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任念雨和謝華兩人的身體的移動便停了下來。而他們,依舊昏沉在自己的夢裏,對外麵的世界一無所知。
就在他們繼續混睡著的時候,兩人的身體旁邊突然響起了一聲響亮而又刺耳的尖叫聲。那叫聲異常的恐懼,穿透了幽暗的空氣。那是夏莉的叫聲。。。
。。。。
沈浩走進了屋子以後,他的那塊玉佩開始發燙。他瘋狂的將手電筒照向四處,當一層又一層黑暗的空氣被手電光打破之後,四周仍舊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
但他不懷疑玉佩發熱的原因,正是因為這個,他好幾次逃脫了危險境地。這屋子裏,一定存在著無比凶險的東西,以至於玉佩開始發熱。
總而言之,絕不能再繼續在這裏待下去。沈浩又一次拿起手電筒四處掃視,試圖找出埋藏在這間屋子裏的地窖入口。
他感受著風吹來的方向,順著那個方向將手電光照了過去。突然,他眼睜睜的看著一隻迅速朝自己飛了的物體重重的打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而那一刹那,他懷裏的那塊玉佩就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燙的差點點燃了他的衣裳。沈浩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毫無反抗之力的撲在了滿是灰塵的地下。
隨後,他也感覺到時間流逝的很快,他感覺自己的身子在不斷的移動。就像身在一輛飛速行駛的大汽車上,這汽車一遇到凹凸不平的路麵就會顛簸抖動個不停。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沈浩又一次隱隱約約的恢複了意識,他聽到了夏莉的嘶喊聲。但是,那種感覺很模糊,沈浩以為是自己做了一個夢。
沈浩真正醒過來時,看到自己的麵前燒著一堆火,有個人影背著火光側身對著他。在閃爍不定的火光中,沈浩看不清楚他的臉。但在火光的照射下,沈浩看清楚了跟他一同被綁住的幾個人。
張紹、夏莉、沈浩、謝華、任念雨全部都在。一下子,沈浩終於回想起了先前的事,原來那最後飛向自己的東西竟然是一針迷藥。
“你是誰?”沈浩衝著火堆旁邊的人影大吼著,聲音回響在空曠的世界裏。
沈浩聽著聲音無比的奇怪,他轉頭朝四周看去。除了那堆火光,四周竟然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這種黑是絕對意義上的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一點光亮。
“沈浩,你醒了。”沈浩耳邊傳來了夏莉的聲音,他轉頭望去,張紹幾人也同樣醒著。
這時,火堆邊那人緩緩的站了起來,在火光的照射下,顯露出他那如狗熊一般雄壯的身體。他對著黑暗的空間裏高聲的呼喊了一聲:“今天,是最終的審判。”
“你錯了。”你就這時,黑暗中傳出了一道響亮的聲音。在火光照射下,遠遠的出現了兩道影子,一高一矮,他們緩緩的朝火堆走了過來。
“我沒有錯,今天我將一一說出你們的罪行,你們將遭受最終的審判。”火堆旁邊雄壯的男人轉身朝遠處走來的一高一矮的身影長吼道。
那一高一矮的身影慢慢的走近了,可沈浩等人的臉上卻絲毫的沒有露出驚訝。那兩人,正是孫教授和那個少年。他們出現,這才意味著人真的已經到齊了。
“一切的恐懼都來源於人的內心,所謂的詛咒其實就是人們互相猜忌的惡果,你們犯了兩大致命的罪行,誰也別想離開這裏。”
這時,火堆旁那個男人手中竟出現了一把槍。那槍肯定是從張紹等人身上搜下來的,他握著槍將槍口對準了走來的一高一矮兩個人影。
“哈哈,真是可笑。”孫教授發出了一聲尖笑聲,他毫無畏懼的繼續朝前走,一邊大聲說:“讓我們來看看誰的罪孽更加的深重。”
“你編造謊言,扭曲事實,說了一個又一個的謊話,外加威逼利誘,一切的手段用盡。你,才是帶有深重罪孽的人。”孫教授邊說邊走到了他的麵前。
“沈浩。”這時,孫教授將頭轉向了沈浩說:“要我揭開這個滿口謊話之徒的麵具嗎?”
“住嘴,你犯的罪孽更加的深重,二十年前你就編了一個瞞天大謊。為了你的名聲不擇手段,為了一點小利益做出一些卑劣可恥的事來,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這時,火堆旁那個人影終於轉過了頭來,在那一刹那,沈浩看清楚了他的臉。一時間,沈浩的臉上露出了絕對的不可思議來。
“你沒權利說我。”就在這時,孫教授發了瘋一樣的朝那個人影衝了過去。同一時刻,空曠的空間裏連續響起了兩聲刺耳的槍聲。
緊接著,孫教授和那個人影的身體都緩緩的分了開來。兩人的身體都在哆嗦,在緩緩的後退。與此同時,那個少年的身體一動上前來扶住了孫教授,同時他手中出現了一把白森森的鋼刀迅速的朝那個人影插了過去。
“嘭。”又是一聲清脆的槍響,少年的胸口一瞬間炸開了血花,他朝前飛奔的身體,在那一刹那徹底的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