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花花站定,“這是童家的地方。”她一千一萬個相信此事與童靜脫不了幹係。
“花花,你幫我守著外麵。”
年花花見齊歌的表情微微扭曲,屋裏還隱隱約約遺留著某種奇怪的味道,還想開口,可齊歌眼神堅決,明顯已有主張。她隻能點頭出了門。
新娘子失蹤可不是鬧著好玩的,特別是她現在還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年花花心中祈禱無論三師兄要做什麼隻盼他快一點,不要讓結局無法挽回就好。她在心裏相信齊歌肯定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如果要做,早就做了,何必等到這個敏感的白癡的時刻。更何況,他們明顯被人下藥了,這種情況下他們也發生什麼,不可能現在還會繼續發生下去。
年花花沒有忽略齊歌衣服上的紅色,她不會傻到以為那是新娘子服裝上的染料,不過齊歌有十二指腸,治傷什麼的該不是難事吧?年花花定下神來。好在是找到人了。
屋子裏有一種無形的張力,齊歌讓疼痛和鮮血刺激得腦子清醒了一些。童靜的酒沾濕了他的衣服,章成相送,兩人俱被打昏,之後便到了這童家人住的地方。尤彩兒明顯意識不怎麼清醒,理智雖有,眼神卻很矛盾。聯係起他自身的狀況,這是被人下了藥了。
齊歌感覺到十二指腸在傷口處蠢蠢欲動。他抬眼看了看衣衫淩亂淚流不止的尤彩兒,忍住身體的異狀爬過去為她整理衣衫。
這些事,他第一次做,相信也是最後一次。他沒有再看尤彩兒的臉,隻是手上愈發溫柔,低聲有如呢喃:“彩兒,今日之事,我定會查清楚。今後……”齊歌將她抱到床邊坐好,又用金簪劃開手背,不顧尤彩兒因為驚恐睜大的眼,將湧血的傷口送到尤彩兒嘴邊,看著她的唇染了他的血,然後一推尤彩兒的下頜,終是忍住不把自己的唇印過去。
“今後你不是我的二師姐,我也不是你的小師弟了。”齊歌深知自己的血擁有怎樣強大的功能。他的拇指輕輕揉過尤彩兒柔軟的唇,仔細為她戴上了頭冠,揚手間紅巾飄落,遮住了她的容顏,也遮住了他的視線。
他退開,手中尚有佳人的溫度,心卻比寒冬更冷。體內的騷動慢慢褪去,他猜尤彩兒也該慢慢恢複了。
放縱也是有終結的,齊歌閉上眼,再睜開時一片清冷。
“花花。”他輕喊。
年花花進屋,臉色不太好看。
“你……”齊歌方要說話,年花花臉色大變:“有人來了!”
這個恐怕不是人,因為對方速度太快了。年花花第一個想到那蛇妖。齊王府當真臥虎藏龍。
不過幾秒,齊歌也反應過來。那速度確實太快。
“我送二師姐走!”年花花當機立斷。
齊歌卻有不同看法,“你躲起來,快!”
年花花驚了一下,但時間實在緊迫,她看了眼齊歌,翻上了屋梁。
門無風自開,劈啪作響,隔著幾十米的距離站著個佝僂著的人,他蛇一樣的眼睛緊盯著裏麵,他身後匆匆跑來了許多王府的侍衛。
齊王府突然有人大叫:“不好了!新娘子不見了!”
齊王府的侍衛麵麵相覷,還未來得及反應,已有人迅速圍了上來。
年花花在暗處握緊了拳,真是好巧。
尤彩兒坐在床上,心頭狂跳。她暗暗發了個音,可以說話了。而身上的力氣也在慢慢恢複。
齊歌在門開的瞬間翻坐到地上,他手背上拉開了長長的血口,神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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