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符紙,封先生滿意的笑了笑。又回頭望了望一直坐在主座上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兩人,說道:“好了,兩位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說了。”
李少主和嚴堂主對望了一眼,相互示意了下之後,李少主先開口了:“封先生一直對那人身上的那團綠氣很感興趣,不知是何用意,是否能解釋一二?”
“這事是封某的錯,應該早些給告知兩位的,但剛剛那個小家夥在,有些事不方便說,而他走了以後我又著急確認一些想法,所以拖到了現在。”封先生搖了搖手上的綠色符紙,接著說道:“第一次我看見那個獵戶的時候,隻是感覺到他身上有些妖氣,一開始封某也隻覺得是某種普通的妖獸,便隻是隨意叫張掌櫃拖個口信想確認一番。”
“難道那人遇到的不是普通的妖獸?”嚴堂主一聽,神色一動,問道。
“根據那個小兄弟所言,隻是被虎尾掃傷就能使妖氣入體到這種程度,肯定不是一般的妖獸所能辦到的。而且封某用銀息針取毒的時候也發現,這股妖氣的精純程度遠超本人的想象。要知道本人的銀息針可奪天下萬毒,哪怕是青武國盛傳的六大奇毒都不會將我的銀息針汙濁到這等程度。所以,如果本人沒猜錯,那個小兄弟遇到的應該是一隻高階妖獸。”
“高階妖獸?”李公子顯得略有些吃驚。
“封先生可有把握?”嚴堂主眉頭一皺,細想了片刻,說道:“一般能被稱為妖獸,都已經不在野獸的範疇,雖說沒有上天入地,刀槍不入那麼誇張,卻也十分難纏。但一般的妖獸一般的先天高手都能對付,至於封先生所說的高階妖獸,我記得十幾年前,卿武山東邊也跑出了一隻高階妖獸,好像是隻金背大熊,連屠了數個小村,驚動了朝廷,為了除去此獸,當時青武國最精銳的青甲軍都出動了,我一個軍部好友當時也參加了那次圍剿,據說圍住此獸之後,青甲軍的三位鎮軍帶著數百青甲軍士一起出手,配合重弩天弓,才擊殺了此獸。就是如此,此獸發狂之時,還將一個鎮軍打成重傷,修養了數年之久,參與圍剿的數百名軍士據說也死傷大半。要知道,朝廷的鎮軍可至少都是要達到先天之境才能擔任的,妖獸的凶悍可想而知。”
“嚴堂主說的沒錯,當時的那件事我也略有所知,而且因為一些關係,我得到的消息還要多一些。”封先生抿了口茶,賣了個關子,又說道:“當時出動的不光是青甲軍的三位鎮軍,還有朝廷的兩位錦衣供奉,甚至因為此事,還死了一位。不過,這些都被朝廷瞞了下來。”
“朝廷的錦衣供奉?那些人也出動了?還死了一位?那這高階妖獸就真的有些棘手了。”嚴堂主眉頭鎖得更緊了。
“既然這妖獸如此難對付,那封先生為何要那人帶路去尋找那妖獸?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應該還不夠擊殺此獸的吧?不如我們先飛鴿傳書回門內,讓父親帶高手前來擊殺此獸不是更妥?”一聽高階妖獸如此難對付,李少主開始有些著急了。
“少主不用驚慌,當時他們對付那金背大熊,死傷慘重主要還是因為準備不當和輕敵。再說了,現在就是飛鴿傳書回門內,這會門裏也調不出什麼人手來幫我們,至於你父親,暗地裏盯著他的人很多。此事一旦走漏風聲,來搶好處的人可就多了。所以我們要速戰速決。雖然高階妖獸難對付,但擊殺之後的好處同樣不菲。嚴堂主可知道朝廷有三件鎮金甲?”封先生忽然意味深長得對嚴堂主說道。
“知道,據說分別賜給了兩位大將軍和侍衛總管。這三人隻有先天大成的境界卻可以與半步腳踏入化境的門主周旋也是靠著這三件鎮金甲。”嚴堂主一聽鎮金甲,倒也熟悉得很。
“那嚴堂主可知道這三件鎮金甲就是由當年的那頭金背大熊的金背所製。”
“有這回事?那這次這隻妖獸就真的不能放過了。隻是這高階妖獸如此難對付,封先生如此有把握,是否已經有了對策?”一聽此言,嚴堂主眼中精光一閃,眼色忽然堅定了幾分,而後又像封先生詢問道。
“放心,嚴堂主一人就能抵得上當年的三位鎮軍,本人不才倒也不會弱於那兩位朝廷錦衣供奉,再加上少主身邊的四大鐵衛,擅長合擊,相當於一位先天中期的高手。到時候隻要困住此獸,本人前段時間得到一件寶物,我有八成的把握拿下此獸。”封先生一看嚴堂主答應了下來,輕鬆了許多,又回頭看向李少主,笑道:“至於少主,到時候隻需在一旁觀戰即可,拿下此獸,少主可是為畫劍門立下一件大功,到時候看誰還敢不服?您說呢?”
“既然封先生已有把握,就那依先生所言。”李少主一看不用自己出手,便也答應了下來。
幾人又研究了下明日的一些細節,便離開了聚名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