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表麵上是為了楊若琳的健康擔心。但細聽細想便會發現其中真正的意思,楊若琳不傻,這話什麼意思,她不會聽不出來。隻是裝作聽懂表麵的意思,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楊若琳抱著盒子要朝外麵走。走至宋言謹身側時,她忽然站住了腳。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看著宋言謹說道:“言謹,再怎麼說,我們都是爸的女兒。劉封又和臨深是好朋友,以後有時間要出來多聚一聚,畢竟我們現在是姐妹,感情不能太生疏,讓別人看了笑話。”
“臨深,那我走了。”楊若琳說完,連給宋言謹回答的機會都沒有,轉身看了一眼顧臨深。
楊若琳走後,宋言謹解開貓貓脖頸的間的繩子,說了一句:“這隻大貓咪今天生氣了。”
說著,宋言謹脫掉身上的棉服進了廚房。貓貓殷勤的跟在宋言謹的身後,宋言謹從裏麵取了狗糧放進貓貓的盤子裏。貓貓真的餓了,頭埋在狗盤裏吃自己的食物,沒再抬起過頭。
“在那邊時,不是說可以掛古畫,怎麼忽然又不要了?”宋言謹摸著貓貓的毛發,隨意的開口詢問顧臨深。
顧臨深挑了眉頭看宋言謹,知道她說的那邊是指楊家:“你覺得楊若琳隻是來幫著送畫?”
宋言謹有些不明白顧臨深話裏的意思,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顧臨深:“她還有其他原因?”
“言責編要記住,防人之心不可無。”顧臨深定定的看著宋言謹,帶著溫潤的臉上夾雜著幾分嚴肅。
宋言謹一愣,雙手不由一緊。她半知半解著顧臨深的話,但卻深深察覺到其中令人心驚的恐怖。
下班的劉思純坐在公交車上無聊的翻看著最近熱門的新聞,當她看到蘇月名字跳入眼簾的時候,她整個人怔了怔,用力睜了睜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可結果是真的,蘇月結婚了!結婚對象是她前段時間鬧緋聞的男主角!
“這怎麼回事?”劉思純自語了一句,蘇月不是莫開的妻子,她這樣又結婚,不是重婚罪嗎?
她看到這個新聞,莫開也是看到的。下了公車後,她匆匆給莫開打了個電話。
“你還好吧?”被接通的電話一直沒有人說話,劉思純猶猶豫豫的開口。
莫開沉了一口氣,不回答反問:“你也看到新聞了?”
劉思純咬了咬嘴唇,應了一聲:“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有空的話,晚上陪我喝一杯。”莫開的嗓音裏難掩一絲蒼涼。
劉思純知道莫開心情不好,想也沒想便答應了,頷首道:“好。”
掛了電話,劉思純的心情也有點被影響,沉沉的歎了一口氣,開了公寓的門。
“你怎麼在這兒!”打開門看到劉封,劉思純一愣,沒來得及有任何情緒反應。
劉封將手中鑰匙放到了桌子上,清了清喉嚨出聲:“我是來還公寓鑰匙。”
劉思純進來後沒有關門,反而將門大拉開來:“哦,那你可以走了。”
她的眼睛看著外麵,冷冷淡淡的和劉封說著話。
劉封的食指輕碰了自己鼻尖兩下,欲言又止,清了清喉嚨,走了兩步看向劉思純:“其實,我今天來……”
“嘴裏有痰去外麵吐!”劉思純揚了揚聲音,眼睛高傲一瞥,堵了他所有話。
劉封動了動嘴唇,有些無奈。她還真是不給麵子,明明就是不自然的清喉,到她哪兒,她還怕他說什麼……
劉思純說罷,見劉封久久沒有動作。偏過頭看了他一眼,結果劉封真的很聽話到外麵吐了一口,轉身說道:“其實,我今天來還想拿回自己的東西。”
“什麼東西?”劉思純心口‘咯噔’一聲,拿回他的東西?都讓她給燒了,讓她怎麼給他?
“之前放在這兒的雜誌書籍衣物之類。”劉封親眼看著她燒的,當然知道她拿不回來。
劉思純支支吾吾的動了動嘴唇,隨後說的理所當然:“垃圾堆在家裏太久了,我總不能一樣一樣給送過去?我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