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亮米鋪?田財主?”墨菲想了想,腦海中完全沒有對這人的記憶:“不認識,爹爹什麼時候和一個做米糧生意的人起爭執了?”
“怎麼會不認識呢?你可還記得一年前的廟會上,有一個輕佻的小夥子硬是說你帶著麵紗是因為醜的不可見人,最後硬將你的麵紗給扯下,那孩子就是這田財主的長子……”奶奶開口提醒道。
“原來是他!”提起這個墨菲就一肚子的氣,拍案而起,要不是因為那個臭小子,她就不會被年禁足在家中一年什麼地方也不準她獨行!而站在她身旁的慕容瀟同樣是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就是因為那個登徒子在去年的廟會上硬是**錦繡,還強扯下了錦繡戴在臉上的麵紗,才導致之後來府上提親的男子一堆一堆的。
“他們如今是在拿去年你拒婚的事來報複,你那爹爹最容易上當,這不就中了他的陰招了。”紫菱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那田某人心腸歹毒,和那些不法的米商故意屯藏米糧,現在全城饑荒,他卻高價賣米,你爹爹看不過去,隻不過說了一句‘你這米價太高,不信他能賣上個一天’就被他拖著,不肯讓你爹走,還說什麼,他那高價米不但賣定了,還非賣七日不可。”
“是啊,他那米糧要賣上二兩白銀一升米!”慕容瀟在身旁補充道:“爹笑話他哪有那麼多的米,惹毛了他。”
“二兩白銀一升米?這不是訛人嘛?如今國家正處於衰落期,百姓的生活都很苦困,如今又鬧上了饑荒,他還抬高物價。”墨菲憤恨的說道。
“這些都還算是小,最可恨的是他設下了這個全套,引你爹跳下,還請來縣大人做見證,看他田某人能否賣得了七日,還說什麼縣大人一到,這口舌之爭可就成了官司了,要拿全部家產做押,若誰輸了就要帶著家眷隻身離開此地,所有財產都歸對方所有。”說到這,紫菱的表情顯得萬般的無奈:“你那敗家的爹,撇不下麵子,居然答應了別人,同他簽了字據,這不是掉進了陷進中去了嘛!”說完,紫菱的雙眼泛紅:“他也不想想那姓田的家大氣粗,拔一根汗毛都比我們腰粗……”
“哇!沒想到爹爹那麼爺們!真不愧是我的爹爹啊!”墨菲一拍手,完全沒將紫菱的擔憂放在心上,雙眼冒星的崇拜。差點沒把紫菱給氣死。
“繡繡,都什麼時候你還說笑,那田財主可是和官府勾結,不但他家中屯藏了米糧,其他黑心的商販可都有存,這聯起手來對付我們慕容家,就是瞅準了我們的祖業,想吞食了我們啊,你從小便精靈點子多,快些想想辦法吧。”比起紫菱來,大娘到是顯得淡然了些。
墨菲驕傲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成功的將慕容瀟和沐煙歌的目光從她的臉上轉移到她的胸脯上,“娘,你就別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你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便是。”說完便離開了客廳,慕容瀟和沐煙歌以及沐漫緊隨其後。
出了客廳,墨菲對沐漫說道:“漫漫,你速去管家那取錢,布施銀兩,讓窮苦百姓前去買米。哥哥,你去所有的親戚家走一趟,能借來多少錢便借來多少,就說日後雙倍還上。沐哥哥,你去找雲影鏢局的君叔叔,就說我爹有難,讓他帶著幫中弟兄守著本城所有出入口的必經之路,凡是運載米糧進城的,一定要想辦法攔截下。我去爹爹那看看,大家分頭行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