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一幹人等沒有一個人敢攔著沐天璟,沐天璟現在和弑神差不多,有種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感覺。
“大將軍,您...過去吧。”侍衛看著脖子上的刀,沒有骨氣的說道。
沐天璟將刀扔下,頭也不回的朝著劉子墨的寢宮奔去。
而此時的禦書房裏,劉子澈被突然起來的通報聲吵到。
“啟稟皇上,剛剛沐大將軍,闖宮。”
“他闖吧,又不是沒闖過。”劉子澈頭也不抬的回道。
“可是沐將軍這次是拿刀闖的。”
“什麼?他沐天璟反了要,進宮不許帶兵器他不知道嗎?”劉子澈氣的將手裏的奏折扔下,怒氣衝衝的看著來報的侍衛。
“皇上息怒,將軍拿的是守宮侍衛的兵器,他自己沒有帶。”侍衛低著頭說道。
劉子澈聽到這個火氣消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火氣不是沐天璟給的,而是昨日裏沐天璟審理案子,當事人全部死光這事。
現在許多大臣都在參沐天璟,說沐天璟玩忽職守才讓所有的人死完,現在死無對證,沐天璟可以任意說他們的罪名。
這樣的奏折著實讓劉子澈惱火,這些人自己沒本事,還不許別人有本事了。
那些人死在刑部,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死去,也沒有見得這些人有誰自告奮勇的去找他們。
單是參沐天璟的奏折也就罷了,居然還有一些老古董參他,參當今聖上。
說是他怎麼能隨意封來曆不明的女子為郡主,若是她做出出格的事情,皇室的顏麵何存。
劉子澈看到這個奏章不用看人名就知道是誰寫的。
內閣學士,徐文翰,當年教他的老師。
徐文瀚是兩朝元老,當時從來沒有倚老賣老過,當年劉子澈初登皇位,徐文瀚在背後默默扶持他。
直到劉子澈能夠獨自妥善處理朝中事務,徐文瀚才放手讓劉子澈去做。
徐文瀚輔佐這事外人沒有一個人知道,外人看來是劉子澈一個完成,隻有劉子澈知道事情的真相。
劉子澈對徐文瀚是充滿尊敬的,敬他為師,敬他輔佐,敬他無私。
劉子澈看到那個奏折可是就頭疼啊,現在剛好沐天璟過來了,他可以把這事和沐天璟說說,看看沐天璟有沒有對策。
“沐將軍現在在哪裏?”劉子澈問道。
“在八王爺那裏。”
“走吧,去看看他想幹什麼。”劉子澈起身,打算往外走。
這時德公公過來小聲說道,“皇上,徐大人求見。”
劉子澈聽到徐大人,不用想他也知道是哪個徐大人。除了徐文瀚,沒有別人會過來求見他。
“告訴他朕有事,不方便。”劉子澈話音剛剛落下。
門外傳來蒼老的聲音,“皇上,您現在有什麼不方便的?”
劉子澈臉色微微一變,示意下人離開,看著禦書房裏隻有他們兩個後,劉子澈才開口說話,“老師,您找學生有何事?剛剛學生聽沐將軍闖宮,想要過去看看,沐將軍有何要事。”
劉子澈話音剛剛說完,徐文瀚‘撲通’一聲跪下。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劉子澈看到徐文瀚下跪,當即額角抽搐,每次徐文瀚在數落他之前都要行個大禮,現在劉子澈做好了被數落的準備。
“老師不用多禮,您真是折煞學生了。”
劉子澈說完,徐文瀚慢悠悠的起身,“皇上,今日微臣過來是想向您討教一件事情。”
劉子澈僵硬一笑,看著徐文瀚問道,“不知老師想問什麼事情?”
劉子澈在徐文瀚過來就是知道他想做什麼,他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和徐文瀚打轉。
“微臣有一事不明,還請皇上給微臣解答,臣聽聞新封的長樂郡主是沐大將軍的師妹,而且是才下山不久,先不說這個女子來曆不明,皇上難道沒有發現這個女子和八王爺走的很近嗎?”
徐文瀚的問話讓劉子澈陷入了思考,如果是沐天璟的師妹,那怎麼可能認識八王爺呢。
這個疑點劉子澈可是從來沒有想過。
“還有,皇上為什麼這個立功的人,偏偏不是別人,而是沐大將軍的師妹,沐大將軍手中握有五十萬大軍,根本不需要任何賞賜,那個女子在朝堂上也說了,她衣食無憂,臣問皇上,哪家衣食無憂的女子會這般到處亂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