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良耐心的教導安姐,安姐也發揮了自己的靈智,雖然比安晨學會的慢些,但不能這麼算的,畢竟安晨是經過伐骨洗髓。
還有,比如把安姐當成一張白紙,而把安晨當成一張快要完成畫的畫,而安晨紙上的畫已經定型,不能調改。
而安姐這張白紙上,要想畫一幅巨作,就要處決於畫師的畫工,而張良就是這個功力雄厚的畫師。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安姐畢竟是個靈魂隻有十歲的靈魂,沒有像安晨那樣經過社會的洗禮,所帶來的思想雜質,所以一般性小孩子學習東西是比較快的,比較純的。
走到小山腳下,此時安姐已經香汗淋漓了,雙腳發軟。
本已支撐不住的安姐,看著前麵被大包擋住身形的安晨,沒有停下腳步,仍然往前走,咬了咬牙,最終跟上前麵安晨的腳步。
此刻安姐的表情,心裏的掙紮,被跟在後麵的張良看的一清二楚,看著安姐仍然堅持,不由的暗暗點了點頭。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成為一位成功的人,必定是付出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天賦。
爬上山頂,安晨自覺的放下包,跑到麵向東方太陽升起的一麵,開始做起三體式站樁。
當安晨到山頂十分鍾後,跟在安晨後麵的安姐,搖搖擺的走了上來,額頭滿是汗水,衣服已被汗水打濕,已明顯能擰出水出來。
安姐看見安晨站在那裏,不由的有點好奇,但由於力已經用透虛,雙腿已經無力支撐,移動半步腳上像綁了鉛球般,肺裏像個火爐一樣,難受的要命。
“平平,你坐在背包上,張爺爺為你雙腳推拿一下,不然,接下來的訓練你支撐不了”張良說著,在背包裏拿出跌打藥。
“恩,謝...謝...張...爺爺”安姐喘著粗氣說道。
張良為安姐推拿過後,讓她休息會。
半小時後,安姐已經恢複些力氣,雙腿沒有那麼脹痛。
張良開始教導安姐怎麼站三體式樁,經過一番功夫,在張良耐心指導下,安姐自己已經可以單獨做三體式樁的姿勢了。
上午八點半左右,王婼玲整時帶著早餐過來,這次沒有止步在山腳下,而是直接帶著早餐來到山頂。
“你來了”張良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說道。
“恩”王婼玲應了聲,隨後向安晨這邊喊道“晨晨過來吃早餐”
“咦,旁邊這位小姑娘是誰啊”王婼玲問道。
“晨晨的姐姐”張良回答了聲,對著安姐喊道“平平,你也過來吃早餐”
姐弟兩同時收功,往這邊走來,安姐好奇的看著站在張良旁邊的婦女。
“王阿姨,早上好”安晨喊道。
“王阿姨,早上好”安姐聽見弟弟喊旁邊的婦女,自己也跟著喊道
“恩,早上好”王婼玲微笑著說道。
“這位是晨晨的姐姐,平平吧”王婼玲說道。
“是的,王阿姨”安姐微笑的答道。
“來,先吃早餐吧”王婼對安姐說道。
“恩,謝謝王阿姨”安姐說道。
“真懂事,不用謝”王婼玲摸了摸安姐的頭說道。
“阿良,我們下去走走吧”王婼玲說道。
“恩”張良應道。