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本王說得這個利息你嫌少嗎?”
“不會不會不會,微臣就算是賣奴婢奴才婆子也會交出這利息。”常誌宇一聽到話,腦海裏立即停止運轉,瞬息間搖了搖頭,急忙道。
他哪敢有意見,他怕嗜血如墨的攝政王一聲命令把他給哢嚓了,那他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封逸辰筆直立著,手負於身後,與生俱來的威嚴和霸氣繚繞,如結冰的湖麵那般寒冷的深目倨傲瞥著常誌宇,低沉的嗓音無不一處透著他高人一等的狂妄,“把那封信交出來。”
夏穎蘇眼瞳隱約可見的訝異瞥著他,難道他要信也是為了……
聞言,常誌宇一愣,難道是王爺擔心這封信會流傳出去,抹了他王爺的麵子?俯身叩頭的他趕緊道:“那封信微臣一看完就燒了。”
“常大人說謊話那是本王最憎恨的!”冷冽的嗓音夾帶著屬於他的放
蕩不羈。
“微臣該死,微臣以為王爺不……”
“給本王送來那封信,要是稍有一點破損,那你把你人頭留下來。”
“微臣這就回去找。”
常誌宇一走,廂房便剩下他們兩人。
封逸辰冷漠的氣息似乎隨著常誌宇的離開而下降到,周圍會隨著他身上的寒氣而凝固成冰,他沉默,冷冷掀袍落座,逕自斟茶。
這人有搞什麼東東,知道他脾氣怪異,沒他發話,她還是站著比較安全。
他突然道:“你知道常誌宇為什麼會回京城嗎?”
夏穎蘇看著他,略略一思索,“該不會是皇上為了對付你,而讓常誌宇回京,目的就是羞辱你?”
“你猜得很對,我覺得跟你說話,越來越不費勁了。”封逸辰意味深長瞅著她。
夏穎蘇皮笑肉不笑道:“王爺的心思那可不是誰都可以猜測到的,我剛好是運氣好碰上的。”她一點兒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的。
“還是你更想聽夏博源的事?”
“他的事跟我沒多大關係,王爺,我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事還沒做,我想先回去,王爺就在這邊慢慢品嚐茶吧!”
封逸辰就在她轉身之際,不疾不徐道:“夏博源原本是被皇上提了一下要升官,現在是喬國亮升了,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這好像也是跟我沒關係吧!”與喬國亮有關係的,那就不是喬雪薇嗎?還有,喬雪薇不是他的妃子嗎?
“怎麼沒關係了?喬雪薇有這樣的一個爹,在府上可會沒少找你麻煩。”見她仍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封逸辰也不著急,反而優雅端起了茶杯,啜了一口。
“現在你還不能離開王府,你隻能去應付她。”
夏穎蘇眸子幽幽一轉,狡黠隨著撩過,她幹脆坐下他旁邊,“封逸辰,其實我能不能走都是你一句話,你要是想對付皇帝,你有得是別的辦法。”
她一點都不覺得一個由皇子當了攝政王的他手段會少,何況他手中權勢可比封景柯的多,他可以說是在朝中翻雲覆雨,誰也不敢說他的不是。
封逸辰要是聽不出她這話的意思,那他就白活了,“我有沒有別的辦法那也是本王的事,而你,夏穎蘇不要妄想離開王府,我封逸辰的王妃就是你。”不會是別人,其他也不配。
看著驕傲如昔的他,她覺得自己白白浪費口水,“那好吧,我們還按照之前說的,我先配合你,完事你讓我走。”
他瞥著她,難道他的話還“
不夠明顯嗎?她怎麼好像都沒聽懂一樣?然而,對夏穎蘇來說,她的理解就是,你沒做完事,王妃還得你來當,不要想著隨便離開王府。
“對了!”竟然他們都已經把話題說開了,那就不介意多說另外一件事了。“如果今天我跟常誌宇的事不是你促成的,那你有想到會是誰?”
封逸辰投了她一個冷如冰霜的眼神,仿佛又像是鄙視她,更多的是在埋怨她,不過這些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從他利用她兩回之後,她好像對他起了防備之心,動不動什麼都懷疑他,這種感覺格外的……
他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說不出來,就是有些不好受,窒悶窒悶的。
夏穎蘇直接忽視他這個眼神,思索分析整件事,“送信的人又怎麼會知道你是約了我在
香齋閣見麵?而且又怎麼會知道你剛好晚到。”
她怎麼越想腦海裏浮現的人竟然是喬雪薇。
喬國亮官夠大的吧,要知道封逸辰的行蹤,稍稍調查一下就不知道了,然後完了,喬雪薇再給常誌宇送信,不過有點行不通,那就是常誌宇憑什麼收到信,就認定是她寫的?喬雪薇又不認得她字跡。
看著她眼瞳靜靜沉著,封逸辰同樣思索到這一點,淡淡道:“或許是你身邊的人模仿了你的字跡。”
他的話讓她驚嚇了一跳,不過同時茅塞頓開,她繼續沿著這一條思路往下想,不由喃喃自語:“誰會知道我的字跡?”她之前可是琴棋書畫樣樣不精,一般極少有動筆的機會。
“這件事直接讓寒煞去調查即可。”看見她想得如此艱難,沒多想就開口了。
“那好,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話畢,她覺得沒必要自己跟他這話,怎麼說她也是他的王妃,雖說有名無實,但好歹他也要幫她做點事,這是理所當然的。
“要是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