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純一身的酒氣,劉封看著她反而酒醒了一半:“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劉思純打了一個酒嗝,朝著劉封豎了豎手指:“不多,兩瓶。”
“我讓莫開送你回去。”劉封實在沒有閑情逸致送她回去,掏出手機欲打電話。
劉思純一隻手迅速的按在他的手機上,臉上都是煞是可愛的警告:“不準打!你要是敢打,我就……我現在就喊,你非禮我。”
“你有病啊。”劉封一片好心被人如此對待,看著劉思純毫不客氣回敬。
劉思純笑嘻嘻的將臉湊過去:“是啊,我有病,你有沒有藥?”
劉封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暫時沒有搭理她,轉過身專心的喝自己的酒。
“你來這兒也是借酒澆愁哦?”劉思純不由將臉朝劉封湊了湊,很是認真的問道。
“關你什麼事!”劉封沒好氣的道了一句。
劉思純嘖了嘖嘴,沒有被劉封傷到分毫:“沒想到你們這些有錢男人還有不開心的時候,真稀奇。”
“看來劉秘書是情傷。”劉封譏諷的朝著劉思純看了一眼。
劉思純傻傻看著劉封笑著,不否認也沒有承認。她的神色傻極了,不由都讓劉封懷疑,這個女人究竟知不知道他是誰。
劉思純的臉上一直維持那副笑意看著劉封也不說話,盯的劉封有些發毛。
劉封喝了兩口酒回頭看她一眼,她還是露出牙齒一副笑臉盯著他。轉過身再喝一口酒,再看她時,她還是那副模樣,終於,劉封受不了了,一手蓋在了劉思純的臉上,揉開她臉上的笑容。
“你幹嘛!”劉思純終於給點反應了,反應還很大。不讓她笑,她還生氣了。
劉封指了指劉思純身後的路:“現在,左轉九十度,迅速出去!”
他隻是想安靜的喝酒,怎麼就遇到了這種奇葩?
劉思純撇了撇嘴,沒按照劉封的話做,還坐了下來:“讓我猜猜,你為什麼要來酒吧喝酒。”
她安靜下來,劉封不嫌棄,但也不搭理。
“小樣,你以為有嘈雜的聲音就能阻止心裏冒出的聲音?”劉思純很用力的用手戳著劉封的腦門說道。
劉封張了張嘴唇,大有想把劉思純從這兒扔出去的衝動!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戳他的腦門。
“你認出我是誰了嗎?”劉封冷冷看著劉思純,他現在可以肯定,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認出他來了。
劉思純拿過他的杯子,將酒水灌了下去,擦了擦自己的嘴:“我管你是誰呢!”
劉封心口憋著口氣,想要狠狠吐出來,但卻因為劉思純完全吐不出來。酒是喝不下去了,他起身拉過李思純的手,徑直朝外走,塞進了自己的車裏:“你們家地址!”
劉思純異常乖巧的報了地址,坐在車裏又和一個正常人一樣。
劉封將劉思純送到她家樓下,厲聲道:“下車!”
要不是看在認識的份上,他絕對不會管劉思純的死活!
劉思純不急著下車,偏頭,眼睛裏都是曖昧的看著劉封:“你不會隻是單純的送我回來,什麼事都不想幹吧?”
“不然你以為呢?”劉封挑了眉頭,看著劉思純平時在豐臨挺清純保守的,沒想到還挺開放。
劉思純嘴角笑意越來越大,她朝前傾,整個人便吻住了劉封。
劉封呆若木雞,醉酒後,倒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彪悍的姑娘。
“嘶……”很快,顧臨深就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猛的推開劉思純。
這個女人把他當什麼了!哪有這樣的吻?
他可以肯定,劉思純可能把他當成了任何一種東西,但是絕對不是男人。
她倒是灑脫,被推開後徑直打開車門下車,衝劉封揮了揮手!
劉封的指腹蹭了一下唇角,指腹殷紅一片,忍不出咒罵了一句:“shit!”
次日,劉思純照常上班。見宋言謹也恢複工作了,不由笑著打招呼:“宋特助,銷假了嗎?”
宋言謹曠了好多天班,一直沒來,有些抱歉:“銷了,我剛剛聽莫特助說,這幾天我的工作都是劉秘書幫忙做的,真是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