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校刊(2 / 2)

我們文學社有個意見信箱,以前都是放在那裏當小型垃圾箱用的,除了我們幾個文學社骨幹有鑰匙以外掃垃圾的老大媽也有一把,社長常稱老大媽是文學最忠實的朋友。即使社長如此器重老大媽但老大媽還是經常抱怨:“你們學校也太難伺候了吧!我掃垃圾掃了快六十年了頭回看過垃圾箱上鎖的,這不是折騰我玩嗎?”

自從校刊出了之後情況就變得不一樣了,信箱除了雪糕皮、冰棍杆、用過的避孕套之外還有不少的信。這個消息使社長更加堅定了自己對文學的理想,盡管那些信幾乎都是充滿人身攻擊的。

社長說不管內容是什麼樣的,起碼是讀者寫來的信,我們應該仔細閱讀然後一一回複,反正在校內有不用郵票。讀了幾封之後我們發現信件雖多但大體內容就那麼幾種,先分開類別再回複比較容易一些。

有一部分人寫信說社長是**,這些人是最無聊的,社長是**這是一件不爭的事實,既然你都知道他是**了你還和**強個沒完,那麼隻能說你也是個**。對於這類人我們懶得搭理,為了省事我們刻了個章,章上寫了幾個大字:去你媽的,你個**。不過為了一幫**我們還專門刻了個章,可見我們對殘疾人還是有一顆關愛之心的。

還有一些人說把校刊反複看了好幾遍,最後發現了一件事——自己把書拿倒了,就此說校刊的封麵太過後現代,看不出反正。這事兒不賴我們,你們不認識畫還他媽不認識字嗎?這種人純粹是在找茬,不需要理會。

還有人說校刊裏麵有的文章不適合學生讀,尤其是一個叫李小的人寫的,格調不是很高,有一些詞彙讓人不知道指的是身體的哪一部分。這種人就屬於裝純的那類,你既然知道那詞彙指的是身體的一部分那就沒有理由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寫這信的都是一幫板著臉覺得這世界少點規矩的人,他們道貌岸然的想當個至少外表有點接近的正人君子,但一個男的十五六歲了還不知道**是什麼,這是不是有點誇張了?難道他們還能因我這篇文章晚上回家特地去問媽媽:“媽媽!媽媽!**是什麼呀?好吃嗎?能就著娃哈哈鮮果AD鈣奶一起喝嗎?”對於這種人就應該把他本人叫來,告訴他把褲子扒下來自己朝下看看,要是柔韌性好的話把頭埋在褲襠裏看個清楚。

問題提的最尖銳的是這樣一位仁兄,他說我們校刊印刷的質量不好,一擦屁股能印出一屁股小說,要是一般的還好,趕上連載個別人的小說,一蹭一腚眼子《情深深雨蒙蒙》,按玩意兒殺屁股,對健康不好。這位仁兄得到了我的尊重,我回信告訴他印刷的事兒主要是校長辦的,沒用好紙好墨這與我們文學社無關,另外我還對於他那屁眼兒的文字鑒賞能力給予了很高的評價。說句心裏話,他那腚眼子比那幫無知少女的品位要高上很多。

我和偉哥、窩頭一起去洗澡的時候我尋思著,小說印在屁股上會不會讓一個熱愛小說的人不顧世俗禮法的對著另一個人的屁股看完一篇小說。這個時候偉哥光著屁股從我眼前經過,他的屁股上滿是痔瘡和息肉,我敢保證就算是一狗急跳牆的同性戀分子也無法對它動心,更何況是趴上去看小說了。

我正想著一些無所謂的事的時候窩頭指著我下邊說:“我操!李小,你的毛都快比偉哥的還厚了。”說完窩頭幾個大步一個跟頭紮進池子裏去了。

隻聽“哎呀”一聲,窩頭捂著腦袋站在剛剛沒過他腰的水中說:“我操!還沒一米高呢!”

偉哥捂著肚子笑的時候他胯下那過於成熟的東西隨著他的身體規則的擺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