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什麼風聲?”緋芊芊繼續冷嘲熱諷的道:“這幾天女兒這小屋子裏特別潮濕,屋外的雨聲、雷聲倒是聽見了不少。”
“聽說,你跑去野外,救了一野男人。”緋於打斷了緋芊芊的話,口氣也稍微便重了一些。
野男人?緋芊芊聽了這話,腦子頓時覺得一懵,這是明擺著的汙蔑和誹/謗呀!她什麼時候去國野外會過野男人了,就算想給她亂套什麼罪名也用不著是這麼下三濫的吧……
“爹聽到的風聲可還不止這些,聽說……”緋於停頓了一下,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緋芊芊,繼續道:“你和那男人,還在寺廟中,渡過了一段時光,……”
寺廟……
緋芊芊像是被刺激到了什麼,腦海中回憶了起來,一個月前,她的確是在山林中救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後來她將他一人放在了寺廟中,也就回去了,難道是那件事嗎?
“原來爹你說的是那件事,好,明人不說暗話,一個月前我是在離這兒不遠的鳳凰山上救了一命被人屠/殺險些喪命的男子,後來將他帶到了一間破廟中,給了他一些水和火,之後便回來了,後麵發生了什麼我一概不知,我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更何況一個昏迷中完全沒有知覺的男子,我們又能發生什麼,不知道爹是從哪裏聽來的這些汙言穢語,總之女兒是覺得清者自清,若是爹完全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緋芊芊高昂著脖子,她所做過的就是這些,本就是清白的,自然也就不會畏懼任何外人的‘瘋言瘋語’。
“噢!原來是這樣……那,定情信物又算什麼呢?”緋於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胡須,事情的一切他就要全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定情信物?”緋芊芊睜大了雙眸,真的是覺得越來越荒唐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我身上連一件像樣的飾品都沒有,拿什麼給人家做定情信物?”
緋於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先前靠近了一步,對緋芊芊道:“就是那象征著你緋家女兒身份的玉佩。”
“玉佩?”提到玉佩,緋芊芊似乎恍然大悟了:“是!一個月前,我的確是丟了一塊玉佩,難道……”
“怎麼?是丟了的?早說嗎,看現在外頭傳得那麼厲害,我還以為我女兒在外頭偷男人呢,原來是誤會一場!好了,爹是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你回去休息吧,這件事就由爹來處理吧!你隻要安心的在家中,不要外出,一切事情,都由爹來擔著,哈哈哈哈……”說完,緋於撫著胡須,大笑著離開了。
站在他身上看著他離開的緋芊芊總覺得緋於的笑中有著看不透的陰謀。
……
緋芊芊原本還抱著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再信任最後一次的心態,這幾日都沒有出過門,不過,就算她出門了,也無處可去,所以隻能一直待在自己的小屋子裏縫縫補補,那幾件單薄的衣服已經破舊到不能再傳了,看來是得開頭向後娘要點碎銀子花了,這真的很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