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陳浩,耳東陳,浩然正氣的浩!”
“陳浩,陳浩……你餓了是嗎?來,跟爺爺走,爺爺給你做飯吃……”
……
“陳浩,你的身體,是不是經常一陣冷一陣熱的?冷的時候如墮寒窖,熱的時候如臨火爐?”
“嗯!是啊!我爸媽說我這是一種病,每次發作的時候,我要麼冷得發抖,暈厥過去;要麼就熱的中暑,昏迷好幾天。我想,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放屁!老子找了你三十年,你若就這麼死了,那我‘玄門’豈不是後繼無人?”
……
“你的病,已無大礙。從今日起,你就是‘玄門’之人……”
“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
“師父,五年了,我來到朝霞縣已有五年。如今,我已學會了《玄詠陰陽法》和《玄針七十二訣》了。我……我想回雲海市了。”
“回去,是為了報仇嗎?”
“嗯!”
“以你現在的能力,想要報仇,可是有點困難,要麼為師幫你?”
“不!父母的血海深仇,我必須親手去報!”
“唔?若你執意如此,為師就建議你先去一個地方……在那兒,你可以真正體會到死亡的意義的危機,從而精進我‘玄門’的兩套絕學!”
“哪裏?”
“中東!”
……
“我當你是兄弟,你為何出賣我們?”
“陳浩,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兄弟?這兒是中東,而我們是雇傭兵,而你卻在這兒玩兄弟情誼?……‘血債雇傭團’已經完蛋了,別掙紮了。再說了,你們幾個人的命,可是值三億美金……見鬼去吧!”
轟!!
……
“不……冰冰……”
伴隨著陳浩的一聲怒吼,他的雙眸,也在這一秒猛然張開。而此時,他的額角之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至於他的衣襟,也被重重冷汗給打濕了。
不過,當陳浩緩下神來之後,這才發現,所有的一切,不過隻是一場噩夢而已。
在夢中,自己過去十年所經曆過的所有事情,幾乎一一呈現。隻不過,他還來不及去拚湊那個支離破碎的記憶,便被一顆炸彈給炸飛了。隨即,便從噩夢之中醒了過來……
張開眼,陳浩的視線,頓時被白光所填滿——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褥、白色的繃帶……而他的鼻口處,則彌漫著極其刺鼻的血腥味和醫藥味。
“呼!居然又做了這個夢……”
陳浩長舒了口氣,剛想起身洗把臉,好平緩一下自己的心情時——
一股險些令陳浩再度暈厥過去的疼痛之感,瞬即從他的胸口傳來!
痛,無法言語的痛;撕心裂肺的痛!
那股疼痛之感,是那麼的真實。以至於一時間,陳浩竟以為剛才那個夢是真的,以為自己真被夢中的炸彈給炸飛了。
不過隨即,陳浩便猛然回過神來。
他的確是被炸彈炸傷了。隻不過,將他炸飛的那個炸彈,並非是夢中的那個,而是警察局存儲箱裏的那顆炸彈……
頓時,陳浩的眉頭便緊皺而起,目光旋即便投向了房間四周。
“我這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