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毅筆直的封逸辰寒氣逼人,他陰沉著邪魅的臉,眉宇間透著冷峻,雙眸猶如鋒利的刀刃,眼瞳一動與生俱來的威懾溢出,凜冽的嗓音冷冷道出:“把人送回去,要是敢有下一回,本王直接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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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夏穎蘇身邊的丫鬟,這不是往她臉上抹黑嗎?更膽大包天不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裏。
心裏冷嘲一笑,家裏不就有個在皇宮裏受寵的妃子嗎?哪天他心情不爽,他就把那個妃子給一刀子抹了。
幾名護衛被他身上驚駭恐怖的煞氣給深深地震撼到,恍若小雞吃米般連忙點頭:“是!”
他們迅速把白大強從地上架起來,帶了出去。
封逸辰突然來到夏穎蘇麵前,臉上仍然冷酷無一絲溫度,“本王不是說過,讓你回王府,留在這麼下作的地方,隻會玷汙你的身子,你看,這不就出事了?現在跟本王回去。”
其實剛開始他是以為她是想躲開孫嬤嬤的監視,然後想私下打理好暗影閣的事,他萬萬沒想到她根本就不是因為這些,而是因為夏文謙的存在才特地回到夏府,現在還為了夏文謙繼續留在夏府。
心底又一次滋生莫名的思緒在翻騰。
他仍然選擇忽視。
這次他不得不佩服她的心機,這次他輸了。
聞言,夏博源麵上竟惶恐又鐵青,他的話擺明就是對他說的,他的府裏發生這樣的事,封逸辰不高興,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就算是被封逸辰狠狠把他府邸踩在下,他認了,不過他就希望封逸辰不要把這件事怪到他頭上。
畢竟這件事他也很無辜,這都要怪那個白大強跬。
夏文謙和鍾麗儀匆匆趕來,剛好聽到封逸辰說的話,瞬間微怔無措望著夏穎蘇,他滿腦子都是她要走的字語,然後像和尚念經般不斷地重複。
夏穎蘇不顧封逸辰猶如寒鐵般陰沉冷漠的俊顏,她走至夏文謙麵前,止步,眸子溢著滿滿的溫柔凝視著他,紅潤的唇瓣露出猶如梔子花綻放出淡淡香味的微笑,“我先回王府,你自己要好好保重。”
“姐姐……”他們才剛見麵沒多久,她這麼快就要回王府去了,那他們下次見麵又會是什麼時候?
“要是有空你可以到王府去看我。”她知道他舍不得她,嘴角蔓延笑弧開口提議。
“好!”聞言,夏文謙瞬間露出靦腆溫潤的笑臉,重重頷首,表示他一定會去看她。
封逸辰不悅斜睨他們,心裏冷笑,他回去就叮囑門口奴才不讓夏文謙進入王府,更不要說給夏穎蘇通傳關於夏文謙的消息。
一炷香時間,夏博源以及夏誌磊夏文謙他們親自送他們出府,封逸辰掀起上了馬車,夏穎蘇站定台階前,遲遲未上馬車,衝夏文謙溫婉一笑,盼蓉手背恭謹遞到她麵前,她從容自然放在她手背上扶著而上台階,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夏穎蘇步履一頓,回轉身,目光直接注視夏博源,“夏大人,本宮雖與文謙不怎麼交談,但本宮覺得他是不錯的孩子,夏大人可要盡心待他,哪天本宮會過來看他。”
泰然自若的話卻蘊含著許多的警告。
話畢,夏穎蘇淡淡笑著轉身上馬車。
夏博源他們俯身低頭等馬車漸漸遠了,夏博源才鬆了一口氣,終於把夏穎蘇這個姑奶奶送走了!
輕微顛簸的馬車內,封逸辰冰冷的眼瞳諷刺睥睨她,“這麼舍不得他,本王就不知道當那些愚昧的人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後,他們會怎麼對你?”
夏穎蘇無所謂扯了扯唇角,琉璃般晶瑩好看的眸子淡淡直視他,“我根本就不在乎他們怎麼看我,就算他們知道自己上當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那這麼說你是托了本王的福。”封逸辰戲謔瞅著她。
“王爺還不是用我的事借題發揮,你這是在挑釁宮中的那位。”
一半一半,當然他不會告訴她。好整以暇倚靠馬車,“以為寵一個小妃子就可以對本王身邊的人動手,也不想想,本王要弄死一個嬪妃,那就是捏死一隻螞蟻的事。”
看他將自己歸納為自己人,夏穎蘇不由一怔,他的心思她是揣測不透,也不敢去猜測,怕自己再次成為他手裏利用的工具,意味深長道:“白家的事不會就這麼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