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黛,你是用什麼辦法讓屍體保持出剛剛死的模樣?”皇後突然叫住打算退出去的粉黛。
皇後的腦海裏想起劉子墨當時知道屍體是剛剛死去時發狂的模樣,皇後實在是想不出連劉子墨都不知道的方法,粉黛這個深宮中的小宮女是怎麼知道的。
“娘娘,這件事您就不要過問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長樂郡主永遠待在大牢裏。”粉黛停下腳步,對皇後說道。
皇後看著粉黛的模樣,若有所思,她感覺從昨天起粉黛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比她都有主見。
“你有辦法?”皇後問道。
“現在奴婢還沒有辦法,不過奴婢知道昨日長樂郡主的腿受了傷,太醫囑咐不能受涼。”粉黛朝皇後說道。
“這大夏天的,她也不可能受涼吧。”皇後丟給粉黛一個白眼,剛剛還在心裏誇她呢,好不過三秒就說出這樣的廢話。
“娘娘牢裏陰氣濕重,突然之間受涼不會有人懷疑的。”粉黛絲毫不把皇後的諷刺放到心裏。
附耳走到皇後的跟前,粉黛將辦法告訴皇後。
“這個可行?”皇後聽完有些遲疑的問道。
“一定可行。”粉黛嘴角揚起一抹自信。
一仆一主在這深宮裏算計上了遠在大牢裏的蘇錦繡。
蘇錦繡此時在大牢裏,獄卒對她還算是關照,畢竟蘇錦繡是第一個入獄的郡主,皇親國戚獄卒也不敢太難為蘇錦繡。
“長樂郡主,您在這裏遷就一夜吧。”獄卒將蘇錦繡帶到一個打掃幹淨的牢房,裏麵一床一桌一椅,床上放著新的錦被。
蘇錦繡看到這些東西,下意識的朝一旁的牢房看去,別的牢房都是普遍的一堆稻草,唯獨她的房間是這樣的‘豪華’。
獄卒像是受了什麼吩咐一樣,將周圍的牢房裏的人全部換去了別處,一個空蕩蕩的地下牢獄隻剩蘇錦繡一個人。
蘇錦繡歎了口氣,朝牢房內走去。
“獄卒大哥,能不能找個換洗的衣服過來?”蘇錦繡進去的腳又受了回來。
方才氣氛太緊張,蘇錦繡沒有注意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現在事情成了定局,這身上的血腥味是越聞越重,蘇錦繡實在是忍不了這個味道。
“長樂郡主稍等,剛剛八王爺差人過來將這些送來,現在已經回去取衣服了。”獄卒恭敬的回道。
“沐將軍沒有來嗎?”蘇錦繡眉頭微皺,為什麼劉子墨對自己的事這麼關心,單單是他要娶自己當王妃?
蘇錦繡實在是想不起來除了那次酒樓她撞了劉子墨,兩個人還有什麼別的交集。
“回郡主,沐將軍將守衛全部換了。”獄卒回道。
蘇錦繡聽完額頭突突直跳,沐天璟這是怕自己逃跑了不成?
“換守衛做什麼?”蘇錦繡疑惑的問道。
“沐將軍怕有人對郡主不利,專程過來保護郡主。”獄卒小心翼翼的回道。
有沐天璟和劉子墨這兩個齊國最尊貴的男人護著,獄卒想怠慢蘇錦繡都沒有那個膽子。
蘇錦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慢慢走到牢房。
獄卒將牢房鎖上,就匆匆離去。
期間送來衣服,蘇錦繡收拾了一番,躺在床上想自己這兩天像夢一樣的日子。
身上除了小腹的輕傷還有就是昨天留下的腿傷,她入宮兩天,可謂是收獲滿滿啊。
傍晚,蘇錦繡突然被獄卒叫起。
“長樂郡主,皇後娘娘來看您了。”獄卒將牢房打開,皇後提著食盒慢慢走進來。
皇後四處看了一下蘇錦繡住的地方,心裏一陣惱火,她好不容易把蘇錦繡送進來,結果蘇錦繡像在這裏度假一樣,吃的好,用的好,那她把蘇錦繡送到牢裏有什麼意義。
蘇錦繡看著皇後眼中全是警惕,皇後本來就一直針對她,現在這個時辰過來一定沒有好事。
“長樂,別怕,本宮就是過來看看你。”皇後朝蘇錦繡一笑,輕輕的將食盒放在桌上。
“長樂啊,你說你入宮兩日和本宮衝突了兩日,可能是本宮老了,和你們年輕人融不進去,所以你對本宮有敵意。”皇後說完,輕輕的將蘇錦繡的手拉過來,親昵的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