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社長的不懈努力終於有了很大一部分學生報名參加文學社,為了證明這並不是我們的幻覺或是誰在捉弄我們,我和偉哥去私底下調查了一下。
文學社門口排起了長隊,我找出了一個看起來比較憨厚的男生問:“同學,請問你為什麼要參加文學社?”
“我媽總說我又笨又傻,什麼都學不會,為此我自卑了好幾年。可自從見到了文學社的社長之後我不再自卑了,信心和勇氣又重回到我的身邊。我來這裏就為了每天都能見到社長培養我的自信。”
偉哥找到了一個在地上看螞蟻打架的人,問:“同學,為什麼你要加入文學社啊?”
那人說:“我是個很無聊的人,看螞蟻打架我能看上一天,玩畫片兒能讓我忘記時間,我就連放個屁我都要再用手摳一下屁眼兒再聞一會兒……”
“我操,那你還真夠無聊的。”
“原本我以為滿世界隻剩下我一個這麼無聊的人了,沒想到文學社社長比我還要無聊,我是為了結交他才加入的文學社。”
我問一位很漂亮的女生:“你為什麼要參加文學社?”
她說:“我是話劇社的社長,看到文學社社長的表演之後我深覺自己的表演能力和犧牲精神比他差的太多了,我還需要學習。”
以上幾種隻是比較另類的,大多數人的想法是——有這麼一**賣力的表演,不看真的可惜了。
不管怎麼說文學社的人是多了起來,我們幾個也成了文學社的元老級人物,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進行。偉哥滿是憧憬的說:“真他媽幸福!”
然而事情並不像我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們並沒有因為文學而有女人緣,幾乎所有文學社的女生都瘋狂的迷戀上了社長,其中包括十字繡女孩。窩頭脆弱的心靈一再的受到無情的打擊,於是他做出一個很爺們兒的決定——去喝酒。
社長聽說要喝酒也跟著去了,他說:“文人如果不喝酒的話那還叫什麼文人。”不過我估計以這老小子的性格純粹是在占我們便宜。
我們四個人坐在路邊的攤上,要了二十串羊肉串,一人一瓶啤酒。社長喝了一口酒,唱了幾句《黑貓警長》的主題歌,然後說:“痛快!痛快!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烤羊肉串的老大娘說:“孩子,我這攤上就剩你們四個人了,你還讓不讓我做生意了,你該不會是對麵攤派來玩我的吧?”
社長對我們仨說:“大娘說得對呀!我們這些個胸中有文墨的人應該低調一點,平易近人一點。大娘,我們好好說話,你再給我烤個魷魚。”
窩頭說:“社長,那誰掏錢啊?”
社長:“我從來都不帶錢的,你別指望我。”
窩頭受到了比失戀更大的打擊,他猛灌了一口酒,說:“好,老天你讓我慘是吧?我倒要看看我能有多慘!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操!日子我也不過了,大娘,給我來串腰子!”
那天窩頭想要醉一下,但隻喝一瓶啤酒似乎很難完成這個任務。我對他的建議是整兩片安眠藥試試,不光省錢而且效果明顯。窩頭對於朋友的話始終深信不疑,他聽取了我的意見之後每天兜裏都揣上個一瓶半瓶的,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就來上幾片。由於他崩潰的機會太多久而久之對安眠藥產生了依賴,不吃上幾片就起不來床,而且味覺還發生了變化,吃到糖說苦,吃到米飯說鹹,不知道他吃到屎會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