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怎麼樣,怕了吧,怕了,就給本少躲一邊去,讓本少好好跟這小美妞交流交流。”
那楊一凡帶著幾分醉意,眯著眼說道。
葉落不屑冷笑一聲:“怕?我葉落的字典裏,還從來沒有怕這個字。”
“我葉落,隻會讓別人怕。”
聽著葉落的話,那楊一凡身邊那個之前說一個人就能跟葉落品酒的富少不禁冷笑一聲。
“不知道怕嗎,那好啊,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
說著,這富少拿起一個酒瓶就朝葉落走去。
望著那朝葉落靠近的富少,楊一凡不禁冷笑起來。
那富少名為秦佩名,不過平時一塊兒玩,大家都稱他為鷹崽子。
一方麵,因為這秦佩名的老爹秦鷹是雄鷹一般的人物,另一方麵,就是因為這秦佩名真的如鷹一樣狠。
不久前有個不開眼的小子招惹了這秦佩名。
這秦佩名不但打斷了那人的腿,就連那人父母的腿也打斷了。
所以平時在一塊兒玩,楊一凡等人都是不怎麼招惹秦佩名的。
“嘿,現在有這鷹崽子出手,那葉落就等著被打殘吧。”
“這下,還省了我的事兒。”
這楊一凡正想著時,那秦佩名已經來到了葉落近前。
“小子,看到我手裏拿的是什麼了嗎?你說我要是將它砸在你腦袋上,就問你怕不怕?”
聽著那秦佩名的話,葉落淡淡一笑:“怕?不存在的。”
“因為我說了,我隻會讓別人怕。”
說完,就見葉落一下伸出手來。
他一把按住那酒瓶,砰的一聲,那酒瓶就糊在了那秦佩名的臉上。
下一刻,隨著酒瓶的破碎,那秦佩名的頭上就有血水流了下來。
這一幕,讓那楊一凡直接懵住了。
這,跟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難道不應該是鷹崽子將酒瓶砸在葉落頭上嗎,怎麼,怎麼情況完全相反了。”
這楊一凡還想著看到秦佩名將葉落打殘的畫麵呢,可現在,卻是秦佩名腦袋開花。
在那楊一凡懵住時,那秦佩名也微微愣了愣。
隨即就見他抬手朝自己鼻子上摸了摸。
此刻,正有血水順著他的額頭流到了鼻尖上。
摸了摸那流出的血水,一時間,這秦佩名變得更為瘋狂起來:“敢打老子,老子讓你死。”
說著,他拿著手中那被摔破的酒瓶就朝葉落刺去。
而這時,葉落隻是輕輕一抓就抓住了這秦佩名的手腕。
隨即,就見葉落抓著那秦佩名的手腕,直接將那破碎的酒瓶渣子抵在了秦佩名的脖子上。
帶著幾分冷笑,就聽葉落說道:“怎麼,現在你怕不怕?”
能有鷹崽子這個外號,這秦佩名其實真的是個非常狠辣之人。
所以,就算此刻酒瓶渣子抵在脖子上,他也沒有放棄反抗。
不過在掙紮了片刻後,那秦佩名就發現一個令他惶恐的問題。
葉落的手臂,實在是太有力了。
那簡直就像鐵鉗一般,被葉落握著,他根本掙脫不開。
在意識到這一點後,那秦佩名才惶恐起來。
他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少年,他完全想不到,這少年的力量,竟然將他完全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