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韓久去了記者會,宋言謹被禁止前往。所以,整個下午,究竟發生了什麼,她並不知道。直到下午回家看了新聞後,她才知道下午的具體情況。
剛回到家,宋言謹快步走著,奔進客廳。
“這麼急?”相比宋言謹的迅速,顧臨深則顯得緩慢而又悠閑很多。
已經站到客廳裏的宋言謹直接摸起遙控器按了台,眼睛盯著電視回答顧臨深的問題:“一個下午韓久的電話都沒有接聽,我不知道記者會究竟怎麼樣了,當然擔心。”
“放心吧,一切都會很順利。”顧臨深的手壓在宋言謹的肩頭,強行要她坐下來看。
宋言謹很是順從的坐了下來,目光認真的盯著屏幕。
電視機裏正在回播下午事件的全過程,姚詩靈果然沒讓人失望,她對自己究竟去酒店做什麼隻字不提,就算開口說話,也是用含糊的言語帶過去。
記者會裏,就在氛圍到達今天的最高潮時,整個會場裏,忽然響起了清晰的對話。一群記者一愣,停下來了手中的照相機,議論紛紛:“怎麼會忽然有聲音?”
眾人莫名的安靜了下來,錄音從廣播裏傳了出來。
姚詩靈先是一愣,隨後聽清楚整個對話,尤其她喊出的那句:“就算這一切是我栽贓你又怎麼樣?就算那份解約協議是我讓別人簽了寄給你又怎樣?你比我又好到哪兒去?是,我是因為幫我父親送資料才去的酒店,我和顧臨深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我隻是造了一點點假,可你呢……”
“這是怎麼回事!”錄音還沒有結束,姚詩靈急了,立即站了起來,四處照著經紀人,忙喊道:“快關掉!關掉!”
“姚小姐,剛剛那個是你的聲音嗎,你是約了宋總見麵是不是……”
瞬間,記者瘋了,全部撲了過來反問,每個人都想挖到最深處的八卦。
平日裏,最享受鎂光燈的姚詩靈有些承受不住的遮了遮臉,連忙否認:“沒有!那不是我,這是栽贓誣陷!”
“姚小姐。”
亂糟糟的大廳裏,忽然傳來一聲極有重量的聲音。
隨著聲音回頭,大家看到韓久有些愣了:“他怎麼來了?”
韓久在這個文娛圈有些名氣,又是暢銷書神級作家,這裏沒有人不認識他。
“我是來替宋言謹女士送律師函。”韓久並沒有多說,抬手將包裏的律師函遞了過去。
姚詩靈的眉頭一皺,不明白韓久的意思:“你這是做什麼?什麼律師函?我和她還有什麼事?”
“26日當天,你和宋女士見了一麵,你對她的威脅,已經上升為恐嚇。造成宋女士的身體不適,我們有權起訴你。”韓久說的格外認真。
姚詩靈卻冷冷一笑:“胡說八道!26號,我根本就沒見過她,哪裏來的恐嚇。”
姚詩靈說的是真話,26號,她真的沒有見過宋言謹,在這件事上她理直氣壯。
“難不成你是說我們在說話?沒見過,是得拿出不在場證據的。”韓久臉色微冷,也不像是說假話。
這兩人看起來都格外認真,不像是造假,讓旁觀所有人看的雲裏霧裏,總不可能,這兩人都沒有說話。
但因為前麵放的那段錄音,這些一開始完全相信姚詩靈的記者似乎有些動搖了,將話筒對準姚詩靈發問:“姚小姐,這一切你怎麼解釋?不是宋總報複你?這段錄音是怎麼回事?恐嚇的事,你能解釋一下嗎?”
“這都不是真的,我有什麼好解釋!”姚詩靈猛的皺眉,被壓過來的記者逼的連連後退。
“不是真的,可要提供證據的。”韓久看著被記者刁難的姚詩靈,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反而幽幽補充了一句。
姚詩靈惡毒的橫了韓久一眼,補充出聲:“那天我在恒隆廣場,你們不信可以查我停車記錄,那天我的車停在那兒有安保記錄。”
姚詩靈言之鑿鑿,讓眾人一頭霧水,更是越發弄不清楚了。
韓久卻忽然露出了笑意,說道:“你承認你在恒隆廣場便好,各位媒體朋友,我這兒可是有姚小姐的重磅消息,好奇的可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