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我不僅知道他們,還關係不淺。”年輕人沉吟了一下,說道。
“能方便告訴我嗎,對了,你可以叫我淩夜,證件你剛剛也看到了。”
年輕人表情糾結,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這邊來,先生。”
走進前車廂,淩夜關上門。
“現在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吧?”
年輕人扶了一下眼鏡,慢慢地講道:“我叫亞鬆·戈德裏奇,來自奧多西省。”
“等等,戈德裏奇?你是戈德裏奇學者?”淩夜打斷了年輕人的介紹。
年輕人怔了怔,說道:“不,那是家父。你認識我父親?”
“不,我隻是聽說過他。”
年輕人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淩夜:“那你在聯邦內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家父生前可是比較低調的,一般跟他打交道的都是一些機要人物、誌趣相投的好友或者一些家父願意幫助的身懷絕技但一時落魄的人,亦或是——秘密情報人員!你是?”
淩夜笑著說道:“無可奉告。”
“懂了。”
年輕人不再糾結這個話題,轉而繼續述說:“家父於一周前追隨先祖榮光而去了。”
“上周?原因呢?”
“謀殺!”亞鬆加重了聲音說道。“我父親耐瑟·戈德裏奇平生沒有的罪過什麼人,隻是喜歡研究一些遺跡、文物,熱衷於考古探險,曾經做過舊帝國這方麵的專家顧問。”
“因為我父親是比較純粹的學者,是那種領域比較頂尖的幾個人之一,隻是父親低調,名聲沒有其他幾個大。所以帝國被推翻之時,聯邦不僅沒有清算父親,還為他繼續研究提供了諸多便利。”
“父親雖然不是什麼帝國遺黨死忠,但心裏還是有著疙瘩的,自此之後專心研究,社交活動之類的幾乎不怎麼參加。父親生前沒有太過得罪什麼人,我懷疑他的死跟他的研究有關,他肯定發現了什麼。”
淩夜靜靜地聽著,一個疑問產生了。“那麼你現在要去做什麼,或者說你發現了什麼,因為我得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情報。”
“我在父親死後,收拾遺物時,在他身前非常喜愛的一本書《紀元》中找到了一個夾帶在裏麵的信紙。父親在死前前幾天,曾說過如果他死了,那本書要我傳承下去,多多翻看,繼承他未竟的事業。我想可能那時父親已經知道不對了。”
淩夜聽著,說道:“信紙上麵寫了什麼?”
“上麵說帶上這本書,去馬爾德之宅,裏麵有他留下的線索,他說有人會幫助我。找到一件關鍵物品,然後交到聯邦手上,遲則大禍臨頭。他說抱歉講我牽扯了進來,但關係重大,必須有人站出來。”
“他說聯邦多年的照顧他看在眼裏,銘記在心,聯邦所做的改變和所想做的他都看見了。他希望能夠拯救聯邦,一樣災難不再降臨到平民頭上。”
看來戈德裏奇學者對聯邦還是感觀不錯的。
“他就這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去?”淩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