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強勢,什麼弱小?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江寒雪眼眥瞪裂,對妖信子且以不能用恨來形容,“水門和十三陵本是一家,兩位先祖曾歃血為誓,一明一暗相擁,一前一後相互,永世相連不可相叛。你們都忘了麼?”
“屁話,那是因為我十三陵要起事的砝碼還不夠,憑什麼要我十三陵一直以你水門馬首是瞻?先祖有先祖的誓言,而現在我們又有我們自己的打算,那些虛偽的誓言還是少提為好。再說,你們水門對我們十三陵做的那些事情還少麼?”妖信子反駁著江寒雪,絲毫沒有任何壓力,繼續道,“看來你身為水門的二小姐,這種事情還是沒有很好的覺悟。那就由我來告訴你...”
“記住,隻有實力,隻有強大,才能保證永恒!”
妖信子瘋狂的一吼道,手上一結印,腳下便出了一個圓形法陣,並閃著複雜的符文。接著,其猛地一拍向核心,隻見眾人身子一顫,一道黑影射來,頓時覺得一陣壓抑,像是有什麼東西降臨。
撕拉,隻聞一聲聲響,眾人在煙霧中睜開雙眼,卻滿是驚愕。
一條十丈餘長的綠色巨蛇吐著信子遙遙的盯著懷五人。它的頭上長著雙角,與剛剛妖信子用水凝成的也是無異,不過現在懷眼前的不是水蛇,而是活生生的活物。
它是妖信子的召喚獸,來自玄界,玄獸妖蛇。
此刻,妖信子站在妖蛇頭頂,他俯視著五人,如視草芥。本來他不遠召喚出妖蛇,憑借濁水印記,他有信心殺死江寒雪五人。不過,他更喜歡欣賞他人徒勞的掙紮和無畏的付出,那種漸漸茫然到心灰意冷,以及最後徹底無望,放棄他們心中所想和希望的神情。那時,妖信子仿佛世間主宰,可惜可憐,可殺可屠,那種高高在上的快感,讓他無比的享受。
“小妖,這是你給我準備的早餐麼?”綠色妖蛇順著血腥味聞去,見到幾具人類屍體,眼中別是興奮。它的嘴巴一上一下,竟發出和人完全一樣的聲音。說完,毫不猶豫頭往前一伸,一口吸力將離得最近的一個大將的屍體吞進肚中。
“小綠,別著急,一會殺了眼前這些人,可都是你的午餐!”妖信子嗬嗬一笑,看著妖蛇的行為根本沒有任何驚奇的舉動,仿佛這一切都是那麼正常。
“嗯?居然有其它玄獸的氣息,看起來比我還要強大的樣子。”妖蛇信子一吐,大圓的蛇眼帶著閃光盯著江寒雪轉了又轉,口一張道,“見了我還不快出來!”
噗,一口綠液直射江寒雪而去。
江寒雪等人還在震驚中,又見妖蛇噴出綠液,一時竟有些慌亂。
呲——
懷朝江寒雪前麵一劃,擋在其身前,雪靈身後飛出,竟是一滴不落的將其完全包裹起來。接著隻見白白的雪靈一大塊極劇的變成黑色,最後竟是讓懷失去控製,穩穩的落下,連地麵都黑了好一大塊。
“小玉,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大蟲子。竟然敢在老子麵前耍威風,老子不一巴掌拍死它。”重獄早已經氣呼呼的轉來轉去,要知道藍獅一族的高傲,可容不得其他種族一絲的挑釁。“懷,你和水門的姑娘來對付解開印記的家夥。”
懷眼睛一眨,這麼龐大的玄獸,重獄竟然叫它大蟲子?不經又瞅了妖蛇一眼,看樣子它一會兒也是要死的節奏。
懷不動聲色,江寒雪對上妖信子那是板上釘釘的事,隻要迅速解決後麵那兩個大將,任憑妖信子印記再怎麼厲害,妖蛇再怎麼神通,到時候他們也難逃一死。
“後麵那兩個是羅天宗的弟子,速度點解決掉。”懷一說完,抬腳便跟在江寒雪的身後,朝著妖信子奔去。
“羅天宗的人?該死的。”江鯊聽聞懷的話,立馬大怒便朝著二人殺去。
趙無常無奈的搖了搖頭,身子自然的向下陷去,片刻變沒了蹤影。
“那你...”聽雨本想喊道那你怎麼辦,但又一想到懷體內的重獄這才斷了後話。不過眨眼間聽雨又想到懷體內的黑炎,又朝妖信子望去,接著腦海出現煉獄中的一幕幕,心中的擔心不經又到了嗓子眼。
“既然他這麼說了,那我就該相信他。”不過,聽雨像是想到什麼又是立馬下定決心,遵重懷的決定。罷了,聽雨兩手變化,真氣一動,身子竟是虛幻開來。不過就在她原地消失的最後一刻,無意間瞟了江寒雪一下,那眼中竟是帶著大大的不悅。
噗噗噗...
妖蛇不斷的向懷和江寒雪二人噴出綠液,盡管二人行動迅速,閃避靈敏,但卻始終無法近身,甚至在妖蛇和妖信子聯手的攻擊下,二人在逐漸淪為被動局麵。
“萬蛇出洞。”
站在妖蛇之巔的妖信子猛地一拍妖蛇的巨顱,隻見妖蛇的前顎猛的一暴漲,鼓成圓球,接著數不清的小蛇便是從其口中魚貫而出,朝著懷和江寒雪,朝著聽雨等人的戰圈如流水般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