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混亂之城的人已是炸開了鍋,望著九天之上的人,在露出敬畏之色的同時也暗驚不已。事實上二者已經多年未曾開展,雖說小打小鬧不斷,但要是真正開戰,說心裏話大多數人還是不願意的。
混亂之城熱鬧不已,但在其千裏之外,有八人卻是隔空對峙,冷目相對。
一方以紅袍男子為首,其旁分別站著銀裝的少婦,黃袍老頭和藍衣青年。
而他們的另一麵則是救過水門的熟人,黃衫大漢站立在最前方,眼睛裏閃爍著陰沉。其身後,一身儒生氣的書生和火袍男子分立在白衣負劍女子的兩側,警惕著四周。而咋眼望去,女子背後白衣微紅,很顯然是負傷在身,而且看上去還是不清的樣子。
“易蘭師妹,為兄真是冤枉啊!剛剛隻是想和師妹彼此切磋一下,想不到師妹竟是如此不堪一擊,看來師妹真是...”藍袍青年嘴角微起,頓了一下,一字字說道,“真是學藝不精啊!”
“你...”聞言,對麵的白衣女子大怒,右手一揚,背後的長劍竟是再次掠出。不過當她剛剛將劍握在手中,身旁的書生卻是伸手將其擋下。
“師妹,司空師弟一身技藝精湛,一身偷襲之術更是爐火純青,乃是越天宗當今之楷模,你怎麼會是其對手呢?”書生緩緩而道,又像是敦敦教誨。
“哼!”白衣女子冷哼一聲,眼中露出一絲狡黠,收回長劍,又是對著書生似有歉意,拉著長聲道,“師妹知錯了。”
“白書南!”藍衣青年聞言勃然大怒,指著鼻子怒道,“告訴你,今天休想從我手中帶走任何一人。”
“來來來...”說著藍衣青年身形一動,來到百丈之外,冷喝道,“聽說白書南你所入的三宮的‘日宮’,但卻偷學我越天宗一身本領,那今日就讓我好好領教領教。”說完,青年身上的元氣劇烈的波動起來,頭頂之上一個漩渦扭動,化作一個巴掌大的飛刀掠向書生,看來其果真是大怒了。
“嗬嗬,四大宗什麼時候你越天宗成老大了,你說不放就不放?”書生盯著青年不禁笑道。而麵對青年的挑釁他卻是絲毫不為所動,那意思像是在說,你算什麼東西,你說讓我打我就得打啊。
而就在飛刀將至之時,最前的黃衫大漢冷哼一聲,右手虛空一抓,竟是牢牢的將氣勢如虹的飛刀抓在手中。任憑飛刀掙紮,眨眼間便消失在大漢的手中。接著,大漢收回大手,冷不經的朝著青年的方向望去,眼中盡是寒意。
“劉師兄,混亂之城的規矩你我都心知肚明,既然他們已入城,我等就有庇護他的義務。”對麵的紅袍男子見黃衫大漢出手,不滿的看了一眼藍衣青年後,淡淡的說道,“還請劉師兄不要難為我等。”
紅袍男子說完,心裏不由得對司空姓的藍衣男子腹誹開來。本來收留那幾人都是讓他大感頭痛,你還把人家師妹傷的不輕,還真以為你們越天宗牛叉的不行啊?不過,紅袍男子轉眼便是心一沉
“嗬嗬,易蘭師妹,剛剛服下的丹藥效果可好?姐姐這裏還有一顆你也一起服下吧。”一身銀裝的少婦似有心關懷道,立馬一顆白色藥丸飛到白衣女子麵前,被身邊的書生一把抓住,放在鼻下一聞,立馬讓白衣女子服下。
“我替易蘭師妹多謝妙心師妹了。”劉姓黃衫大漢朝著對麵的少婦微微頷首,便是對著紅袍男子再次開口,很顯然他才是四人裏麵主事的人,至於那青年他才懶得理會,“不過,南宮師弟,捉拿此人可是宮主的意思,你可知道宮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