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不得不提一下日本的學生在學校的作息時間。上午8:00到校(我們貌似已經在上第一課了)下午3:30放學(我們大概還在做眼保健操)。而放學早,以我們的經驗來說作業那是相當的多,弄不好數學、語文、英語、物理等等課程統統一張試卷,弄的經常我們經常給某某起綽號:比如“滅絕師太”之流。而日本的老師們幾乎從來不布置家庭作業,放學後一部分會選擇回家,一部分會選擇去補習班,而這類補習班不是學校開設的。剩下的則會去參加社團,也就是我們在一部分動漫中常看見的什麼社的。
時鍾的時針慢慢從12點指向了3點與4點之間。赤木律子穿著水手服回到了家中,此時的她還是那個與他母親一樣發色的少女而已,根本不知道她母親與碇元渡的曖mei關係,隻是將母親當成了偶像罷了。
“我回來了”從玄關進來,脫掉鞋子換上拖鞋,向裏屋走去。今天真奇怪母親明明在家怎麼沒有任何回應,鞋子就在玄關,沒有其他熟人的鞋啊!真是奇怪了。
想著走到了母親的房間,發現母親正在投入的看電腦上的文檔,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進入。是什麼吸引了作為頂尖科學家的母親呢?律子很好奇,悄悄地湊上前來,想要一探究竟。
剛望向屏幕,律子馬上呆住,因為這竟然是大型生物電腦的細節注意事項。天哪!母親在研製超級電腦也是她偷偷從母親帶回家的資料裏發現的,而現在竟然有人完成了。如果不是完成的話,是無法總結出這一條條的款項的。由於受母親的影響,自己對生物抱有極大的興趣愛好,自己的知識已經能完全勝任普通級別研究員的水準了,麵對這份資料,不由從心底生出一絲喜悅,因為這些資料,母親的設想及理論可以少走不少彎路。
也許母親以後就有多的時間來補償了,律子心中是這麼想的。
“怎麼樣,赤木直子博士。”這次我的聲音兩人聽的一清二楚。直子的反應還算平靜,而現在的律子還不夠成熟吧!完全沒有未來的那種冷豔的感覺,現在還是個高中女生而已。“現在人到齊了,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們你們所期待的未來是什麼景象吧!”
我的精神力開始影響兩人的神經係統,開始將我所看過不下10遍的EVA全劇在兩人的腦海中慢慢播發,我是以正常的時間點播發的以世紀末的第二次衝擊開始,在幾個關鍵的場景我還特意循環了幾次。你要問什麼是關鍵的場景。對他們母女而言認清碇元渡的真麵目,貌似比較重要吧!現在的他們應該算比較正常的母女,直子對碇元渡隻能算是比較單純的好感吧,而律子的印象中碇元渡隻是一名母親工作單位的所長而已。
而現在用精神力影響並用類似催眠的波長進行適度的心理暗示,我就不相信這樣老碇還會有什麼魅力吸引這對苦命的母女,雖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可由我特殊加工後的老碇的女人緣應該沒有以前好囉!碇元渡,不要怪我啊!這是我所製定的劇本啊!一切也將由我的劇本開始全新的故事,我會讓你見到母親的,而且是真正的、實實在在的見到母親的,你就準備繼續當妻管嚴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吧!
而現在請允許我用直子與律子的視角闡述現在她們的心理,畢竟用精神力過多探知他人的內心世界是不太道德的行為,而這樣就合理多了。(誰叫咱是作者呢。HO~HO……遠處飄來淫蕩的笑聲)
直子的記憶海中播放:空蕩蕩的發令所內,無數指示燈如鬼火般映襯著兩人的身影。一女子站在那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的前麵,靜靜注視著那個男人。那個背影,沒錯,那是我,坐著的是阿碇,我就像一個旁觀者般看著時間流過,看著所謂未來的事。
“真的沒問題嗎?”我背對著旁觀的我的視線,對他道。
“嗯,我不會對自己的工作感到後悔的。”接下來的是短暫的沉默。
“騙人!其實你是根本就忘不了小唯的事,對吧?”我右手插在研究所工作服的口袋裏,微微低頭繼續道“不過,我不在乎。”
我向前走了幾步,湊向阿碇,雙手扶著他的雙肩,吻了上去。在我這個角度,我看見了不該看見的,阿碇他一臉厭惡的樣子,為什麼我愛的人會厭惡我,難道我真的比不了那個死去的人嗎?那厭惡模樣刺痛了我,我就如此讓他厭惡嗎?為什麼?疑惑在我心裏產生,他到底有沒有愛我,這個問題突然在自己心底萌發。不可能的,這是那個名叫禁忌的家夥的把戲罷了。
而當旁觀的我將視線收回,不經意間,我發現,小律就在法令所的最高處,她看見了這一切。看見了身為女人的我的這一麵。我也許真的是一個壞女人,為了愛的人,可以拋棄一切。小律那一臉不解令我感到了不安。原諒母親吧,我也是一個渴望被愛的女人,除去那層鍍上的著名科學家的外衣
……2010年……
我靠著法令所的椅子沉思,MAGI係統完成了,我和他的未來呢?自動門再次打開的聲音傳來,有很輕的腳步聲傳來。我循聲望去,是一個小女孩。旁觀的我從我那裏得知她叫綾波零。一個很像死去小唯的小女孩,一個所有身份資料被抹去的就如白紙一般的小女孩,一個我所不喜歡的完全沒有生氣的小女孩。
出於好心,我轉過身子,笑著問道:“小零,有什麼事嗎?”
“我迷路了”那個稚嫩的聲音冷冷道,臉上麵無表情。
“哦,是嗎?”我微微低下身子“那跟我一起走好了。”
“不必了。”毫無生氣的回答。
“可是你一個是回不去的呀。”我繼續道。
“你太羅嗦了,老太婆。”
我聽聞微微楞住了,不由道:“什麼?”
“我自己會回去的。老太婆,你不用理我。”
“怎麼可以隨便叫別人老太婆呢。”
“但你就是老太婆,不是嗎?”她的臉上依舊沒有表情。
我有些惱怒了“我要生氣了,得叫碇所長好好管教你才行。”
“所長也是這樣叫你的。”她的表情有些戲虐的味道。
“胡說”我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驚愕。
“他說老太婆你太纏人了。他又說老太婆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她在那兀自的重複這幾句話。完全不顧我的感受。而碇的那張臉在我腦海裏浮現,聽著這樣的話,我快要出離憤怒了。作為旁觀的我也感受到了那個我的羞憤。
她還在那裏重複,她越來越像小唯了,不,她就是那個死去的小唯。回想起那個厭惡我的樣子,那個厭惡的眼神。我終於爆發了,上前一把掐住零的脖頸,死死的掐著,想讓那可惡的聲音從我耳朵裏消失。即使你死了還是有人可以代替你的,零,你跟我是一樣的。
當我回過神來,零已經斷氣了,雙手無力的垂在半空,預示著一個生命的逝去。我殺人了,用的手將零殺死了。在慌亂中,我帶著罪惡感,選擇了在那個他曾經吻我的地方,跳了下去。於是,我就這樣死去了……
這一切不是真的,是假的,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他是愛我的。雖然沒有許下承諾,但我知道他是愛我的。這一切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不可能的……
她在自己的意識海裏狂亂的吼叫,如同瘋了一般。因為她自己構建的完美城堡正在逐漸崩塌,被那個曾經以為一直愛著自己的男人,現在是惡魔化身的男人拆毀了。她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她寧願相信這一切隻是一場噩夢罷了,可自己的感覺是如此真實。原來他不曾愛過我,這隻是我的一廂情願,我甚至比不上一個死去的人,我真可悲。我被他心甘情願的利用,用完了就像狗一樣一腳踢開,這才是真正的他嗎?不,這是你編造的,對吧!用來拉攏我的計劃,這不是真的,真的不是真的。
“你還在逃避現實嗎?你有沒有聽說過排除法理論。當自己麵對真相茫然不解時,用排除法將一切在科學角度的不可能事件,一一排除,剩下的那唯一就是真相。雖然真相往往看起來是如此的不可思議,可你我都知道,它就是真相。”
慢慢的赤木直子冷靜下來,對我道:“就算這其中有真相,我並不能排除真假混雜在一起的可能性。”
沒等她說完,就被我打斷了“你還不肯放棄幻想嗎?那好吧?就讓你來看一段你所知道的,對於記憶的控製,是沒有人可以任意扭曲。這一切都必須按照自然的法則。畢竟在別人的意識中,他自己才是最強的,而如果我肆意改變的話,你的潛意識完全可以修改。來吧!就讓這一段回憶讓你相信我。”
……
我坐在GEHIRUN的研究所的機房裏,律子也在空閑時間過來,幫我解決一些問題,方便我照顧她。
我在忙著繼續研究,背後的電梯打開了。碇領著冬月老師走了進來。
“赤木同學,原來你也……”
“嗯,這裏是摸索生物電腦基礎理論最佳的場所。”我回答道。
“哦~”
“我想給它取名為MAGI。”
“MAGI?由東方而來的三位賢者?想讓我看的就是這個嗎?”
“不是的,請來那邊。律子,我馬上就回來。”
……
一具巨大人形生物的基本骨架陳列在冬月麵前。他驚詫道“這是?你該不會是將那個巨人……”
“那個巨人,我們GEHIRUN把它稱作亞當。不過這個就不是了,這個不算是原型。”
“那麼……”冬月轉過身疑惑道。
我補充道:“它不同於亞當,是人造的EVA(夏娃)。”
“EVA(夏娃)?”
“這是我們的亞當再生計劃,通稱為E計劃的雛形,EVA零號機。”碇對冬月的疑問進行了解釋。
“是神的原型嗎?”
碇並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冬月,你願意跟我一起創造人類的新曆史嗎?”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的?”
“你們拉攏冬月幸曾的事,我自然清楚,還有葛成博士的超磁線圈理論、第二次衝擊的真相、EVA係列、Seele即將委托碇元渡施行的人類補完計劃還有碇元渡自己的人類補完計劃以及人類的未來,我都知道,所以我是來和你商討這一切的,如果你願意的話人類的未來就會有全新的開始。”我淡淡道。
“人類的未來?人類的未來是按照Seele的劇本進行補完的吧?不過,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多,單單從你知道未來就有很奇怪。因為隻有未來經曆過補完的人才會了解。那未來的人類真的被補完了,而你是從未來來,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裏,因為人類在那時已經被補完了,而被補完的人不可能出現在這裏。這完全就是一個祖母悖論。”直子頓了頓道“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