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三雄會(1 / 2)

秦廣定剛從燕京軍區平調到花州軍區任職副司令,雖說是平調,但臨行前各個首長找他談話交底告訴他,他到花州主要任務是配合2號工作組的工作!而2號工作組的服務對象隻有一個:丁文。1號首長給他交的底是找個合適的機會,希望能和丁文會麵。

因此秦廣禮剛下飛機,和來迎接的軍區接待人員打了個招呼,就約上同來接機的2號工作組的花州聯絡員黃永年一道上同一輛車。他要盡快了解丁文的最近情況。

秦楓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過來的。秦楓和弟弟秦天是隨特種隊員提前兩天到花州,昨晚正和一些朋友吃飯,秦天正好看到王珊,酒精上頭就上前搭話沒想到惹到丁文身上。馬上將癱倒在地的陳鬆南等十六名特戰隊員送至軍區醫院,各個專家醫師忙活了一整夜卻是束手無策,到得第二天上午,實在無法可想的秦楓隻好打電話給秦廣定求助。

秦廣定知道自家兒子秦天的混賬個性,牽涉到家人這事卻不好大張旗鼓,和黃永年談完話,讓黃永年幫助約一下丁文見個麵後,便忽忽趕到軍區醫院。

醫院裏秦天耷拉著腦袋,也是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見到秦廣定更是用被子蒙著腦袋不敢露頭。秦廣定哼了一聲,顧不得教訓他,聽完院長的病情介紹,這幫人是碰到高手了,醫院已是無法可想,解鈴還須係鈴人。隻能另想它法。

“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秦廣定皺著眉頭問秦楓。他自然知道陳鬆南這十六名特戰隊員的實力,在一瞬間讓這十六人同時喪失抵抗能力,這種高手以前聞所未聞。花州真是藏龍臥虎之地啊。

秦楓搖搖頭,低聲道,“對方說要找他就到一德堂...”

“你剛才說哪裏?”,秦廣定一震,沉聲問道,秦楓少見父親如此失態,嚇了一跳,“一德堂...”

“一德堂?!好!好!我秦廣定真是有一對爭氣的好兒女啊!”,秦廣定這次聽清楚了,氣得渾身發抖,抖著手指著秦楓和躲被窩裏的秦天恨聲說道。

秦楓見父親如此模樣,知道事情遠比自己想得要嚴重得多,顫聲問道:“爸,你聽說過一德堂?”

“哼!聽說過?我今天才剛剛聽說!”,秦廣定極力克製自己才至於一巴掌打過去,“剛才我還在絞盡腦汁要怎麼去拜訪人家,現在好了,我好爭氣的兒子和女兒,提前給我把拜訪借口都找到了!”

“啊...”,秦楓腦袋一片空白,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年青人這麼大能量,被窩裏的秦天渾身發抖。這次挨打也是白挨了,連父親也如此忌憚這個一德堂,萬一人家不願意出手醫治,自己豈不是要終身癱瘓?想到這種可能,秦天抖得更厲害了。

秦廣定氣惱過後平心想了想,還是給黃永年打了電話把事情因果說了一次,黃永年電話裏說道,“丁文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把事情和他說清楚,讓小天小楓誠懇點道個歉應該沒什麼大礙。”,當下秦廣定拜托黃永年幫忙盡快約一下丁文,畢竟十幾號人躺軍區醫院,影響太大。自已剛到花州還沒正式走馬上任就鬧這麼一出,想必這個時候很多在一邊看笑話吧。

丁文聽完黃永年的電話後倒是哭笑不得,答應了黃永年馬上到醫院去恢複特戰隊員的問題。當最後一位特戰隊員被丁文解開禁製恢複正常後,一骨碌從床上跳起來,一臉愧色地和先解開禁製的戰友一道筆挺地立在牆角一言不發,他們這次違反紀律被副司令逮個正著,更要命的是十幾個人出手打人家一個,打贏了還好說,誰知道被人家收拾得屁都放不出一個,在部隊裏再沒比這更恥辱的,是以一個個話都不敢多說,一副等著挨處分的稟然模樣。秦天禁製被解開後,還是用被窩蒙著頭一聲不吭,十足的烏龜精神,老子就是不冒頭,你來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