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神秘男子?”聽到這兒,陳浩忍不住驚呼了一口,打斷了耳環男的話。
“什麼?”耳環男不知道神秘男子的存在,所以對於陳浩的驚呼,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長什麼樣,多高,多壯?”陳浩忍不住追問道。
耳環男細想了一下,這才大致地描述了一下那個神秘西裝墨鏡男的身材——高約一米九,體格健壯,無比彪漢。相比之下,那個神秘西裝墨鏡男的身材,雖比陳浩高出一小截,卻有兩個陳浩那麼壯。
聽到這兒,陳浩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透發著凝重的神情。
“你繼續往下說!”陳浩的語氣很冷,惹得耳環男都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而之後,耳環男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便將神秘男子來到狂野酒吧後發生的事情,盡詳盡細地描述了一遍……
……
那個神秘男子來到了狂野酒吧之後,二話不說,便打傷了好幾名酒保和保安。
隨後,華姍姍一眼便認出了這個神秘男子——他不就是把自己綁走的人嗎?
由於驚慌,華姍姍立馬把狂野酒吧的保安和打手都召集過來。隻不過,當那些保安和打手陸陸續續地趕到狂野酒吧後,卻被神秘男子逐一擊破了。
頓時,狂野酒吧內,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人。至於酒吧內的那些設施,可都被砸的不成人樣了。
見得此景,華姍姍這才恍然大悟——眼前的神秘男子,絕非狂野酒吧養的那些打手能夠對付得了的。
無奈之下,華姍姍隻得撥通了自己哥哥的電話。
而那時,華狂可正在調查黑權幫懸賞陳浩人頭的事情,一聽狂野酒吧有難,掉頭便趕了回來。
可是,華狂身處於西街,就算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也需要四五十分鍾的時間啊。
遠水解不了近渴!
無奈之下,華姍姍將希望,寄托到了唐刻的身上。她以為,憑借著唐刻的身手,就算不能重傷神秘男子,至少也能把後者趕走吧?
巧合的是——神秘男子之所以跑來狂野酒吧,目的,就是要抓唐刻!
如此一來,唐刻就算不出手也不行了!
一時間,神秘男子和唐刻便在酒吧內展開了一場大戰。
剛開始,唐刻還能和神秘男子打個平手。但要知道,那是建立在有人幫忙的情況下——耳環男、狂野酒吧的保安、酒保以及打手。
而後,當神秘男子將周圍的“小嘍嘍”一一解決之後,唐刻便立馬落入了下風。
隻不過,唐刻的骨子裏,透發的便是一股不死不休的男子漢氣概。
哪怕落入下風,唐刻也不曾皺過一下眉頭,依舊挺著胸脯,硬抗著神秘男子的拳頭。
那神秘男子見唐刻豁出了性命,也不知道是因為不屑還是諷刺,竟然和後者玩了起來。
一時間,麵對唐刻的瘋狂攻擊,神秘男子隻躲不攻。隻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還上兩手而已。
如此一來,他們二人的大戰,足足維持了半個小時。而那時,狂野酒吧早就被砸的不成人形了。
慢慢地,神秘男子也失去了耐心。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神秘男子頓時動了真格。
僅是十個回合不到,唐刻便被神秘男子打成重傷。如若再強咬著牙硬戰,想必不出五分鍾,便會丟掉性命。
但偏偏,唐刻就是那種不怕死的人。
站起身、抬起拳……咬著牙、泣著骨……
或許是唐刻的錚錚鐵骨感動了上天,恰好這時,華狂趕了回來。
當華狂見狂野酒吧被砸成了這副模樣之後,雙眼不由變得血紅血紅。要知道,這狂野酒吧就是他的一切、他的孩子……如今,有人要拿走他的一切、毀掉他的孩子,他能不拚命嗎?
頓時,華狂加入了戰局。
一時間,華狂和唐刻聯手,這才稍稍扳回一城。
但是若有明眼人在場的話,則能發現:哪怕唐刻和華狂聯手,也絕非神秘男子的對手。想必不出一百回合,他們二人便會敗下陣來。
身經百戰的神秘男子,又如何看不透戰局?
隻不過,由於心中想著其它的事情,為了趕緊脫身,神秘男子索性豁了出去,在重傷了唐刻之後,毫不猶豫地便掉頭就走,理也不理華狂。
在神秘男子看來,唐刻傷成那樣,肯定是必死無疑。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兒,還不如早些回去,完成該完成的事情……
而之後,華狂見追不上神秘男子,便趕緊回到了狂野酒吧。
見狂野酒吧狼藉不堪,華狂也沒有心思打掃,隻是拿出了筆錢,交給那些受了傷兄弟,讓他們趕緊去醫院治療。
而後,他便和華姍姍,將唐刻和耳環男帶到了這間私人診所內,由華姍姍替他們三人包紮。
巧的是,天亮之後,陳浩竟然出人意料地找了過來,並且救回了唐刻和耳環男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