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心藏神,肺藏氣,肝藏血,脾藏肉,腎藏誌,而此成形。誌意通,內連骨髓,而成身形五髒。五髒之道,皆出於經隧,以行血氣,血氣不和,百病乃變化而生,是故守經隧焉。”——《黃帝內經》
合上《黃帝內經》,良淩不由得有些癡了。
良淩自小便喜歡看道家與佛家的經典經文。
一部《心經》能使他幻想出無數的場景與畫麵,有時他是那佛國慈悲為懷的菩薩與佛祖。有時他便是那地獄中的惡魔,在地獄中等待著佛國的超渡者前來超渡於他。
《道德經》中的‘道可常,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僥。’便又會讓他產生他似乎從未到過這個世界一般,同時卻又讓他覺得自己似乎自混沌初開之時便已存在了混沌之中,隻不過後來才形成了實際性的生命體。
此時的良淩便是又在發癡了,他喃喃自語道:“人體五藏中育養著神、氣、血、肉、誌五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可如若一個人失去了任何一藏,也就意味著其中蘊藏著的形體也隨之消散,而一個正常的人如若缺失了五藏中的任意一藏,那便是隻有死路一條,哪怕男人可以切掉少部分的腎,可那樣便不再如同先前一般有鬥誌了。
五藏代表了人,而人卻不一定能代表五藏!
因為擁有五藏的人確實是個人,而人卻不一定會擁有五藏中所蘊含著的那五種氣質。”
自言自語之後,良淩抬頭看了看窗外,窗外已是漆黑一片,現在已是深夜了。
在這城市的夜晚很難看到如同農村那般美幻的夜空,隻能在天氣比較好的時候偶爾看到三兩個亮點,孤零零的懸在孤寂且漆黑的夜空。
自己的房門外響起了腳步聲,良淩知道這是父親或者是母親起夜去衛生間了。
果然,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兒子,都快一點鍾了還不睡覺啊?你明天不是還要去參加班級組織的野營嗎?”
良淩回答道:“哦,爸我這就睡,您去了洗手間也早些休息。”
良父回應了一聲便不再說什麼,隻是聽到腳步聲遠去了,不久之後又響起,接著便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良淩知道父親已經回臥室睡覺了,便也熄滅了自己臥室裏的燈,直直的便躺在了床上。
第二日,還不及六點鍾,良淩便起床了。
為了不打擾到父母睡覺,良淩格外的注意自己的腳步及拿放物件的力度,穿上衣服外加洗漱完畢之後,便躡手躡腳的開了自家的房門。
良淩家是在七樓,有電梯,可良淩並不喜歡走電梯,他反倒是覺得每天爬上爬下七樓的高度很是舒服。
走到自家所在的小區公園中時,夜色還未完全褪去。
此時公園中隻有良淩一人,小區裏除卻他外很少會有人起那麼早,並且還是跑到公園去。
走到熟悉的那片空曠地上,良淩先是打了一套自父親那裏學來的太極拳熱身,而後便左右拳各出二百拳,左右腳各高踢一百下。
熱身加活動拳腳對現在的良淩來說,隻不過是需要八九分鍾的時間,打太極拳大概四分鍾左右,出拳和踢腿則是四五分鍾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