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純拿著娃娃笑著,剛要張口和莫開說話,莫開身後站著的劉封卻讓她的笑意猛的一僵。
“好巧。”劉封率先走了過來,臉上看不出任何神色和兩人打招呼。
劉思純手裏拿著娃娃沒有說話,莫開和劉封互相點了個頭,算是打招呼了。
“劉少,我也想玩這個,你陪我玩一玩好不好?”挎著劉封手臂的那個女人嬌滴滴說著。
劉封的手拍了拍那女人的,淡笑道:“抱歉,這一類東西我不玩。”
劉封這樣說,那女人有些失望。
劉思純看著劉封佳人相伴,越發覺得譏諷。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我們走吧,不要讓包廂浪費了。”劉思純看都沒有再看劉封一眼,提醒莫開出聲。
劉思純剛邁步要走,後麵忽然傳來‘轟動’一聲。
她微微僵硬,隻聽到剛剛那人一聲驚呼:“劉少!你流血了!”
劉封冷冷朝那個女人看了一眼,推開她。將被拳頭砸碎的娃娃機裏所有玩偶都扔了出來,她盯著劉思純的背影:“你不是想要?我都給你!”
劉思純難得回身看了一眼劉封,他的眼睛燃著無盡的妒火。就連自己流血的手也全然不顧,拳頭上的血漬滴在玩具上,看得人有些觸目心驚。
“你給的我不要。”劉思純看著他身側的那個女人,再將目光移至他的身上:“像你這種人,你永遠都不會明白娃娃機裏的娃娃有多珍貴。所有事情都要付出才有回報,可不懂的人,最終得到的也不過是廉價的玩具,還弄的自己一身傷。”
劉思純說完,不忍再看下去,也不回包廂了,快步出了門。
劉封眼睜睜的看著她走出去,冷笑出聲:“她不要……嗬嗬,即使我能給她更多,她也不要!”
怎麼辦?他想放手,可她一旦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便就無法控製自己的強占心理。兩個月裏,他逼著自己不去想,努力回歸自己的花叢,可好不容易偽裝出來的表象在看到她和別人一起的笑容,他便徹底瓦解了。他嫉妒的已經快瘋了,瘋的他都不認識自己。
兩個月已經過去了,宋言謹已經住進了醫院。她的預產期已經過了,可她卻遲遲沒有痛。醫生每天給她掛點點滴,她又不能走。
相比宋言謹,顧臨深則有耐心許多。留在醫院陪著她,每天定時讓張媽送飯過來。宋言謹現在住進醫院的事還沒有告訴顧默嫻,顧默嫻毫不容易看到自己喜歡的藝術家演奏會,宋言謹想讓她多呆幾天再回來,反正她現在還沒有動靜。
掛完點滴,宋言謹掀開被子下床,要出去。
“做什麼?”顧臨深放下雜誌朝著宋言謹看了過來,輕問。
宋言謹一臉疲憊,歎了一口氣:“我下去走走,好累。”
“別人累是休息,言責編累是下去走走。”顧臨深開著她玩笑,起身扶過她,推開病房的門領著她出去。
宋言謹住的是整個醫院最好的病房,很大,也很齊全。可這種感覺並讓人喜歡不起來。
這幾天,醫生讓格外注意,所以宋言謹隻能在走廊上走一走,不能下樓。
“我怎麼覺得這個小家夥是成心讓我著急,要和我開玩笑?”宋言謹的腳有些變形,走路都不那麼順暢。
顧臨深已經問過醫生,這種情況正常,不用擔心。
“或許比較調皮。”顧臨深的手攬著她的腰身,帶著她小心的朝前走著。
宋言謹歎了一口氣,輕撫著自己的腹部:“不知道它究竟是男孩還是女孩,也不知道他長的像你多一些還是像我多一些。”
“像誰都好,都是我們的孩子。”顧臨深低著頭和她說著話,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盡心的嗬護著,完全不在乎四周投過來的好奇目光。
別人的好奇和他無關,他隻知道宋言謹現在的情況,一分鍾都不能疏忽。
“其實無論男孩還是女孩,我都希望像顧大少多一些。”宋言謹的所有注意力也都放在孩子和自己的丈夫身上:“最起碼能聰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