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陳浩自己所說——這輩子,他什麼都沒有爬過,唯一怕的,便是女人哭了。
瞬即,隻見陳浩的唇角輕輕一揚,他的腳步便朝前邁去。
而下一秒,隻見他雙腳一邁,身體便以橫跨之勢,衝著三樓的樓梯狂奔而去。
三名殺手,兩次攻擊——一次單獨攻擊,一次配合夾擊——都被陳浩輕鬆地躲了過去。
……
跨步,上樓。
僅是兩三步,陳浩便從二樓的樓梯口,跑到了樓梯口。
與此同時——
一道寒光忽閃忽閃,晃得陳浩的雙眼略微有些發麻。
隨即,一把泛著金屬光澤的匕首,便朝著陳浩的咽喉刺來。直到這時陳浩才發現,剛才從樓上偷襲自己的那名殺手,居然躲在牆壁之側。待自己上樓之時,他便立馬現身偷襲。
“好一個偷襲!”
陳浩大喝一聲,雙手便以相繼排出,抓向了迎麵而來的那把匕首。
“啪!!!”
陳浩的雙手,不偏不倚地拍在了那把匕首之上,將其上的力度全然卸去,令其無法再前進一寸一毫。
而就在此時,陳浩也終於有時候去探查這名殺手的模樣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那殺手,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就連麵部,也蒙著黑紗。他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和眼帶之外,便再無一處裸露。
“我靠,莫非真是傳說中的島國忍著?”陳浩見其裝扮很像電影情節裏的忍著,不由感慨而道。
而同時,那名殺手的雙眼,卻微微地眯了起來。似乎是在得意的笑。
“笑?”
陳浩也跟著笑了起來。不過,他卻是冷笑:
“你真以為你匕首上的毒,能夠傷得了我?”
其實從一開始,陳浩便發現那把匕首上麵有毒。隻不過,陳浩之所以明知有毒,還用雙掌去接,自然是有原因的。
身為玄醫,而且還是能夠自醫的玄醫,會怕這種低劣的毒物?
……
頓時,當陳浩的冷笑聲落下之際,他的右手便猛然朝前一探,將那名殺手的右腕緊緊抓住。
隨即,隻見陳浩右手一翻,猛一用力,便令那名殺手的右腕,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起來。
“哢!!!”
骨頭斷裂的脆響之聲,頓時在走廊之上傳來。
同時,一道撕心裂肺的嚎叫聲,自那名殺手的口中傳來——
“啊!!!”
那聲音,要多悲慘就有多悲慘,要多淒涼就有多淒涼。
要知道,那名殺手既然善用暗器,則說明他的雙手極其靈活,是其身為殺手的本錢。
而如今,陳浩卻廢了他的右手。
這其中,可不僅僅是斷骨之痛了,更有人生破滅、希望全無的絕望之感。
不過,這隻是開始。
陳浩斷了這名殺手的右腕之後,便猛然將其掌心間的匕首給奪了過來,如是而道:
“我雖然不知道是誰雇你來殺我的,也不知道你是哪個殺手組織的……”
話音一落,陳浩手中的匕首便沒入了那名殺手的體內。不偏不倚,恰是心髒之處……
“但我看在你我是同行的份上,我賞你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