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巉抓了抓木棍,眼神中熊熊烈火在燃燒著,緩緩站起來的身軀猶如大山般的沉重,每踏出一步,宛如踏過一處萬丈深淵,令人沉重的喘不過氣來。
火鼠似乎也被激怒了,那全身一米多長的皮毛,全都一根根樹立了起來,雙腳時不時的與地麵摩擦著。
嗷吼,隻見火鼠迅速的飛奔到李巉的身前,有若一陣風吹過般,帶著那呼嘯的狂風衝到李巉麵前。
李巉微微動了動身,氣勢如虹,仿佛天也壓不倒般。
揮舞著棍棒,使得四周仿佛從來就沒有氣流通過般,到處都是棍棒的影子,自從上次亂天棍衝進到自己的丹田內,便在沒有摸過棍子。突然的意外使得重新摸到了棍子。
望著火鼠流著涎水,李巉極力的向著火鼠揮了一棒,轟,猶如擊打在千萬岩石上般,虎口震了震,仿佛要被撕裂了般。
火鼠一下子被擊飛了出去,涎水流淌了一地。從地上翻滾了翻,爬了起來,眼睛瞪的要將眼眶撕裂來樣的,充滿著血絲,齜牙咧嘴,不將李巉咬碎是不甘心。
嘭嘭嘭…………
來回了約莫幾十個回合,李巉那一身的衣服早已是破爛不堪,虎口血滴答滴答,順著木棍緩緩的流淌了下來,抬頭看著對麵的火鼠,猶如喝醉了,似乎找不著路,搖晃了下腦袋,那長一米多的毛發頓時散落一地。
火鼠咧了咧嘴,刨著地,又是一陣煙般的衝了上去。
塵土飛揚,彌漫四周。
火鼠那迅猛的攻擊*得李巉一退再退,咚,一聲沉悶的聲音想了起來,李巉撞在了一棵大樹上,樹葉紛飛,仿佛就要傾倒、爆開般。
看著火鼠那離自己頭顱不遠的嘴牙,李巉不甘的低喃道:坎坷修仙路,曆經的將是滄桑磨難,誰若壓我,我必反手碾殺。
李巉吃力的抬起了頭,眼神中也是滿滿充滿了血絲。
“伏法誅魔,豈不亂天,,大道三千,莫不湮滅。亂天伏法,給我鎮壓。”李巉大聲吼道。
此刻,丹田內的亂天棍閃了閃,一縷縷綠色光芒從內自發出來,進入了木棍之內,散發出了古樸荒蕪的氣息。
“亂天”李巉咬著牙,身子搖搖晃晃,此刻的木棍有如神兵利器般。
一旁的火鼠,望著那化為巨大的木棍,低吼了下,眼神中充滿了畏懼,望著那隨時會招呼下來的木棍,雙腿極為不安的與地麵摩擦著。眼看就要打退堂鼓。
就在李巉就要將木棍向著火鼠猛力的揮打下去,這時,丹田內的亂天棍又是微微的閃了一閃,一縷更加深綠的光芒緩緩漂出,不再是前去李巉手上的木棍,而是飄往李巉的識海。
眼見著綠光就要進入自己的識海,李巉倒也是不慌不忙,倘若是要滅殺自己,早就身死道消了。
隻見那抹綠光衝入李巉的識海,不知道怎麼回事,分化了李巉的一縷神識,便也沒呆的的多久,迅速的飛了出來,火鼠見那抹綠光攜帶者一股荒古的氣息衝到了麵前,頓時急躁不安,就在火鼠想要逃跑時,那抹綠光倏忽一聲,便衝進了火鼠的腦中,轟,火鼠一下子呆立在了一旁。
李巉頓時感覺腦海中一股刺痛,腦漿仿佛要溢了出來似的,腦門上冷汗滴滴落下,臉色蒼白無比。
突然,腦海中頓時出現了一篇文字:神控術。
李巉又是呆了呆,極力的看了看,神控術,將神識分化若幹絲神識,進入對方的腦海,將對方的神識控製,倘若對方的功力高於自己,生死就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