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如此說,我要跟蕊姐單獨說幾句話。”
“大膽,本人大量已經饒恕了你無知,竟然還得寸進尺,要與王府婢女單獨交談,這是你一個平民能做的嗎?不得在此糾纏。”
程健心裏有鬼,當然不會讓穀浩,與陳蕊對話,隻好佯裝生氣。
“他們本是鄉親,自小生活在一起情同姐弟,讓他們說兩句話又怎麼了。”此時李猛也覺察出,程健心裏有鬼,所以高聲喊喝道。
“李猛你也在王府供職多年,難道不知道王府內眷,不得隨意與府外男子接觸的規矩嗎。”程健氣急敗壞地說道。
“哼,我看肯定是強搶民女,所以才阻攔我們相認。”丁力冷哼道。
“無知小兒知道些什麼,唐王府是什麼地方,一些人碰破了腦袋,想進來都不可得,一個賤民能夠被王府選中來做仆役,那是祖上積德,畢生的幸事。
你休要在這裏胡說,來人呀、把這些蠻民給我趕出王府。”程健被丁力說中了痛處,惱羞成怒下竟然喊人,想要趕走李猛師徒。
程健現在是行宮裏,地位最高的人,這一聲喊喝,外麵立刻有近幾十名護衛,一個個手拿兵器想要趕人。雖然對方勢眾,但是李猛師徒鎮定異常,根本就沒有放到眼裏。
“哼,我看你們誰敢動手。”李猛一聲冷喝,那些不知道什麼事,湧進來的護衛,一個個都停下腳步,看著現場的幾個人。
李猛身居侍衛統領多年,積威仍在,而且他為人磊落,深的手下人愛戴,雖然現在身受內傷,失去了修為,地位眼看不保。並且這次來行宮的,也很少多年的老弟兄,可是依然沒有人,敢輕易動手。
“李猛你已經脫離王府,那就已經是平民之身,如果反抗就是大罪,眾侍衛休要遲疑,趕緊給我動手,不然本總管定要重責。”
看到眾侍衛遲疑不敢上前,程健知道李猛的威信還在,於是趕緊說出,李猛已經脫離王府這件事,並且以重責威脅。這小子邊喊話,邊向後麵退去。
他不是修煉之人,雖然知道李猛已經受了很重的傷,輕易不能動武,可是不知道傷的到底有多重,一個頂級武師,就算是動動小手指,就能要了他的小命。這小子擔心,李猛一怒之下殺了他,所以想要先退到安全之地。
聽到程健的話,侍衛們為了自己飯碗,不敢在猶豫,慢慢地向李猛師徒三人圍攏過來。
吳馳等人看到,李猛師徒三人的際遇,都是暗自得意,平時李猛就看不上他們,對他們沒有好臉色,如今落到這個地步,當然心情舒暢。
“哈哈哈,就這些廢物,也敢對我們爺們無禮,真******是無知者無畏呀,今天丁大爺,就叫你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丁力大笑著說道。
“還有程健、吳馳兩個人渣,等會老子親自招待你們,保證揍得你們,連你親媽都不認識了。”丁力又指著程健等人說道。
“哼,要動手嗎,要知道刀劍無眼,到時候有了什麼傷亡,可都是你程健的罪過。”穀浩也冷聲道。
打架、他們兄弟不怕,就怕這程健用這件事做文章,畢竟生活在梁國,以後還打算去大梁武院深造,事情弄得太大不好。
此時穀浩與丁力,都已經抽刀在手,他們知道師父的傷勢,還沒有恢複,不能輕易動武,所以雙雙圍在李猛身前,並沒有主動出擊。
二人的氣勢都散發出去,那些守衛雖然人多,但是並不是王府精銳,修為普遍不高,最高的也就低級武士的境界,感覺到壓力陡然增大,前進的腳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
“慢著,我有話說。”就在此時,站在眾人身後的陳蕊,突然越眾而出,高聲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