營帳。
營帳外,黑風寨的三個當家的已經不省人事,渾身破爛不堪,半身是血,碎石鑲在血肉之中。
蘇錦繡看到這一幕,不免得心驚肉跳,這三個人已經被沐天璟折磨的不成人形,倒也有些可憐。
可是蘇錦繡可沒有忘記那句老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蘇錦繡沒有給三個人求情,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當時他們三個可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蘇錦繡雖心善,也不是沒有一點脾氣之人,那日她手無縛雞之力,他們三個一定都沒有憐憫她。
今日的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種的惡果。
“將他們潑醒。”沐天璟冷冷的說道。
一旁的侍衛有眼色的趕緊給沐天璟搬了一把太師椅,讓沐天璟在軍營中審問這三個土匪。
沐天璟坐下,將蘇錦繡一把拉到腿上,絲毫不管周圍人的眼光。
蘇錦繡有些坐立不安,要起身站在沐天璟的一旁,沐天璟鉗著她的腰,不讓蘇錦繡掙脫。
這時四周的侍衛沒有一個人敢亂動,眼睛全部盯著沐天璟,目光裏都是錯愕,這個人還是他們的鐵血將軍嗎?傳聞中的將軍怎麼會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女子曖昧不清。
沐天璟注意到周圍的空氣,冷冷說道,“看夠了嗎?”
沐天璟的話讓眾人匆匆地撇開眼睛,不再盯著他們兩人。
“將他們潑醒。”沐天璟對拿著水桶的士兵說道。
士兵愣了一下神,提起水桶,朝三個人潑去,從上到下,將他們澆了個透心涼。
三個人被水澆醒,看著一臉笑意的沐天璟,心裏頓時像是打了鼓一樣。
錢最大慢慢爬起身,看著沐天璟艱難的說道,“大將軍,我們真的是無意抓了這個姑娘,還請將軍明察,放了我們兄弟三人。”
“還嘴硬?”沐天璟冷笑一聲。
“來人,將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下來。”沐天璟無情的命令讓錢最大跌坐地上。
“大將軍,饒命啊,這件事真的是個誤會。”錢最大一下一下的磕著頭,希望沐天璟放了他。
這是胡不二和曾老三也加入了求情的隊列,對著沐天璟求情。
“你們可知道你們抓的是什麼人?她可是皇室宗親,長樂郡主,知道傷害皇親國戚什麼罪嗎?株連九族!”沐天璟聲音冰冷慢慢悠悠的說著,說話期間手一點沒有閑著,手中把玩著蘇錦繡的秀發,蘇錦繡幾次眼神製止都沒有用,後來索性也不說了,任由沐天璟胡作非為。
沐天璟的每句話都打在三個人的心頭上,他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他們不該貪圖錢財,去做殺人的勾當。
錢最大是最震驚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接的生意居然是要謀害皇室宗親,錢最大的眼睛一直看著蘇錦繡,想起那晚那個黑衣女子說的話。‘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要假裝是被你們誤殺的,記住了一定要殺了她,不然你們可能會招來禍事。’
現在錢最大真的好後悔沒有當時就殺了蘇錦繡,要是蘇錦繡死了,他們或許還能活命,不像現在,被人死死地控製住,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大將軍,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你能不能放過我的兄弟?”錢最大看著沐天璟,口中商量到。
“那要看看你說的有沒有用了。”沐天璟冷哼一聲。
錢最大看了看胡不二和曾老三,歎了口氣,“那天我們兄弟三人像往常一樣在山頭喝酒,有一個黑衣女子找我們,要我們截住明日經過這裏的一個貌美女子,她給了五百兩的定金,事成之後再給五百兩,我們當時抓了這位姑娘,看她生的俊美,就沒有殺她,連夜將她賣到滑州城,沒有想到老鴇出價三千兩買下了她,後麵的事情我們一概不知,我們也不知道那個黑衣女子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