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還不等靈鳶回答華崇亦的疑問,冷雲初幾人便已經來到身邊,冷雲初急急的來到靈鳶身邊,說著就拉著她檢查起來,隻有他親眼看見寶貝妹妹沒事,他才能放的下心。
“哥哥,我沒事,真的沒事。”被冷雲初的舉動弄的無奈一笑,靈鳶拉住他的手,對著他溫柔的笑著,心裏很溫暖。
“華兄有禮了。”冷雲初聽到靈鳶的保證,才算是放心,這才看見站在一旁的華崇亦,雙手抱拳對著他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對著靈鳶說道:“走吧!天黑之前一定要趕到雁城,誰知道後麵還有沒有人來搗亂,其他的事情,進城再說。”冷雲初的一句話,阻止了華崇亦和想開口的話,抱著靈鳶騎上自己的馬,自己也跟著坐到她的身後,對著旁邊的幾人點了點頭,便策馬朝著雁城奔去。
“等等,憑什麼鳶兒要和你同乘一騎,她該和我這個哥哥一騎的。”魯傾雲看著奔出去的冷雲初,不滿了,這個男人事事都搶先他一步,真是不甘心,說著也跟著追了上去。
華崇亦和閆墨塵對視了一眼,無奈的笑了笑,也跟著翻身上馬,追了上去,而瞳菊三人,自然是和陸遜他們隨行。
“你說什麼?找不到,這怎麼可能?”皇宮的禦書房中,韓淩‘啪’的一聲放下手裏拿著的奏折,神色陰沉的看著站在麵前的九逍,他這幾日因為政務纏身,想去找鳶兒都脫不開身,原以為憑借他的力量,要找個人很簡單,哪知三日過去了,九逍帶回來的,竟然是找不到人,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殿下恕罪,是屬下無能,屬下等從京城開始查訪,到沂州的時候便失去了消息,之後不管屬下等怎麼查,外麵的人都說沒見過他們,屬下又到臨近的幾個州縣暗查,也沒發現傅小姐的蹤跡。”九逍低著頭,跪在禦書房內,低聲的說著,他就覺得奇怪了,按理說傅小姐一行人數不算少,怎麼會沒人見過呢?這就很奇怪啊!
“繼續找。”韓淩現在是悔不當初,他對自己太過自信,以為鳶兒已經是他的人,所以不會離開他,便沒有派人跟在她的身邊,暗中也沒有派人盯著,現在他這是自作自受嗎?有些頹廢的坐回龍椅上,他也沒多餘的力氣去罵九逍,對著他吩咐了一聲,便不再言語,看著麵前堆積的奏折,韓淩很煩躁,為何偏偏他是儲君?為何偏偏焰霆國隻有他以為皇儲?現在心愛之人不知所蹤,而他卻不能去找她。
“殿下,不好了,皇上他,他……駕崩了。”正當韓淩煩躁異常之時,懿德突然跌跌撞撞的闖進禦書房,老淚縱橫,一臉悲傷的對著韓淩說道。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父皇前幾日不是還好好的?太醫們不是也說父皇在好轉嗎?怎麼會,怎麼會……”韓淩聽到懿德的話,就猶如被一道閃電劈中,渾身都僵住,一臉的不敢相信,前幾日不是說父皇的病情有所好轉了嗎?怎麼突然就駕崩了?
“老奴,老奴……”懿德從小追隨在皇帝身邊,看著他如果從一個懦弱的皇子成為一代君王,感情自然是非同一般,如今突然離世,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小。
韓淩沒再說什麼,而是急急的起身,朝著龍圖殿奔去,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他現在腦子裏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快步來到龍圖殿,就聽見裏麵傳來自己母後悲戚的哭聲:“皇上,你怎麼能丟下臣妾一個人離開,你讓臣妾以後怎麼活啊?嗚嗚嗚,皇上,皇上,您醒醒啊,不要和臣妾開這樣的玩笑,求求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