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使徒、來襲(劇情A)(2 / 3)

“美裏小姐,你不覺得剛剛一邊打電話一邊開車與現在的分心開車是很危險的事嗎?”我打斷了她的進一步抱怨。

“什麼事?你說啊,我在聽。”美裏笑著對我道。

“哦,是嗎?那我剛剛說的什麼啊?”我狡黠的問。

“呃,那個、那個,你說的什麼重複一遍可以嗎?”哎,就知道你沒在聽。

“美裏小姐,你不覺得剛剛一邊打電話一邊開車與現在的分心開車是很危險的事嗎?”

“安啦安啦,我的車技可是很好的哦。”

“哎~還不如我來開呢。”我道“還有,這麼做真的沒問題嗎?”

“啊,沒關係,沒關係。現在可是非常時期。為了發動這車子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嘛。還有,不要小看我這樣。好歹我也是國際公務員哦!萬事OK啦。”

“缺乏說服力的借口啊,而且還牽強的很,不過你就就不能想個更好的方法。”

“更好的方法?”美裏疑惑道。

“比如說幹脆征用一輛全新的。”我打趣道。

“嗯?這個方法好像不錯。沒想到你長得蠻帥的,真要做起事來如此圓滑,沒有你父親那般死板哦!”美裏笑著回答。

“那我可要謝謝你的讚美囉。不過美裏小姐年紀不輕了還跟小孩子一樣”聽聞“真嗣”對她的評語,一如劇情,車子開始左右搖晃著駛進了隧道。而我的聲音則飄來“這樣好像很好玩啊”而後夾雜著美裏的聲音“真嗣君,不要隨便轉方向盤啊……”

……高空的VI—223在使徒頭頂附近掠過。對著屏幕冬月對碇元渡道:“和預料中的一樣,正在進行自我修複”而NERV的工作人員則在忙碌的將Casper的情況資料拷貝到Melchior上,加快了驗證的工作速度,並以盡快報告Balthasar分析的結果為最優先工作。

“獨立武器不那樣就沒有用了”元渡答道。

“按階段將結果上傳,隨時更新”的話音剛落,一個類似十字架的白光閃過,屏幕就瞬間一片雪花。

在眾人的驚歎聲中,碇元渡仍舊擺著那副冷酷的姿勢,戴著白手套的雙手交叉撐在嘴邊。(小時候貌似很喜歡模仿這個姿勢……)

“噢,真是了不起啊!還能增強機能啊!”

隨著“從23—28的通訊回路全部切換為保密線路,至急。”“距離1200,從E到I的切換開始”NERV的運作似乎仍舊不緊不慢,沒有被這一事件打斷步伐的樣子。

“經驗好像也增長了。”

“再度進攻也隻是時間的問題吧!”冬月道。

“切換完成,沒有問題。”屏幕又恢複了正常的顯示,使徒在自我修複中,而偵查的戰機群並沒有因此而減少。或許麵對使徒,監視是他們現在唯一能做並有價值的行為。

……

桃源台貨物樞紐車站,車輛專用裝卸站台。

不算悅耳的女聲傳來“閘門即將關閉,請小心。”

插門開閉,內層顯現出那個特殊的標誌,無花果葉片與蘋果核構成的標誌NERV。而一旁是那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話“God’sinhisheaven,All’rightwiththeworld.”

瞬間燈光暗了,“這就是GEHIRUN的今生—特務機關NERV吧。”我轉過望向車後窗的臉淡淡道。

“現在開車了。”混合這個聲音,美裏驚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不知道美裏小姐聽過中國的一句諺語嗎?”

“什麼?”

“佛曰:不可說。”美裏無語,隻是從此開始對這個少年的好奇增加了不少,因為內心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少年知道的東西或許比我多多了。為了避免不冷場,美裏自顧自的繼續說著她所知道的NERV一切基本信息,而夾雜在“本電車為C—22特別列車……”但在車內很清晰“NERV,聯合國直屬的非公開組織。”

“碇元渡就在這裏吧!”我的話語多少被廣播聲“直達G—33,途中不停車”掩蓋了點,我是刻意降低語音語調的,就美裏半猜半聽來轉過臉來,雙手撐著方向盤道。

“對啊,你知道你父親在做什麼工作嗎?”

燈又亮了,我道“負責保護人類的重要工作,從老師那裏聽來的,不過應該是毀滅人類的工作吧”最後的這句低聲呢喃被“途中全部不停車,請注意”所徹底掩蓋。

……

“根據從左翼指揮所傳來的詳細報告,許可其立即重新整編。”在未出現奇跡之前人類仍在做這最大的努力,人的求生欲在此刻顯露無疑。

坐在中間的老人軍人C終於妥協了:“現在起本次作戰的指揮權就移交給你了。”而此時NERV的成員們在緊張的進行MAGI的數據整理,畢竟MAGI係統是NERV的重要一部分,否則在之後老人們的補完計劃實施前,想通過多台分部的MAGI入侵本部的主MAG係統了。“6號數據處理文件通過N文件夾輸入MAGI,請加快!”“本次作戰的初次備份在第37Base,請鎖定。”“複製Melchior的54782的數據。”

“讓我們看看你的能力吧!”

“明白。”碇元渡站在三人的臨時戰鬥指揮台前,冷冷的道。

“碇,我承認我們擁有的武器對目標毫無作用,但你的話能贏,是吧。”

“827區的封閉維持現狀,第7閘門在2分鍾後開放”NEVR的工作進度仍然有條不紊的繼續著。

“NERV就是為此而成立的。”說著推了推眼鏡。而發令所的三條友,青木、日向、伊吹不由向這兒投去目光。而冬月依舊靜靜的看著一切。

“我麼拭目以待。”說完,指揮台便降了下去。離開了發令所。

“目標仍然沒有變化。”

“現在迎擊係統的運載率是7.5%。”日向報告道。“第2光學觀測所來電:確認藤澤附近有若幹磁場變化”依舊是不停的報告最新的情況,戰爭小到一場局部的戰鬥確實是由無數情報決定勝負的,而如今麵對的敵人是並不是很熟悉的使徒,人類依舊不停的搜集資料,那這樣的人類還會有希望嗎?

“聯合國軍也束手無策了嗎?你打算怎麼做?”冬月雙手背負,對元渡道。

“讓初號機啟動。”碇元渡側過臉來,斜視冬月回答。

“回複第2光學光測所:繼續光測,隨時報告情況。”回應之前的疑惑。

“初號機嗎?沒有駕駛員啊。”冬月的語氣很平靜。

“沒問題,另一個預備人員就快送到了。”說完轉過頭去。“支援部隊一直到整編為止在當前位置待命。”留下忙得不行的大家的對話。

……

仙石原地下中央車站方麵,C—22特急列車,7號車輛搬運車內

躺在座位上的我望著車頂,冷冷道:“現在要去碇元渡那裏吧。”

“是啊,是會那樣。”說著將化妝的小鏡子合上,故作輕鬆道。心中卻在深思是什麼導致這個少年稱自己父親時直接稱呼其姓名的,同樣是傷過的人,他的傷看來比我的重……

那個對之前真嗣腦海中的哭泣的小孩的形象沒有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腦海裏是母親在蘆之湖邊的笑靨。

列車的車輪與鐵軌的碰撞聲未曾斷絕,就好像人類未來生存與其他事物的鬥爭從未停歇過一樣,科技,被稱之為智慧果實的東西,的確是一把雙刃劍。保護我們的同時,帶個我們的是同樣的傷痛。

結束了片刻的冷場,美裏繼續道:“對了,你從你父親那裏拿到了ID卡了吧。”我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是。”我回答後,拉開旅行包的拉鏈,從聖經中取出被夾好的那張附著ID卡的書件“請看。”那張書件有點破損,背麵被膠帶粘粘過。而正麵有用筆劃過那幾個簡單字跡的紅色的線條。那是我的傑作。

“謝謝。那這個你拿去看一下吧。”說著美裏將一本綠色的有關NERV機密的的書遞給我,書上還纏著封條。

“果然是NERV,要我去駕駛EVA,沒錯吧。”

起初還仰麵躺著的美裏聞言一驚,馬上扭過頭盯著我。眼中滿是驚奇與詫異。

“碇元渡沒事是不會寫信給我的,那個冷酷的男人。”

“原來如此,不擅長跟父親打交道吧。跟我一樣。”美裏恢複了仰麵躺著的姿勢緩緩道出了這幾句話。

不擅長跟人打交道的是碇元渡吧!那個不相信自己會有資格去愛別人的男人。我心中道。

運輸車終於快到達了目的地,進入地下城市的範圍後,四周的風景豁然開朗。一座座建築物鱗次櫛比的倒垂在天上,而正下方就是NERV本部了,那個我曾經親眼見證母親消失的地方。

整個地下城市的光線有些昏黃,不過仍舊不得不慨歎這地下城市的宏偉。不禁:“好棒”兩字就叫了出口。而我現在看到的倒垂的地區其實是第3新東京市大深度地下天蓋中央區劃的懸垂式高層建築物群。而地下城市其實就是那個Geo-Front,深埋於第三新東京市地底之下的大型都市。這個都市利用先前存在球體空間加以建造(盡管城市的大部分皆位於地麵之下),NERV總部座落於地下城市的中心之處,並且環繞著大片的森林與地底湖。為數眾多的高密度樓房懸吊在其頂端,稱為“天頂都市”。它也就是座落其上的第三新東京市,用來容納迎擊使徒時,下降而來的都市樓房。

而隨之往下俯瞰,那一片浸透在金黃色夕陽的餘輝中的光亮就是深埋地底的第二蘆之湖了。

“真的是地下城市啊”我帶著偽裝的興奮道,而腦中在想象在在這之下的那個黑之月。

美裏見我一臉興奮,便為我解釋道:“對,這就是我們的秘密基地—NERV總部。重建世界的關鍵,人類的堡壘哦!”

而此刻這箱根大深度地下大規模空間平時的形態在夕陽的映襯下顯得是如此美麗。仿佛給人一種烏托邦的感覺。

而隨後的的時間裏我見證了一個我們美裏大姐的路癡症狀,從傍晚到深夜在我和美裏NERV總部中央設施裏轉來轉去,就是沒有轉到發令所,哎,迷路了啊!果然是神經大條的女人,連路都不認識……

“好奇怪啊!”美裏一手拿著地圖,一邊歎氣道,而她的地圖上把衛生間的地址標了個一清二楚。“應該是這條路啊!”閘門打開,一陣強風襲來,這也是NERV總部的基礎設施。因為NERV總部的建築材料類似於蛋白質,會因為細菌的侵入而變質而損壞。

“中央教條的通路封閉,維持現狀。B—26區請照順序開放”電子音傳來。

而美裏則在趁機緩解迷路的尷尬氣氛“就是因為這樣這裏才不適合穿裙子啊!”

我依然無事可做,粗略的翻閱這個那本綠皮書,而美裏則在一遍抱怨:“不過律子,到底在哪裏啊?”

“到第2層為止保持第4級警戒態勢”“重新確認各區的安全鎖”,在美裏身前的我聽聞,不由暗歎,NERV的內部保障措施確實到位,可卻經不起戰自的暴力衝擊。

“不好意思啊,我還不習慣這裏。”

“這裏我們剛才已經走過了。美裏小姐,你不會是路癡吧?”而美裏不由臉色變得異常難看,被一個小孩子說成這樣,美裏隻有鬱悶的份了。而“Σ單元現在完全封閉,請利用22—26迂回路線”衝淡了暫時的尷尬。

“不過不要緊啦,係統就是為了讓人利用才有的嘛”美裏強自鎮定道。

……

第七格納庫

“技術部一課、E計劃負責人赤木律子博士、赤木律子博士,請速與作戰一課美裏一尉聯絡”

將潛水器材放置在在一邊,律子從水中爬到了岸邊。緩緩站起身,反手拉下潛水服的拉鏈。一手摘了潛水護目鏡道“真傷腦筋,又迷路了啊!”

……

同南樓第36設施、中央第226號電梯內

電梯門忽然打開了,一個紫發美女進入了我的視線,沒想到過了十年,律子的這一頭紫發比那金發美女更有女人味了。

“啊呀,律子……”美裏十分吃驚的表情讓人覺得好笑。

律子走進電梯,美裏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隻披著一件白色研究服的,裏麵穿著比基尼的律子淡淡的對美裏道。“在做什麼呢,葛成一尉。現在不但人手不足,時間也很緊張。”

“抱歉!”美裏裝出一副可愛的樣子。

律子無奈歎了口氣,側過身道:“這就是那個男孩吧。”

“對,根據馬爾杜克報告書選出的第三適格者(ThirdChildren)。”

什麼馬爾杜克機關選出的第三適格者,隻不過是碇元渡安排的而已。

“請多指教了。”

我在離美裏很遠的地方道“是,技術部一課、E計劃負責人赤木律子博士。”

“嗯?你怎麼知道的?”兩女聞言一驚,異口同聲道。而則美裏帶著疑惑的眼神望向我,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律子則略帶深意的望著我,期待我給出一個令三人都滿意的答案。

我冷冷道:“聲音,我聽見了聲音。”

美裏略顯安慰,神經鬆懈了下來,而律子的眉間一皺,她自己知道離這南樓最近的聲源在哪裏,如果真的如眼前這男孩所言,那他的六識絕對異於常人。

美裏在嘴邊暗自呢喃道:“這孩子跟他父親一模一樣……”而後麵的幾個字節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比如冷酷這一點……”

……

“那麼接下來就拜托了”碇元渡一手扶著伸降台的欄杆道,而隨著“咚”的一聲提示音和“嗶,嘩~”的機械聲傳來的是“第2光學觀測所報告:目標體內溫度正在上升,有重新活動的跡象”的壞消息。

在大屏幕下的冬月感慨道:“隔了3年的重逢啊!”

“爆炸中心地區上空電壓產生變化,正離子急劇增加”表明使徒的機能基本恢複。“重新與第6衛星連線,正在自動追蹤目標。”

“副司令,目標再次開始移動了。”日向報告,說著屏幕也改變了。

“好,全體人員進入第一戰鬥位置。”冬月扭頭道。

……

第7格納庫

“再重複一次:全體人員進入第一戰鬥位置。準備對地迎擊戰。”

而我、美裏、律子三人則有些悠閑的乘著運輸電梯去那個地方。

“聽聽。”美裏好事道。

“大難臨頭了呢。”

我被夾在兩人中間,趴在扶手上看著下麵的東西。

“對了,初號機怎麼樣了”美裏問到。

“保持B型裝備,現正冷卻中。”B型裝備就是EVA普通形態,就隻是在左右兩肩上加了束縛器,並在右肩裏裝備了一把高振動離子刀。

“那東西真的能動嗎?”美裏不置可否道。“不是一次都沒有動過嗎?”

“啟動機率是0.000000001%”。叫它09係統,真是諷刺!”律子以玩笑的口吻道。

“那不就是根本動不了嗎?”美裏提出這一疑問時在盯著那隻紫色的巨大手掌出神中。

“太失禮了吧,又還不到‘0’啊!”

“以數字上來說是這樣啦!總之,不管怎麼說,一句‘啟動不了’可不行呢!”

一番閑言碎語後,我們上了氣墊船,駛向EVA初號機。不多會兒上了岸,爬了兩層樓梯來到了一個黑黑的空間裏,來到了臍帶式管線橋上。我知道,那就是初號機正在冷卻的地方。那手臂上的標記是那麼明顯:EVANGELION1。

隨著門的開啟後流淌進的光仍然無法看清其中的一切,不得不歎第7格納庫的巨大。門又開上了,我知道在短暫的黑暗後將是老朋友的重逢。

我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等待著這一刻的降臨。燈亮了,整個格納庫展現在眼前,而我被那張熟悉的紫色巨臉吸引住了,沒錯。這就是EVA初號機,裏麵母親在保護著我。

腦海裏立馬出現了關於初號機的普遍介紹:首次投入實戰的EVA,EVA戰鬥測試模擬型。在紫色塗裝的裝甲內,有著與使徒類似的生命體,胸前也有一個類似使徒核的球體。它與真嗣之間存在的奇妙關係以及在暴走時所發揮出的令人驚訝的戰鬥力尤其引人注目。殲滅第十七使徒之後亦完好地保存了下來的初號機,在劇場版中亦加入了戰鬥,是EVA係列的核心機種,《死海文書》的組成部分。碇元渡一直將其與其它兩機分開處理且格外的重視,說明他很重要。的確,初號機就是LILITH的一部分,擁有使徒的一切潛能。其中有唯的部分靈魂。(不過沒有人確切知道初號機到底是LILITH的複製體還是那光之巨人,這爭議持續的時間很久,希望隨著新劇場版的出現有一個終結。)

“看來這本書是沒用了,這就是EVA初號機吧!”我將書扔開,口氣帶著詢問道。

“沒錯,這是由人類所製造的終極泛用人型決戰兵器人造人EVANGELION。這個初號機是在極其機密的情況下製造的,我們人類最後的王牌。”

“這就是爸爸,你的工作吧!”我將頭上仰,盯著一個方向,冷冷道。

“沒錯。好久不見了。”

我嘴角上翹,冷笑。氣息從鼻子裏傳出了一聲“哼”。

看見我的表現,碇元渡似乎很滿意又很驚訝。滿意的是真嗣終於學會一個人堅強的活下去了,驚訝的是不知什麼時候柔弱的兒子已經變得如自己一般冷酷了。嘴角不由上翹,緩緩道:“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