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日本東京。
東京的櫻花早已在魯迅的文章中為大家所熟知。每年3-4月的櫻花季節,東京櫻花開遍,從上野公園、新宿禦苑,再到千鳥之淵、隅田公園,無處不是賞櫻勝地。
小岡先生現在已經成了一名大學的教授,他理著一頭烏黑的頭發總是讓人感覺那麼的幹淨,但是他總是沒有放棄尋找他心目中的施姐。
七年前,上次有人說在法國看見有一個人很像薛群施,他立即買機票飛去了法國,而五年前,還有人在埃及沙漠裏看見薛群施,他立即馬不停蹄地飛去埃及,還差點葬身在飛沙滾滾的沙漠中了。
小岡先生每次上課時,總是在預備鈴聲響起之前就來到了教室的門口。
鈴聲響起時,穿著還是那件夾克,很幹淨,手裏隻捏了二支粉筆。他不慌不慌地走上講壇,將粉筆輕輕地放一支在講壇上,生怕觸折了粉筆。然後麵帶著微笑,用他那會說話的眼睛平視了一下同學們,往巷道裏走了一下,似乎在看同學們的課前準備得怎樣。他的微笑告訴我們,同學們很聽話的,很乖!此時無聲甚有聲。他有時還會將那個大大的三角哐啷一下放在講桌上,職業讓他一下子發現了班裏的那幾位愛遲到的家夥,隨後便說:“モニターは、遅刻、クラスメートを私に従うし、私の事務所に入れて(班長,跟我把遲到的同學記下來,待會讓他們去我的辦公室)。”
此時,下邊卻依稀地響起一陣笑聲。
“ひどく申し訳(非常抱歉)。”一位同學箭步似的走到教室門口,她猶豫了一下,心猛的繃緊了,還用一口不流利的日本說:“先生、私は遅れて(老師,我遲到了)。”
“來て、席に座ってください(進來,然後坐回座位上吧)!”言語間,小岡先生還埋頭認真地翻著課本。
“私は座席なし、中國からの留學生(我是來自中國的學生,沒有座位)。”
這時,小岡先生抬頭一看,他的大腦已經失去指揮自己行動的能力,木頭一般地站在那裏不動,楞著兩隻眼睛發癡地看著這一個學生,竟然發現她好像薛群施,便驚訝地問:“我終於找到你了,施姐!”
“什麼施姐,原來老師也會講中國話呀!”
“你叫什麼名字?”
“老師,我叫方君。”
“嗯,那你就暫時坐在前排第一位吧。”小岡先生又說:“下課之後來一下我的辦公室,哦,說一下你今天為什麼會遲到。”
小岡先生發現這個來自中國的女留學生方君不僅長得神似薛群施外,而且連名字也有一定的意義,群施的左邊就是她的名字方君。
“學生は 35 本ページをめくった、改革の中國の歴史について話していますこのクラス(同學們,翻了書本第35頁,這堂課我們說說中國的曆史維新變法)。”
“その通りです(是的)。”
……
中國,A 市。
原崴與彭頂頂生了一個兒子叫原淮海,都差不多兩半歲了,而原遜與薩意竹的兒子原嘉寶也快九歲多了,至於薛元妹與潘源良兩人都出國定居了,過著屬於他們倆人的幸福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