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不能,因為薑蝶影是皇後,是大齊國的國母,這個罪名皇室擔不起,也丟不起這個臉。
第二是不行,因為薑蝶影的身後是國舅爺薑蝶影的哥哥薑懷鈺,那個控製朝中三分之一的人。
“證據?沒有證據,人不是我殺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蘇錦繡冷冷回答,現在她是一點不想在皇宮待著,才入宮不到二十四個時辰,她已經遭受兩次暗算,一次比一次嚴重,這次說不定小命要交代在這裏了。
“皇兄,臣弟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長樂郡主是清白的。”劉子墨看不下去劉子澈繼續難為蘇錦繡,走到劉子澈跟前說道。
劉子澈朝劉子墨挑了挑眉毛,雖然劉子澈不知道劉子墨是怎麼認識的蘇錦繡,但是總歸劉子墨不會危害大齊的江山這是個事實,所以劉子澈對他還是很放心的。
“皇兄,這人死肯定可以查出死了多久,是什麼時辰死的,不妨讓太醫們看看那三具屍體是不是死在長樂郡主不在的這段時間。”劉子墨臉上帶著笑意,自信的說道。
人是劉子墨下令殺得,死在昨晚,這個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劉子墨想用這個辦法給蘇錦繡擺脫罪名,就是不知道他和皇後誰棋高一籌了。
“若是剛好死在長樂郡主失蹤的時間裏呢?”皇後開口問道。
“那就是長樂所為。”說話期間,劉子墨朝蘇錦繡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擔心。
可是事情的變化總是出人意料的,蘇錦繡能不能逃過這個罪名要看造化了。
“朕瞅著陸太醫跟來了,那就由陸太醫給驗個屍吧。”劉子澈看著人群裏想要開溜的陸遠行說道。
陸遠行被點到名字,後背一陣冷汗,“臣惶恐。”
“行了,就你了,走吧。”劉子澈不耐煩的說道。
一行人又浩浩湯湯的朝偏殿走去,蘇錦繡這次沒有走在後麵,而是走在皇後的身後,蘇錦繡想看看皇後會不會耍什麼鬼把戲,一路時時刻刻看著皇後的小動作。
可是皇後這一路乖得不像話,一句話一個動作都沒有。
蘇錦繡疑惑的看著皇後的背影,莫不是她想多了?不是皇後要陷害她。
眾人停下,陸遠行孤身一人進去血腥的偏殿裏。
一刻鍾未到,陸遠行走出。
“啟稟皇上,三個人死了大概一個時辰左右。”
“怎麼可能!”劉子墨直接衝上前,抓住陸遠行的衣襟將他提起。
“你這個庸醫,來人啊,去給本王找張太醫,李太醫過來。”劉子墨的情緒有些激動,額角的青筋突起,手指的關節也有些泛白。
劉子墨剛剛和皇後打賭,若是她們死在蘇錦繡失蹤的時間裏,那蘇錦繡就是凶手,可是這些人明明昨晚就死了,怎麼會隻死了一個時辰左右,一定是哪裏弄錯了。
“八王爺,你這麼激動做什麼?莫不是你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死的?”皇後在一旁擔憂的問道。
皇後的聲音是擔憂,可是表情全是看熱鬧,昨天晚上她擔驚受怕一夜,今天她要十倍還給蘇錦繡,而這,才是個開始。
“你做了什麼?”劉子澈放開陸遠行,抓住皇後的胳膊,質問道。
“皇上,八王爺瘋了,快讓他放開臣妾。”皇後驚恐萬分的喊到,期間使勁掙脫劉子墨的束縛。
“本王問你,你做了什麼,薑蝶影,你倒是說啊。”劉子墨根本不管皇後的喊叫繼續問道。
“老八,放手,放了皇後。”劉子澈的聲音裏帶著威壓,這個男人不怒自威。
劉子墨輕哼一聲將皇後放開,“皇兄這事和阿繡無關,臣弟用人頭擔保。”
“這個不是你能擔保的,方才你說的大家都聽到了,如今這些人死在長樂的身旁,她就難逃其咎。”劉子澈眯著眼睛看著站在一旁的蘇錦繡,蘇錦繡沒有一點害怕,好像現在說的所有事情都和她無關一樣。
“長樂郡主,你不要解釋一下嗎?”劉子澈看著蘇錦繡問道。
“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說我沒有殺人皇上您信嗎?文武百官信嗎?我現在說什麼想必在你們看來都是狡辯。”蘇錦繡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眼睛盯著皇後,這個梁子她們是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