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琳頭皮有些發麻,不好把話圓回來:“劉封最近工作很忙,我現在又無所事事,我們都還不確定以後該怎麼生活,所以訂婚的事,先打算放一放,等到彼此想清楚了再考慮。”
“你和劉封真的是小問題?”楊振華猛的轉過頭來看著楊若琳,認真詢問。
“是小問題,放心吧,過幾天就好了。”楊若琳淡淡一笑,補充說著,把自己手裏的藥放置楊振華的手心:“來,吃藥。”
楊振華沒有多問,拿起藥便吞了下去。
這次,換成楊若琳猶猶豫豫的問楊振華:“爸,我這樣每天在家,實在無聊。前幾天,公司裏的秦主編給我打電話,我的工作好像沒有交接好,給工作造成了一些小麻煩。我究竟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去上班?”
她想回去上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楊振華不驚奇,隻是他目前還沒有讓她回去的打算:“不是打算和劉封訂婚?還是把這件事先定下來再說,免得到時候又是訂婚又是上班,反而手忙腳亂一團糟。”
楊若琳有些不明白楊振華的話了,難道她要是不和劉封訂婚,那她就不能回公司上班?
楊若琳張了張嘴,本想說什麼,最終也未說出口。在這種局麵下,說的越多,怕楊振華越會多想。即使楊若琳此刻還有勸說的話,不過也適時的閉嘴,並沒有再說下去。
宋言謹約顧臨深攝影展,結果拿不到票。明明是她請顧臨深看,最後卻是顧臨深拿到了票帶著她去看。
沒來之前,宋言謹以為攝影展會很無聊。可一入場,看到一幅幅滿是意境的圖片,宋言謹便被吸引了眼睛。
宋言謹的眼睛從展廳裏一幅一幅的圖片上走過,尋找那一張她前幾天看過的那個攝影師的作品。
“言責編好像在找什麼?”顧臨深牽著宋言謹,很快便注意到她在圖片上遊走的眼睛。
宋言謹暫時還不想告訴顧臨深,搖了搖頭否認:“沒有,我隻是隨便看看。”
越朝展廳裏麵去,圖片拍的越精妙。宋言謹終於還是在展廳的最裏麵看到了那個想看攝影師拍的圖片。
那幅獲了銀獎的照片拍的正是宋言謹和顧臨深,不過和宋言謹在NJ看的有所出入。
照片上,是一個中國麵孔的男孩在畫畫,畫的便是宋言謹和顧臨深並肩站著說話情景,而攝影師的鏡頭對準了男孩的頭部,便將兩幅重疊的場景都收進了鏡頭。現在,這張照片被調了色彩,放大了許多掛在展廳裏,男人和女人臉上的的笑意淺淺反而機具動人之色。
宋言謹一時忘了身側的顧臨深,看著照片下的名稱。
“攜?”宋言謹疑問出聲,這副照片的名字隻用了一個‘攜’字。
顧臨深抬首看著那張碩大的照片,一開始倒是真的覺得有些驚奇,不過看到宋言謹認真看著的模樣,他忽然知道宋言謹今天為什麼要來看影展了。
“是不是很驚奇?”宋言謹暫時忽略了照片的名稱,偏頭期待的看著顧臨深詢問。
顧臨深點了點頭,擁著她的肩頭:“是很驚奇,這張照片不應該是金獎?為什麼會是銀獎?”
“哈哈……”宋言謹忍不出發出輕微的笑聲,可在安靜的展廳裏還會引人側目。宋言謹抱歉的看了幾眼,便收回了眼睛。其實,她也覺得這樣的照片應該是金獎,而不是銀獎。
她覺得,她似乎某些方麵變得和顧臨深一樣了,還真是一對自戀的夫婦。
看著照片,宋言謹不由出聲:“這好像是我們的第一張合照。”
這是個驚奇的發現,他們結婚兩年多,除了結婚證的照片,他們真的連一張合照都沒有。
顧臨深的目光微動,這麼一想,好像的確如此。
不過,宋言謹並不覺得遺憾:“不過,這種照片,應該比婚紗照還美吧。”
他們的神色都是在最自然的狀態下,並沒有刻意的擺拍。笑容,似乎就是最好的化妝品和服飾,襯的人有些移不開眼睛。
那天在珠寶店離開後的第二天,劉封便去了劉思純家。上次他將劉思純家的鑰匙還給了她,可當時讓他在自己家弄丟了一把。為了能進劉思純家,劉封在自己的公寓找了整整一夜,中午找到了那把弄丟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